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憂璇,愛不是你做一切事情的藉口,以愛的名義犯罪,更不可原諒。”
她的眼神看向展望,展望一怔。最近的夏晴心裡似乎掩藏了許多事,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每當她看著自己,自己都會有莫名的不安。
她的話,似乎是一語雙關,展望有種沒有做賊偏偏心虛的感覺。
他避開夏晴的目光,夏晴亦不再看他。
“憂璇,如果你看到我會心裡難受,如果你無法不恨我,那麼我可以搬出去,搬到酒店住。”夏晴嘆息一聲,坐在陸澤磊床邊。
屋內忽然安靜得離譜,只有三個人的呼吸聲,急緩不均。夏晴沒有再說話,展望帶著陸憂璇離開。夏晴看著兩個人出門。陸憂璇與陸澤磊,兩個同樣16歲的年紀,同樣與同齡的孩子極為不符。
因為陸輝忙生意,令他們過早獨立,過早成熟,於是便少了太多孩子的純真與青春的樂趣,他們有太多大人的想法,有太多大人們的煩惱。
其實愛,他們又懂得多少?不要說他們,就是自己,又懂得多少呢?
隱藏在愛這個字眼背後的陰謀,往往殺人不見血。
夏晴趴在床邊睡去,夢裡都是些怪力亂神的鬼魅,群魔亂舞的繁雜,有一朵純白的鮮花開在懸崖邊,等到自己觸手可及之時,那朵花,忽然變成血紅的顏色,長出扎手的利刺,自己來不及收手,結果跌入萬丈懸崖。
她驚醒,晨光已經漏進窗簾,她大汗淋漓,深深嘆一口氣。
回想起那可怕的夢魘,若那朵純白的花便是愛情,那麼又是誰讓它染滿鮮血,汙染了它的純淨?讓那麼純淨的白,變成了邪惡的血紅?
她不禁感慨——
愛情愛情,多少罪惡借汝之名?
陸澤磊畢竟年輕,恢復得很快。夏晴每天來看他,陸澤磊的話也是不多。
夏晴為陸澤磊拉開窗簾,“今天陽光特別好。”
陸澤磊眯眼看去,微微蹙眉,“刺眼。”
夏晴回頭笑笑,“你這個大小夥子,幹嗎活得那麼陰暗?”
陸澤磊低頭不語。
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令夏晴擔憂。
“你那天有話要和我說吧?”夏晴問。
陸澤磊抬頭看她。今天的陽光果然很好,映照在夏晴的身上,有種異樣的光輝。夏晴長得並不豔麗,只是清新秀麗些罷了,但陽光照著她,她的笑容顯得格外明媚。
“不要怪憂璇。”陸澤磊答非所問。
夏晴笑道:“那是當然的,我不會怪她,以後說不定我會搬出家去,憂璇你這個做哥哥的就要多照顧了。”
陸澤磊尚沒有光色的臉上倏然變得傷感,許久,竟搖了搖頭,“恐怕不行了,說這話的人應該是我。”
“什麼?”夏晴不懂他說的。
陸澤磊抬頭,重複道:“說這話的人應該是我。”
他頓了一頓,又說:“我決定去瑞士。”
瑞士,學習酒店管理最好的地方。
可那也應該是大學的事情。
他為什麼這麼急著要去瑞士,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
“那也要等到大學吧?澤磊,你現在才高中,為什麼這樣著急?”夏晴問他,陸澤磊卻只是微微低下頭,“不,我想馬上就去。”
“那至少也要等到這個學期結束。”
“不,我希望我出院之後,就可以去瑞士。”陸澤磊打斷夏晴。
好一會兒,他幽幽地說:“我想馬上離開,我已經決定了。”
夏晴一怔,是什麼要他這麼急著離開這裡?她想,這就是那天訂婚禮時,他要找自己說的話,那時,他的眼神,便是深得憂鬱,深得可怕。
“澤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夏晴低低地問。陸澤磊卻別開眼睛,“別問了。”
他的眉間有一絲無奈,夏晴仍然道:“我知道,你對我和楊昊有看法,你認為是我和楊昊謀奪了香榭麗舍,所以你急著去瑞士,逃離開我們,學成歸來,奪回香榭麗舍是嗎?”
夏晴凝著眉,目光沉痛,“你不需要奪回來,到時候我會將一個完完整整的香榭麗舍交還給你,至於我與楊昊,我夏晴發誓,在你爸爸過世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他,更談不上謀奪,也許你不信,可是……”
“我信。”陸澤磊打斷她,卻依然不看她。他的聲音很低,“我信,那天,我只是說的氣話,我去瑞士並不是因為楊昊。”
“那是因為什麼?”夏晴疑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