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手這個問題。
“前面,最前面說的那句話,再重複一次。”魚悅的聲音從他腦袋頂傳來。
“。。。。。。以前,我很小就覺得自己是個孤兒,別人給我飯吃,對我好,我該以性命報答。因為,做人要是沒有良心,還叫人嗎?那個時候許多回和死神就是一擦肩的事兒,說實話,我覺得能活著,是件了不起的事情。健康的活著,即使是自私點,也沒什麼,人只能活一次對吧。”榔頭沒有再重複之前的話,也許他覺得自己不適合再說一次那麼肉麻的勸說言吧。
魚悅的手停了下,略帶點困惑地說:“那麼,我現在也給你飯吃,還給你付醫藥費,你是不是也以性命報答呢?”
榔頭噗嗤樂了:“我想活得自私點,這一次,我要為自己活著,像個人一樣。不過,還是謝謝你,我會報答你,用我力所能及的方式。”
魚悅沉默了一會兒,放下他的腦袋,關起窗戶:“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他收拾了下桌子上的果殼,調整好室內的燈光,轉身欲去。
“小老闆,你的眼鏡。”榔頭也覺得有些累了,他迷糊的閉上眼睛提醒。
“我不再需要它了。”魚悅溫和的幫他拉好被。
病房的門,緩緩的關閉。榔頭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他覺得他會有一個好夢,睡一個好覺,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做到了,他捨棄,他得到。
夕陽西下,魚悅靠著一樓的牆。他在等待,護士臺依舊沒過去的興奮傳遞給他一個訊息:那些樂醫,他們還沒出來,只是一剎那的想法,魚悅決定和這些人面對面的接觸一次。
帝堂秋脫去手套丟到一邊,事情比他想象的嚴重的多。那些實驗獸的各項數值已經到了可怕的程度,從切片分析來看,無論是正面的精神值,還有負面的,都達到了巔峰——兩種數值不可思議的平衡了。
奉遊兒看著帝堂秋從解剖室裡走出來,他迎接過去:“我們,我們恐怕這次真的無法完成任務了。”
帝堂秋點點頭:“是。”
華萊西亞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們:“沒這麼嚴重吧?這些年,再艱難大家也熬過來了。”
帝堂秋坐到她身邊嘆息了下:“我們三人,加上知閒,也許能困住一隻,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根本沒有確切數字,只是個大約的估算。如果突然冒出來另外的,我想,我們一個也活不下去。”
“申請,申請最高樂盾吧。我想安全第一的好。”奉遊兒出聲說。
帝堂秋看了他一眼:“只好這樣了。明天,四季婆婆到達後,也許有更好的建議。”
克萊西亞站起來,看下同伴:“該來的躲不過,現在,還是先回酒店休息吧。這個城市不錯,晚上,我們出去喝一杯如何?”
帝堂秋和奉遊兒對視了一下,笑著點點頭。只有隨知閒從頭到尾沒有說話。那個圈子,他進不去,也不想進去。
魚悅閉著眼睛,躲在黑暗的角落,他等待了很久。當夜幕完全籠罩,黑暗中,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來了,他能感覺得到那些人的氣息,不管分別多少年,即使雙方有幾百米的距離,他就是知道,他們,來了!
他站直了脊樑,慢慢走到電梯口,露出溫和的笑容,作出等待電梯的樣子。
伴隨著“叮”的一聲提示,電梯門緩緩開啟。魚悅抬頭,他看著電梯裡的人,裡面的人也在看著他。畢竟剛從噁心的解剖室出來,突然遇到這樣賞心悅目的美色,多少有些洗滌心裡的感覺。那些人眼神閃了下。但是,他們看魚悅的眼神,絕對就如看陌生人一般。顯然,魚悅成功了。
就如普通人一般,魚悅迅速讓到一邊,裡面的人習以為常的徑直向外走。奉遊兒還多看了魚悅一眼,只是一眼,完全是欣賞的眼神而已。
魚悅表情平靜,接著他看到了最後出現的田葛,剎那間,另外一個念頭升起。他作出大吃一驚的表情,誇張地大喊一聲:“啊!葛先生?”
田葛站住,看著魚悅,迅速蒐羅了一下記憶,顯然,對於這個人,他沒有任何的記憶。
魚悅微笑著,語氣帶著驚訝:“葛先生您忘記了,我是買您房子的人啊!那套海景小樓。記起來了嗎?”
田葛恍然大悟,他也是驚訝的上下打量魚悅,上一次見到這個人,他好像很不起眼,很普通的。“是你啊。你好。”他客套著回道。
魚悅倒是很熱情:“真是沒想到呢,您竟然是樂醫大人呢!哦,那所房子很好,我奶奶很喜歡,那個,家裡開了一家粽子店,您哪天清閒了就過來吃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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