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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在彭佳病中的時候,蔡樂怡心裡就有了打算,決心等彭佳康復之後,把她叫回身邊工作。她對陳強是這麼說的:
    “不能再任由女兒任性了。她畢竟也算是在外鍛鍊了那麼長時間,現在三口之家的各種關係都理順了,讓她一個人繼續在外面‘為所欲為’,今後還不知道會再出什麼岔子呢。”
    陳強這次也充分同意蔡樂怡的意見,因為畢竟現在他們年紀也越來越大了,萬一惟一的女兒真出了什麼岔子,那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就說女兒這幾次受傷吧,都讓他們操老老了五歲有餘。所以,他當下便同意了妻子的看法。
    現在見蔡樂怡把開口的事交給他說,知道是要借他“一言九鼎”之力,自已說話就代表了一錘定音,無可辯駁和反悔,彭佳固然可能不聽他們的話,但由陳強來說,她也許會體味出父母對這件事的認真和嚴肅的態度,而並非象之前開玩笑說說那般不在乎。
    所以,陳強當即點點頭,當仁不讓地開口了:“佳佳,在拉薩的時候,看你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我和你媽真是擔心死了。那種滋味想必你能夠想像。”
    彭佳點點頭,因為她復明後就發現,自已的父母看上去至少老了五歲,這一個多月的操勞、各種擔心,讓衰老提前降至他們身上,而她自已正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這不由地讓她感到一陣深深的內疚。
    “所以,當時我和你媽就下了決心,等你醒過來,一定要把你調回田港工作,不管怎麼樣,人生短短几十年,能夠成為一家人是一種緣份,而這種緣分其實也就這幾十年,所以,我們覺得一家人在一起的時間比什麼都重要。”
    陳強沒有直接說,讓彭佳在家裡至少可以知道她的動向,而不是出事後,一個電話打來,才讓真相不明的他們慌忙去救場。如果彭佳在家裡,至少知道她今天會去哪裡,要去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就算不能阻止她去做,也能明確定位她的工作方向。
    雖然父親沒有明說,但他們所想的,彭佳完全明白。她正內疚自已這一系列行為給家裡人造成了傷害,見父親提出這個話頭,彭佳便道:
    “其實我也正有此意。大華電視臺的平臺畢竟太小,我在那裡能夠發揮的已經都發揮了,現在面臨的是事業的瓶頸,所謂副科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反而讓我覺得虛度光陰。所以,我也想調回田港,尋求更大的發展空間。再說,就象爸你說的,無論做什麼,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陳強和蔡樂怡對視一眼,兩人的眼裡立即浮泛出笑意,他們沒有想到,這個說服工作做得如此輕鬆。女兒真地成熟了,長大了,如果換成以前,叛逆的她絕對聽不進這些話的。現在可好,她不光能為自已的事業考慮,還懂得為家人考慮。
    “好,那你想調到哪個部門呢?”只要彭佳答應回來就好,工作他們根本不在乎她做什麼,但是當然要徵求她本人的意見。
    “我還是想做老本行,去田港衛視吧。”彭佳道。
    “好,你答應回來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樁大喜事呀。既然你還想做電視工作,那麼我和老蘇說一下,應該沒問題。”陳強說的老蘇,就是省委宣傳部長蘇舟。宣傳系統都是蘇舟一手在操持,彭佳是宣傳系統的人,想要調回來,自然透過蘇舟就簡單了。
    “好吧,這事就這麼定了,這些你別操心,你爸去做工作。”蔡樂怡一聽女兒願意回來高興,那眉眼間的笑意早就抑制不住,流淌到眉梢眼角。
    彭佳是在編編制,想要調動的話,只要一個調令就行了,屆時提前和歐陽建南支會一聲,調出的單位不橫加阻撓就可以了。
    現在許多單位,員工在本單位時不好好加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