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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吳瑞文不得不承認,他所能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父親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的緣故。沒有父親。就沒有此前20多年無憂無慮的生活。
而那樣的生活,是一個男人應該為自已的家庭孩子做的。父親做到了。而自已也早已不是男孩,接下來。自已就該成為有擔當的男人,為自已未來的家庭撐起羽翼和支柱!
“彭佳,今天,特別謝謝你。”吳瑞文忽然開口道。
“謝我?為什麼?”彭佳當然不曉得吳瑞文心裡驚雷般翻天覆地的想法,但卻有一種特別的直覺,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之前他所未有的氣息。
吳瑞文微笑著,並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但彭佳卻從他的笑容裡看到了從容、自信和憧憬……
“這估計是我在大華電視臺做的最後一條新聞了。”吳瑞文覺得還是要把離開的事提前告訴彭佳為宜。
“為什麼?以後你不做新聞了?你不是做得好好的嗎?”彭佳疑惑地問道。
“明天。我就要下鄉去掛職了。那個地方你也很熟,南陽縣。”吳瑞文道。雖然他不理解父親為什麼要把他安排到那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但卻知道父親肯定另有深意。
“真的?那太好了。”彭佳乍一聽吳瑞文要離開,不由得感到一陣深深的失落。吳瑞文是她重生之後,在大華電視臺惟一交集最多的人,在工作生活中的數次相遇,她慢慢了解了這個人,已經把他列入了朋友的行列,沒想到,這個朋友就要離開了。
“呵呵,你好象巴不得我趕緊走呀?”吳瑞文開玩笑地說,“我以後還會經常回來的。你呀,時不時還能看到我在你們眼前晃動。”
吳瑞文這麼說,是不想自已以後找藉口約她會尷尬,所以,預先提前打了個伏筆。
“那就好,我以為你這一發配,就永不回頭了。”彭佳聽見吳瑞文這麼一說,心下頓時釋然了幾分,又不是永不相見,同在一個市裡,總還是能見面的。
“不會的,我之後的工作也需要咱們媒體的支援,經常還會見面的。”吳瑞文道。
“去南陽掛哪方面的職位?”彭佳問。
“團縣委書記。現在我在廣電掛的是團支部書記,也算和本行有點沾邊了。”吳瑞文道,“之前在局裡,也就五四青年節什麼的開展下活動,我準備下去摸摸底,爭取把工作做好一些。”
彭佳知道,吳瑞文這相當於升官了,在廣電的團支部書記相當於副科級,而團縣委書記則是正科級。別看這小小的一副一正之差,但在縣一級,多少人走到了退休也走不完去副從正之路。
“好啊,恭喜你,這是升官了嘛。”彭佳是真心地歡喜,身邊的朋友進步了,總是好事。“希望你以後做一個有擔當的官員,多多做一些為人民服務的好事。”
彭佳的話雖然不重,但在吳瑞文心裡卻象一個警示的標準。
“不管在什麼工作崗位上,我都會盡力的,你放心吧!”吳瑞文一轉方向盤,越野車從山路上了進城的省道,視野一下子開闊了起來。
“對了,以後可以叫你佳佳嗎?”吳瑞文笑著問,“以前咱們是同事,從明天起就是前同事了,叫你彭佳總覺得特別嚴肅。”
彭佳的心裡,已經把吳瑞文列為朋友了,她的朋友一向都叫她佳佳,因此,吳瑞文這麼一說,彭佳覺得也無不可,於是點了點頭。
“對啦,吳瑞文,咱們去南陽做的新聞,你還支援播出嗎?”彭佳想吳瑞文馬上要去南陽做官了,那麼還播出這條關於南陽的負面新聞,不知道他怎麼想。
“沒關係,播吧。這是事實存在的。我去了之後,一定會找機會,盡我的努力,推動這方面保障措施的落實。”
吳瑞文的身上,已經完全升騰起了一股不同於攝影記者的味道,彭佳忽然感覺到,那是一種:戰意!強大的戰意!
聚龍閣裡,鄭傑超一臉沮喪地坐在包廂雅座裡的沙發上,憂心忡忡地等著張秘的到來。
他盤點了一番,發現目前能挽救自已的最強大的靠山,也就是老同學張秘比較靠譜了。
其它認識的一些你來我往過的官員,那些稀薄的人情,還不足於讓他們願意放下身段,為了他去扭轉歐陽建南一個正處局長的決斷。
要知道,歐陽建南既然在他背後策劃了一個那麼大的舉動,那就是已經下了決心,必將置他於死地。如果這時候份量不夠的人去阻止歐陽建南,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唉,沒有背景的窮孩子傷不起啊。”鄭傑超的父親是個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