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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上赫然寫著,夏晴答應做楊昊的情人,並且在為情人期間不得與其他男人發生性關係。而楊昊則要幫香榭麗舍恢復名譽、走出困境,如果夏晴違反協議,便要嫁給楊昊為妻,而楊昊違反協議,則要將名下公司盡數賠給夏晴。協議有效期半年,等等。
楊昊不以為意地說:“你有意見?”
夏晴冷冷一笑,“我有權利有意見嗎?”
楊昊道:“那還等什麼?我的字已經簽了。”
夏晴拿起桌上的筆,法律她不是太明白,可是,這樣她多少會有些心安。
提筆簽字,那個坐在桌邊的男人將協議收起,向楊昊恭敬地示意。楊昊向他揮揮手,“去吧李律師,辛苦您了。”
原來是律師,這樣見不得人的協議,他竟然也請了律師。
李律師離開房間。楊昊一身藍色睡袍,與他藍色的眼睛頗為相稱。他走近夏晴,撫著她的臉頰,“好了,還等什麼?”
夏晴不看他,向浴室走去,不想卻被楊昊抓住手腕,禁錮在胸膛前。
“我去洗澡。”夏晴冷漠地說。
楊昊的氣息卻在她的雪頸間遊走,“不需要。”
一語方畢,夏晴便被他甩在床上。這一次,他沒有急於壓迫下來,而是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好像一頭野獸,欣賞著剛剛捕獲的、再無反抗能力的獵物。
夏晴閉上眼睛,看著他,她會想到很多,陸輝,展望,香榭麗舍。
她的心會隱隱作痛。
她只覺得身上的衣服被一層層剝下,粗暴地、急切地、毫無憐惜地。
“等一下!”夏晴忽然道。
楊昊看著她緩緩睜眼,卻勾唇笑著,“怎麼,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不。”夏晴看著他,淚留在眼眶裡,倔犟地沒有滴下,“我要問清楚。”
楊昊一怔,很快明白了,“呵,你是要問那枝紫鬱金香?”
夏晴點頭,“還有張裕州,是不是在來到香榭麗舍之前就被你收買?”
楊昊藍色的眼睛,早已被燃燒的情慾佔據。他不想耽擱一分一毫,也就失去了平日言語的犀利,變得直截了當,“那枝紫鬱金香是我帶進去的,趁著大家不備放在桌上而已,原來這樣你也想不到嗎?”
不錯的!夏晴仔細回想,那樣重要客戶的房間,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去的。
“那麼張裕州……”
“這個不是顯而易見嗎?不錯,我打聽到張裕州即將回國,他是在國外發展不順利,還欠下一筆錢,所以我收買他,要他找從前的朋友王粲去香榭麗舍應聘,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不過我沒有料到王若斕,可是很可惜,她的釋出會反而無形中幫我將事情鬧得更大。”
一副卑鄙無恥的臉孔,偏偏屬於這個行止優雅的人。
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無非就是在形容這種人吧。
空調的暖風,暖不了夏晴的心,他的話更是冷得叫人寒戰,身子也跟著瑟瑟發抖。
楊昊拿開她放在胸前的手,嘴唇迫不及待地落在她涼絲絲的肌膚上。
他果然很懂得調情,一點點挑逗著夏晴的慾望,只是很可惜,她的心在簽下協議的一剎那已經死了。生理的反應,也沒有楊昊想象的效果,他終於不再抑制,漸漸失去了樂趣,直入主題。
一陣一陣的疼痛與排山倒海的攻勢,都沒能燃起夏晴的激情。
有的,只是眼淚倒流回心裡的苦澀。
第5卷 有時愛情徒有虛名 有時愛情徒有虛名4
有時愛情徒有虛名4(2017字)
冬夜,總是漫無邊際的。
展望站在楊昊房間前許久許久,只要房間裡傳出一絲一毫的反抗的聲音,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衝進去,可是沒有,直到夜深,也沒有。
他心煩意亂,開車回家。紫藍山莊的門口,還是燈火輝煌,門口依稀站著一個女孩,展望緩緩停下車,搖下車窗,果然,那站在門口瑟瑟發抖的女孩正是陸憂璇。
“憂璇。”展望的聲音,令女孩興奮無比地抬起頭。展望道:“你怎麼在這裡?”
陸憂璇跑過去,展望搖下的車窗清晰地看到車內,裡面只有他一個人。陸憂璇似乎有輕鬆的神色,“沒事,我只是等你回來。”
“等我回來?”展望微微低下眼睛。他曾聽夏晴說過,陸憂璇曾在門口等了自己一整晚而病倒了,今天不想再次看見了她。
“上車吧,我送你回家。”展望開啟車門,陸憂璇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