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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到的員工,第一個月的工資不發,這可是保安公司的不成文規定,至於說保安公司他為何要這樣做,他的理由很充分:怕你們中途不幹跑了。是啊,所有的打工者都不會和保安公司籤合同的,不光不籤合同,保安公司還要把你的身份證給扣押,當然是怕你中途不幹跑了。每當到過年的時節,城市自然是要加強安保力度的,而這種時候,城管隊員自然也想回家過年,你可以在這個時候到保安公司看看,全是在等著要工資回家的人。不過這種時候保安公司自然是不放人,不光不放人,臨近年關的時候,工資都暫且不發,沒錢你們怎麼走啊。有的人好不容易拿到了工資,也不是全部的,因為保安公司害怕你過年之後不來了。而有些人走了之後就不再去了,那麼這些錢,自然是進了保安公司的腰包。
知道這些之後,我們大家肯定是很難和新聞上的那些城管連在一起,所以我說,城管也是弱勢群體。
話說城管:3、鑽到風箱裡的老鼠
知道有人會發出質疑,說城管是弱勢群體根本是沒得人相信。
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城管,其實更準確的說法就是保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成了鑽到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首先在民眾這方面,大眾對城管們是一點不感冒的,不光光小攤小販對城管是恨之入骨,城裡的市民也是對城管另眼相待,你畢竟也不是這個城裡的一員。小攤小販恨是因為他們覺得城管對他們處罰的太狠,當然也不可能都像是新聞中報道的那樣,動輒就把人打傷打死,城管畢竟還沒有那麼的牛氣。不過,就即便不是這樣,光是強行的沒收他們的東西,已經是令小攤小販恨之入骨,再加上一些個城管確實作出了新聞報道中的事情,這樣長此以往,城管在人們的眼中自然是成了土匪。
不過從從城管這方面來看,城管只是一個最底層的執行任務者,也就是說城管這樣,沒收甚至打人,是上面的領導大人默許了的。我在此再說一個我親歷的例子,高碑店前年那會兒搞規劃要拆遷一些居民的住房,但是有幾戶沒有和政府部門談妥,成了賴著不搬的釘子戶,所以政府就準備要強制拆遷。我記得清清楚楚,在強制拆遷的頭一天晚上,高碑店地區的綜治辦領導,還專門給我們開了將近一晚上的會。當然說的就是如何的讓我們強制拆遷。給我們分了工,有專門控制人的,有搬家裡的東西的,有專門拆房子的。第二天拆遷的時候,我們甚至每人戴著鋼盔穿著抗擊打的衣服,那種場面,怎麼說呢,要是讓民眾們給看見了,真的能把我們揍死!不過政府部門似乎是想到這一點,在外圍,還專門佈置了人,任何人是不準靠近拆遷現場的。所以從這裡看,城管確實是可恨的,但是也要看到最重要的一點,城管只是一個執行任務者,所有做的這一切,都是政府讓做的,你如果不這樣做,結果可想而知,你只是一個在人家底下的一個打工者,換言之也是弱勢群體,人家是可以對你隨便拿捏的。
這就成了這樣的狀況,城管在外面看起來是飛揚跋扈,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是一個弱勢的群體,他這樣做的,當然全部是上面的指示。所以城管就成了和過去的偽軍一樣,民眾現在稱其為土匪,不如稱其為偽軍,或者是國民黨統治時期的保安團。別看在外飛揚跋扈,其實完全受制於人。
所以說到這裡,我們應該很清楚的看到了,既然是政府部門組建了城管,並且還要下面的城管那樣做,那麼,政府才是那個真正意義上的那個飛揚跋扈的人,但是看我們的民眾呢?卻是把一股腦的憤恨都倒在了城管的頭上。所以我說干城管工作的人就是鑽到了風箱裡的老鼠,誰的氣都得受。一方面來自民眾對你的憤恨,另一方面;你還得對政府唯命是從,讓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
到此就沒啥說了,既然是隻有政府部門一個人在受利,大眾和城管隊員自己都是受害者,那麼城管這個畸形的產物,還有什麼存在的理由呢?我們的政府,號稱是為民的政府,既然是為民的,那麼城管這個似乎已經是害民的衙門,就得把它給幹掉了。
最後我還要奉勸農村的哥們兒一句:“哪怕是去做叫花子,也不要去做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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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軍一句話的多重理解
“是替黨說話?還是替百姓說話?”
能理解這樣的一句話,能理解出多重的意思來。
首先的一個理解,逯軍是一個比較好的官員,面對這樣的記者,他害怕記者是一個喉舌,不會真正的替百姓說話,所以他這樣的質問。
其次的理解,逯軍是一個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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