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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輩子更沒指望了。
當葉詩詩後來找到他。條件是幫他安排一個工作,只要他去追求一個叫彭佳的女孩了時,鄧海濤左思右想,還是答應了。因為現在。有一份正經工作對自已十分重要,雖然只是騁用記者,但是好歹算是一個新的開始。
所以,鄧海濤便以新的身份約了彭佳,也是葉詩詩想得周到,彭佳這麼優秀的女孩子,一般的男人。除了工作上可以有直接的聯絡的外,想要接近她是很難的事情。
見鄧海濤和彭佳相談甚歡,葉詩詩滿意地呷了一口咖啡。對於鄧海濤那種追女孩子的調調,她是十分熟悉的,對於事業心比較強的女孩了,應該挺合適的。
因為,事業心越強的女孩子,越需要別人對她溫柔體貼。而鄧海濤正好是溫柔體貼的型別。
如果讓彭佳說鄧海濤象哪種型別的話,那就是象周道的那種型別。會在約會時幫你拉開椅子,為出門時害怕陽光和雨天。為你備一把傘,會幫你綁鬆開的鞋帶,會一天上百個簡訊的噓寒問暖。
自然,這是在他追求你之時。追求到手後,會變成什麼樣,那女孩得自求多福了。
晚上,彭佳做完節目回家,當她經過十字路口,習慣性地選了左邊那個路口之後,才發現自已又抄了近道。不過這個近道要經過上次自已被劫的山坡。
這個近道一抄,可以省去十分鐘的堵車時間,就是因為那個山坡比較荒僻,平時車流人流都少,到了晚上更少。如果不抄近道,前面還有三個路口需要等紅綠燈。
按道理。如果有了一次被劫的慘痛經驗之後,一般人是不敢在夜裡走那條近道了,但是彭佳不同,她藝高人膽大,上一次是吃了沒有防備的虧。再說,她想如果完全地拋棄上次的心理陰影,就要敢於直面同樣的情形。
所以,既然身體已經先選擇了方向,那麼彭佳也就不再猶豫了,她一踩油門,向那個地段加速駛去。
有一瞬間,彭佳以為自已又回到了那個晚上,同樣的情形再現。因為,就在同一個路段,突然從路邊跑出一個人,對著這段路上惟一駛過的她的車拼命揮手。
呃,一般人是不會停下車的。
不過,彭佳把車駛過十來米後,忽然發現情形不對,那個人,不是一個大人,而是一個孩子,似乎脖子上還套著什麼。
看車燈照射下的他的臉,一臉驚恐,應該不是開玩笑的。這麼想著,彭佳的責任感又浮現了,身為新聞記者中的一員,她也有做為記者應該有的敏銳的直覺。
彭佳堅定地把車往回倒,一直退到了剛才那個孩子跑出來揮手的地方。
咦?怎麼沒有人了?彭佳心裡暗暗奇怪。
想了想,看了看車窗外黑乎乎的天地,彭佳毅然開啟車門,身上則做好了周全的戒備,然後下車,沿著公路尋找起來。
“救命,阿姨,救命!”彭佳這時候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呼救聲,原來那個小孩是躺倒在了地上,她坐在車上,當然看不到。
“怎麼了?小朋友,出什麼事了?”彭佳看清楚了,真是剛才揮手的孩子,只見他的確是脖子上套著一條繩索,甚至連手上也有,只不過手上的繩子已經被弄斷了,所以他的雙手才獲得了自由。
“阿姨,快救我,有壞人。”小孩子大約十二、三歲的樣子,眉清目秀,只不過帶了一臉驚恐的神色。
“壞人在哪?”彭佳問,然後抬頭四下裡張望,風吹動了長長的草叢,還有草叢十米後的木麻黃樹叢,“沙沙”地響,但是卻沒有半個人的蹤跡。
“我跑出來了,快帶我去找警察叔叔。”小孩很機靈。
“好,我馬上帶你去。”彭佳一手扶起小男孩,見他兩腿發軟的樣子,乾脆一把抱起他,將他帶到了車上,讓他在副駕坐好,然後自已上車,一點火,就把車子打了回頭的方向,直奔最近的派出去——田港派出所而去。
“啊?這個孩子?他父母今天傍晚剛來派案,人還沒走呢,我們才立的案。”
田港派出所的民警一看見這小孩,立即驚呼。
“小強,你怎麼到處亂跑,惹了什麼事?怎麼搞成這副樣子?”就在這個時候,一個30多歲的男人走進辦公室,一眼看到那個小男孩,便又驚又氣又喜地問。
“爸,爸。”叫小強的小男孩見了自已的親爹,高興地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這才感覺安全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小強的父親老孫問他。
在小強一一道來之後,田港轄區派出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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