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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你似的。你到說說看,妹妹們什麼時侯不理你了。把你嚇成這樣。”
黛玉心裡那個感動哦。心說探春反應真快。有她一唱一和的這一說,就把寶玉剛才的妹妹坐實成妹妹們了。這區別可就太大了。光妹妹一個,那是私情。可如果是妹妹們,那便可說成兄妹們情深。
寶玉聽探春說劉姑娘看見,一扭頭,才發現有個外人在場。
他猛然想起,自己剛才真是孟浪了,剛才做夢後,只感到錐心刺骨的難過,竟忘了看清有沒有別人了。想黛玉妹妹這段期間對自己總是淡淡的,再沒了原來情義相通的感覺,他百計挽回,可黛玉終是冷冷清清,看待他和賈環等差不多。雖上次幫了黛玉後,黛玉對他好了許多,但終歸不象以前,總象隔著一層什麼。這次自己又當著外人說出這番話。只怕更要惱自己了。
第二十二章:賈府盛宴(四)
第二十二章:賈府盛宴(四)
這次自己又當著外人說出這番話。只怕更要惱自己了。因此這一害怕,倒更呆了,隔了一會,才想起必須為黛玉挽回影響。他忙順著探春的話說道:“前二天在老太太那吃飯,太太說,我再不好好讀書,讓你們都不許理我了。我這幾天沒背好書,所以竟做個夢,夢見你們都不理我,看見我都扭頭就走。嚇我個半死。”黛玉暗鬆一口氣。這寶兒轉機倒也快。劉清原懷疑黛玉和寶玉有私情,可聽大家這一說,竟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自己聽他說妹妹,大家卻都說是妹妹們呢。難不成自己在後面沒太聽清。
這個人又是誰呢。她見此人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滌,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段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鬃若刀裁,眉如墨畫,面若桃瓣,目若秋波。項上金景螭瓔珞,又有一根五色絲滌繫著一塊美玉。
眼見此人生得眉目清秀,穿戴華麗。後面又跟個著舉止不俗的丫頭,心裡猜到,聞聽榮國府有個含玉而生的哥兒叫寶玉。莫非就是此人。
正想著,寶釵笑道:“寶玉,你快去讀書吧。我們要陪清兒了。”賈寶玉忙朝劉清一拱手。匆匆離開。
黛玉這時笑著領劉清進自己的屋子。劉清進黛玉屋子前,黛著看四周的景物,回了一下頭,見賈寶玉正站在賈母的院門外不遠處,呆呆的往回望。她心裡一動。這賈寶玉是真呆氣,還是和林黛玉有私情。這可要好好的探詢一番。
劉清既有了這個心,便有意無意愛與迎春和惜春談一些話。因為她發現,這幾個人中,黛玉簡直是個妖精。什麼事都瞞不過她。寶釵喜怒不形於色,根本問不出什麼來。探春更是精明無比。什麼事也不上當。只有迎春過於木訥,惜春還小,也不太懂一些事。
大家一邊吃茶一邊聊天時,迎春無意中的一句話,更引起她的注意。迎春說:“顰兒,前二天我聽說寶玉著涼了,這二天晚上還吵著要東西吃嗎?”
劉清心裡一動。寶玉晚上要不要吃的因何問林黛玉。還有,她還叫顰兒嗎。
黛玉見劉清目光一瞟,她忙笑道:“聽老太太說餓得厲害。天天要吃的。”
黛玉嘴裡答著,心裡忽有些發冷,自己的住處雖和賈寶玉隔著一道牆,但迎春這一問,讓有心人聽到了,也不知會怎麼想呢。迎春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而且黛玉還發現,這個劉清不象普通到別人家做客的樣子。而是懷有某種目的。她的眼睛後面還有一雙眼睛!
她一直在探詢什麼,想知道什麼。
黛玉暗暗想了戒心。正想找機會弄走劉清,劉清卻突然問:“黛玉為什麼叫顰兒呢。”迎春剛想答話。黛玉忙接過話頭道:“是姐妹們胡鬧時給起的,說我愛皺眉。就叫我顰兒。結果叫多了,就成了我的稱號了。真是氣人。”說完,呵呵樂起來。
劉清點了點頭,誰知迎春這時突然疑惑的看著黛玉,驚訝地說道:“這名字不是寶玉起的嗎?如何安到我們頭上。”
黛玉差點狂噴鮮血。要不是有外人在場,她真想象上一世一樣,撈塊板磚去打迎春。傻蛋啊!你能不能不開口說話啊。你不說話沒有人掐死你啊。探春這時忙笑道:“二姐姐,你記錯了,這名字還是我起的呢,跟寶玉什麼相干。”黛玉對探春好感又加了一層。雖說這名字是寶玉小時侯起的,可現在她正在風口浪尖上,有些事若被有心人亂傳,那就成了另一罪證了。
她想著,眼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劉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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