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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民打得一手好算盤,而保安科長鄭其亮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因為24小時值班的保安工作,月薪又低,只有500多元。大部份是不願意做的,沒想到這父子仨人竟然願意,所以真是皆大歡喜。
當然,鄭其亮身為保安科長,還是很認真地檢視了他們父子仨人的身份證,並且影印留了底。
而陳民自信自已父子仨人只是在金三角幫派內部犯了事。並沒有在華夏國警方的犯罪檔案上留底,所以他也落落大方地把身份證交給鄭其亮檢視,事後見鄭其亮並無異狀,便也放下心來。
彭佳沒有想到伯伯會來田港衛視當保安。不過,這終究是一份正經工作,比他們三個人整天無所事事閒在家裡當然要好得多了。
只是彭佳有點疑惑,當初見他們仨人呆在自已家裡一付長駐的姿態,但似乎是父親那天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嚇走了。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呢?
不過,到底是自已的伯伯,見他無異狀地站在自已面前,彭佳也就不好再苦苦逼問了。
“伯伯,那到我辦公室裡喝下茶吧。”彭佳道。
“不用了,我是偷跑下來的,馬上就要上去值班了,呵呵。來和你打個招呼唄。”
陳民深諳親戚不常走不親熱的道理,既然同在一個大樓裡,為什麼不經常性地走走親戚呢?這還能增加一下幾個人間的感情,知道一下弟弟最近的動態,這不也挺好的?
“那好吧,你快上去吧,這裡制度挺嚴的。”聽說是未經請假跑下來的,彭佳也只好不再挽留了,這裡的崗位是一個蘿蔔一個坑,走了一個人,那崗位就空出來了,如果讓領導查到,就不太好看了。
“行,那我先走了。”陳民匆匆離開,知道侄女在這裡就行了。
彭佳倒了水,回到辦公室裡,拎起自已的包,就下樓裡,心裡還一直想著樸厚採訪的事,雖然已經有了明確的方案,但是終究採訪還沒有做完,出不出彩,那就是天知道了。
“老大,時間不等人啊,咱們直接去綁了這個女的吧?到現在也沒聽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凌小軍道,他是看到虎哥這幾天急得嘴都要長泡了。
現在的形勢,他們一不敢回去,回去肯定要被老大扔進河裡喂鱷魚。而留在這裡,時間拖長了,萬一失去陳民父子仨人的蹤跡也不是事。
就在這個時候,監視螢幕上的白點顯示,彭佳的車已經發動了,並且離開了田港衛視。
“這姑娘的生活太有規律了,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的,也找不到合適的地點。”虎哥皺著眉頭道。
“呃,也不是,還是有機會的。”凌小軍道。
“什麼機會?”虎哥問。
凌小軍指著監控螢幕,然後又將列出來的彭佳受監控以來的行程單指給虎哥看,並說了一個行動方案。
“好,我看行。這樣吧,你們加緊佈置一下。回頭我們就行動。”
見從彭佳的嘴裡監聽不出陳民父子仨人的下落,虎哥十分焦急。當然,這也是天不助他們,陳民找到彭佳之時,彭佳正好外出打水。如果是在辦公室裡找到彭佳,她包裡的竊聽器就會如實地將陳民父子仨人的下落給暴露了。
“風吹來的沙,一直在哭泣……”
車裡音質上佳的音響裡,傳來了一陣纏綿哀怨的歌聲。
對於彭佳來說,這樣的歌聲傳遞著一股淡淡的憂傷,一向是她喜歡的調調,但是今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心神一陣凌亂,無法全情地投入到歌詞的意境中來。
似乎感覺自已的身周,有什麼人在窺視著。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樣的窺視似乎無處不在。白天的時候,忙於工作,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到了夜晚,這樣的窺視卻由於放鬆而油然浮現。這也是因為她自從練了養生功之後,形成的比直覺更敏銳的第三感覺。
這種被窺視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奇怪了,自已現在正在行駛的車上,怎麼可能會被人窺視呢?
隨著車輪的滾滾前進,現在她開進了一段幽靜的夾道內,這段夾道,四下無人,只有道路兩旁的參天大樹,一向是彭佳所喜愛的環境。
彭佳正略略走神,突然,她發現車子的前方出現一個黑影。
不好,有人。
彭佳猛地一踩剎車,向內側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停了下來,呃,竟然是一隻流浪狗。
見彭佳猛踩剎車,那隻流浪的哈叭狗回頭,向彭佳吠叫了兩聲,似乎在說謝謝,接著一溜煙地跑走了。
“呃,還好沒撞到你,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