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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製了一套游擊戰方略,就是我們常說的十六字訣: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其實這套東西也並非朱德的發明,而是他總結的當年在滇軍剿匪時土匪的戰法,用到現在的紅軍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井岡山上就傳開了,說咱們這來了個會打仗的。
在朱德主抓軍事的同時,毛澤東的政治駕馭能力也得到了發揮,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在羅霄山脈中段建立工農政權的構想,他認為之前的四次起義,風風火火而起卻又迅速失敗的原因——地處交通要道,根本無法抵禦敵人的強勢進攻,並且認為上上下下“左”的厲害,急功冒進,蘇聯先佔領中心城市的做法在中國根本是行不通的,我們應該“農村包圍城市”。接著落實三灣改編的條款,頒佈“三大紀律、六項注意”(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前身),建立蘇維埃政權,繼續打土豪、分田地,大力宣傳自己,告訴廣大窮苦百姓,紅軍是實打實為你們打仗的。
“南昌”、“秋收”、“廣州”、“湘南”,不到半年時間裡,*發動了四次大規模的起義,我認為這其*產國際和*自己的“左”傾是很明顯的,把之前革命失敗的原因統統歸結為陳獨秀的右傾錯誤,本身就是推卸責任,接著把推卸責任的託詞當真,以“左”為榮,就非常可笑了,首先就是準備不足,太著急了,以至於起義之後該幹什麼怎麼幹都沒想好,其次對形勢估計錯誤,以為只要自己振臂一呼,廣大百姓就會風起而隨,三是各級黨委的教條主義,盲目堅持所謂的革命原則和革命精神,徒增損失。其結果是,把手裡本就不多的牌一股腦的扔了出去,本來“分共”,“清共”後,*還只是國民黨的不同政見者,國民黨左派們對*的遭遇還寄予一定的同情,這麼一搞,直接就統一了國民黨的內部分歧,從此在*嘴裡,國民黨不再分什麼左右派了,統稱為反動派,在國民黨嘴裡,共產黨更是成了“赤匪”,如果不是毛澤東、朱德的臨陣“變節”,引兵逃跑,也許這麼多人生命換回的就是聽個響。
當然,我們還要看到一個現象,那時沒有網路、簡訊、電視,就憑為數不多的*黨員走家串戶的宣傳,竟然有那麼老百姓參與進來,這發動群眾怎麼會這麼容易啊?從清末的不斷對外賠款,到民初的軍閥混戰,都是需要錢的,錢從哪來,橫徵暴斂唄,老百姓,特別是農村的農民有太多赤貧者,加上法制混亂,有錢人為富不仁、欺壓百姓的事時常發生,使得百姓的仇富情緒高漲,*主義是什麼玩意兒他們估計是聽不明白,但“打土豪,分田地,分浮財”大家還是贊成的。“四一二”之前,在農村搞土地革命是合法的,在“四一二”之後“七一五”之前,在武漢政府的勢力範圍內,這麼幹也是可以的,可以合法的分錢,大家當然高興了。可這沒高興幾天,土地革命不合法了,分的土地分的錢都要還回去了,這哪行啊,於是農民們很容易就被調動起來保衛自己的勝利果實。只不過這時候的農軍是因利而動,而並非有什麼堅定的信仰,當發現維護這既得利益,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時,自然會有很多人馬上放下武器,老老實實回家拿起鋤頭。這也就是為什麼發動很容易,堅持卻很難的原因。
再說國民政府這邊,汪精衛接受蔣介石的要求赴上海洽商,可就在這時“廣州起義”爆發了,這下國民黨內原來反對汪精衛的那些人就更有理了,若不是你的放縱與妥協,何至於廣州遭此塗炭啊,更有甚者說汪精衛就是共產主義分子,一通劈頭蓋臉,弄的汪精衛百口莫辯,後來雖然查清“廣州起義”和汪精衛沒有什麼關係,但那地方是你管轄的,出了這麼大事,你總得負責吧,於是汪精衛老老實實的發表了隱退政界的宣告,帶著陳璧君去了法國。
汪精衛走了,那個制約汪精衛的特委會也解散了,1928年1月4日,蔣介石南京復職,2月2日,久拖不決的二屆四中全會終於開了,會上決議取消“三大政策”,因反對“三大政策”而被開除黨籍的人一律*,持續了半年的國民黨內部紛爭暫告一段落。這次,蔣介石只作軍事委員會主席,而把一把手的國民政府主席讓譚廷楷當了,蔣介石還提議在廣州、武漢、開封和太原弄四個政治分會,分會主席由李濟深、李宗仁、馮玉祥、閻錫山擔任,咱們相互監督,做*政治。
4月,統一全黨的蔣介石宣佈重新北伐,在蔣、馮、閻、桂四大集團軍的協力攻擊下,奉軍全線崩潰,6月8日攻陷北京,張作霖逃往東北。蔣介石在李宗仁、馮玉祥、閻錫山等人的陪同下,到了西山碧雲寺拜謁了孫中山靈位,告訴他,你的願望實現了,北伐成功了。
1928年6月4日晨5時許,當張作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