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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平常的事。還有的上師雖然沒有經過刻苦攻讀,也能輕鬆學習或背誦經論。如一百多年前的大瑜伽師嘉樣親哲仁波切在孩童時,和一位很嚴格的上師住在一深山茅蓬裡。一天上師到鄰近村裡去為死人唸經超度,臨出門前留了一本五十頁的《文殊真實名經》要他背誦。嘉樣親哲就像其餘孩子一樣,也是生性好玩,等上師一離開,就跑去與小朋友玩耍去了,鄰居們怕他上師回來後又要打他,勸他背書,他也不在乎。玩至太陽落山時,他這才把這本經從頭至尾讀了一遍,上師回來後,就一字不漏地在上師前背下來了。而這本經一般人要能背誦下來,需花幾個月的時間,他之所以只讀一遍就能背誦,即是前世熟背之故。
    藏地著名的伏藏大師大樂洲和眷屬一同朝拜印度,路過錫金時,大師說:“我現在將在這裡圓寂,六年後轉世在這裡,出生在某某家。如果你們能夠等待六年,那時就到他家找我。”他作完如此授記後,就去世了。於是他的侍者加西扎揚等一直在錫金等待,六年後依遺囑找到了新出世的靈童。後迎請回藏地,靈童到生前的寺院“多芒寺”後,閉關了一個月,出關後,對前世所造的十三部論已無師自通。
    瑪巴洛扎的兒子達瑪多德,因從馬上摔下而去世,其靈魂轉入一隻鴿子身中,飛到印度屍林,又將神識轉入於一位八歲的小孩,後來他成為日瓊巴的大弟子,仍未忘記作達瑪多德時所學的所有經論。
    像這種回憶前世就像回憶昨天一樣的事例,足以證明前世的客觀存在。有人會想:人前世確實有,可是為什麼我們記不得了呢?這是因為相隔時間較長,而且除少數修行有素者外,大多數人在投胎時心識已受到了矇蔽,故鮮有能回憶者。又我們在小時候發生的事,或前幾年、前一月甚至昨天中午剛吃過的菜都已模糊不清,更遑論前世的事了。”
    “那倒是。”聽完林振邦講的種種關於轉世靈童的故事,彭佳也發表了自已的見解:
    “把自己不能見到的事,輕易地斷定為無有。那是一種缺乏理智的行為。我們凡夫的肉身及心識所能涉及到的範圍較小,比如若無望遠鏡,就看不見遠方的物質,若無顯微鏡,就看不到環境中的細菌、頭髮和木材的細微結構、身體中的細胞、細胞核及核中的染色體等細小物質。同樣,若無禪定神通的修證力,也不見三世輪迴和前生來世的種種景像。法國的天文學家卡旺曾說:“靈魂是從**內獨立出來的。它擁有科學無法測知的機能,這種機能,就像重力一樣,雖然知道重力是由地球和物體間的引力所致,但無法以肉眼看到。”
    如果自已能重生,為什麼活佛不能轉世?
    彭佳捏緊手裡的綠檀佛珠,臉上的表情彷彿穿透了時空的差距。
    “嘿嘿,你有沒有留意到你去的那間廂房裡的那面大鼓啊?”林振邦真是賊心不死,不嚇倒彭佳語不休。
    “嗯,是有留意到。”彭佳不知道林振邦為什麼提起這個話題。“那鼓有什麼古怪嗎?”
    彭佳想起自已站在那面鼓前時,全身不適的感覺。
    “那是麵人皮鼓。”林振邦道。不過。這個謎底揭開後,連他自已都不覺得好玩了。
    畢竟,以人皮為鼓,那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對於漢人來說,比較難於接受。
    “原來如此。”彭佳現在明白,為什麼自已站在那面鼓前會有那樣異樣壓抑之感。
    “呃,是這樣的,在這裡。只有聖潔的女人的皮才能做鼓,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法器。”林振邦看到彭佳臉上的動容,卻突然覺得十分地抱歉。他知道自已剛才的說辭觸動了女人敏感而善良的心,“這其實代表了他們一種生死輪迴觀。
    關於這種人皮鼓,曾經有一首流行很廣的歌曲,叫《阿姐鼓》的,你聽過嗎?”林振邦此時更想要換回的是彭佳眉目間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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