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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這一層面說道,熱比婭根本是上不了檯面的,她只不過是西方的一條狗罷了,我們真正要面對的,我們要真正長期做好鬥爭準備的,其實是那些西方國家,所以說,我們面前真正的敵人,是西方國家。不是說熱比婭不是敵人,而是說她沒資格和我們平起平坐著鬥爭。可以這麼說,一旦西方國家不再庇護她,別說製造事端了,就是生存,對她來說都成問題。不過,那只是我們的一種幻想罷了。
我們知道,新疆歷來就是一個要地,晚清時期沙俄的侵犯我們現在的傷口還隱隱作痛。要不是左公的力挽,也許我們現在真的沒了這個遼闊富饒的地方,也就失去了一個屏障。
所以說事情絕對的沒有結束,時刻的警惕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話,我們對不起左公,也對不起那口棺材。
大將籌邊尚未還,
湖湘子弟滿天山,
新栽楊柳三千里,
引得春風度玉關。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是農村人
在城裡人的眼裡,他們有時是一股不那麼好聞的氣味,有時是一張憔悴的髒臉,有時是公交車角落裡的包袱,有時是一聲控制不住的咳嗽。城市人從他們的手裡買到一天的菜蔬,買到自己喜歡的報紙雜誌,買到清潔和平安。他們無處不在,在城市人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又隱匿難尋,當城市需要臉面的時候。
——摘自《大工地上的農民兄弟》
常聽到的話就是農村人如何如何的沒素質沒教養,一些反面的詞彙也是經常的往農民的身上套,這在當前的中國,確實一件見怪不怪的事情。倘若8億農村人裡都是識字人的話,那麼城市人的劫難也許就來了。當然,他城市人也並不見得都是相當有文化的,也並不見得都是識字的,甚至,某些個城市人連中國最基本的傳統道德禮儀都沒有,這樣的人,也枉披一張城市人的皮了,連人都不是了。
就在當下的這幾天裡,具體什麼時候不清楚,那個城市的名字我在這裡就不說了吧(不能讓它再丟臉了),一個13歲的小女孩竟然打一個女清潔工人,然女孩的父親不但不勸阻,還稱打得好。這樣的事情,又算是怎麼回事呢?不過也許某些個城裡人會找到理由為那個打人的人開脫的,至於怎樣找,我想那些個有文化有素養的某些個人,定是會有辦法的吧。
打人的人還是在校接受教育的學生,城市裡的教育水準,我想一定是很高的了吧,不過,高的教育水準,竟然教育出這麼個連最基本的道德都不懂的人,這又怎麼能說的過去呢?再看其父,你女兒的行為就已經夠混賬的了,你竟然又放出這麼一句更加混賬的話,真是浪費了啊。
有人會說,這乃是一個個案,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的。不過我想,個案經常發生的話,也就不能這樣說了。
大連市的公交車上,一個人被暴徒連刺好幾刀,車上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制伏暴徒,也沒有一個人報警,眼睜睜看著暴徒行兇後揚長而去。我想,那滿車的人定是好萊塢大片看多了,血腥的場面也見的多了,他們的眼睛已經練就了超強的抗視覺衝擊能力,這點血腥的場面在他們的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也許只有多刺幾個人,讓血腥的場面更大,他們的視覺衝擊防禦能力才會被擊破。這真是好的很,也真不愧是電視廣告詞裡那句:狼蠻之都,屍傷大連啊。
我這樣說的時候,一些個城市人,並且還是所謂的文明的城市人,肯定是不樂意了。不過沒辦法,這就是你們一些所謂的文明城市人的做法,並且是一貫的做法。
遠的不用多說,我還能說出很多很多的文明城市人的所謂文明事例。城市人吃飯夠衛生文明的吧,不過好像每次大的流行傳染病,都是在城市裡肆虐。
城市人罵我們農村人封建,在性的問題上一點不開放。是啊,你們真的是很開放,開放的艾滋病在到處蔓延,開放的現在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性病治療廣告。有些人可能又要說了,那些在城市裡的小姐大部分不都是農村人嘛。我說是啊,你們城市人有錢嘛,玩了家裡的,還得再出來玩外面的。晚上玩完了,白天還得正襟危坐,裝的像個正人君子,不過在他的抽屜裡可能放著*器和黃片呢。也許正是這樣,這些個城市人才大喊:要保護個人隱私啊!
其它的不再說,其實還能說出很多。不知道城市人靠著什麼牛,可能是在拉屎的時候,人家是座便式的馬桶覺得很高階吧,不過,脫了褲子,你們不也照樣一樣嘛。哪個城市人敢脫了褲子信誓旦旦地說:老子我就不一樣!
我們看到城市很漂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