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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個樂醫。”
四季婆婆和鈥孟公互相看了眼,苦笑。至高樂靈島,被人如此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偏偏一句話你也反駁不出來。
“哎,算了,魚先生,能告訴我您的師承嗎?我所知道的流派裡好像沒有你這一門。”鈥孟公開口問。
魚悅端起碗幫榔頭加湯:“不是哪個流派的,就是親人教的。”
顯然,人家不願意直說,不過,時間很長,一時間也急不得。四季婆婆他們收收心事,說了一些閒話離開。
榔頭緩緩關起房門,看著魚悅,魚悅的腦袋裡沒有把剛才的話放進多少,他此刻的腦海裡,卻是翻滾著隨伯祿和隨景深的樣子。原來,真的,不認識了!
首任
六國酒店一樓,魚悅正小心地在手指上擦一些特殊的防護油。他塗抹得很精細,那個怪物的嘯聲隱約地從城市的邊緣傳來,魚悅並不清楚現在再次面對它是不是能實現絞殺。
榔頭站在六國酒店一樓的酒吧吧檯前,他要給魚悅選擇幾瓶好酒,魚悅酗酒,無酒不歡,現在可以免費取用,不要白不要。
榔頭喝過好酒,在魍礁頭的時候,他兜兜轉轉地溜達一圈,挑選了幾瓶晃悠著向大廳走去。
大廳裡,魚悅正往掌心一圈一圈地纏一寸長的白布條,當音波達到一定強度,肌肉會無法控制,他必須把準備活動做好,因為今天身邊有榔頭。
榔頭從懷裡拿出兩個扁酒壺,動作純熟萬分的向裡面倒酒,這一對古怪的搭檔,引得要出任務的樂醫們一直撇著眼睛看著,真的很古怪,古怪到了一種境界。
田葛帶著自己的樂盾慢慢走到魚悅面前:“魚生,今天開始,我是你的助手。”
魚悅抬頭衝他笑了下:“勞煩。”
田葛點點頭,坐在一邊看魚悅纏布條,電梯口,帝堂秋,奉遊兒,都帶著樂盾慢慢出來,因為是魚悅第一次出任務,大家帶了許多期盼,因為,魚悅,是眾人最後的期望。
時間緩慢地過去,魚悅終於有條不紊地忙完纏繞布條的工作,他伸手拿起面前倒好的酒壺,仰頭喝了半壺。一股快意從腹內緩緩衝了上來。
“我會嘗試,去誘惑它們,到底能誘惑到什麼程度,到底會不會來,都是未知。”魚悅衝帝堂秋笑笑說。
帝堂秋有些擔心:“小店市不小,還是狹長型的地理環境,誘惑不現實。”
魚悅站起來實話實說:“那是我的事情。”
奉遊兒討厭別人跟他拿大,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討厭,對於在他面前裝的人,他喜歡在暗處伸出腿絆對方一跤,這是奉遊兒。但是今天的奉遊兒不能,他不能拿全城市民的命運開玩笑。
榔頭再次背起那個古怪的箱子,巨大、沉重。他慢慢跟隨著魚悅,帝堂秋和四季婆婆他們都不緊不慢地跟著。
魚悅站在一個點,一個略微中心點的地方,小店市地處海岸,城市是長形,好似一個蠶寶寶,中線並不好找。
“就這裡吧。”魚悅站在六國酒店附近的一個高臺上說。
“呦。這就擺開戲臺唱起來了?”奉遊兒終於憋不住戲謔地說了一句。這叫跌涼。
榔頭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涼,這是榔頭真正的眼神,不要命的眼神。奉遊兒只是覺得心裡一寒,吐下舌頭再沒開口,帝堂秋拍拍奉遊兒的肩膀,安慰下他。
魚悅慢慢走到高臺,坐在一處凸出之地,慢慢開啟箱子,遮蓋了多少年了,這六十六根琴絃子,就如魚悅自己。魚悅輕輕摘下水琴的蓋布,月色的籠罩下,水琴發著奇異的光芒,流光溢彩。
“好琴。”四季婆婆脫口而出。
魚悅撫摸了一下水琴,接著慢慢挽起袖子,他看下遠處的大海,定了下心神。
樂聲,就這樣緩慢地盪漾開來,不經意的盪漾,水滴從鐘乳石上點滴地擊打在水泊子上,悅耳,自然,千萬條暖暖的,甜甜的,細膩的味道盪漾開來,好像,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被放進嘴巴,清香,絲滑,從心尖尖上挑動你的每根神經。
魚悅的誘惑沒有譜,他的曲大部分沒有譜,只是想到哪裡就彈奏到哪裡。
其實,人生中,有無數的美好,雖然在記憶裡,我們總是懷念著那些悲情往事。魚悅就在讚頌美好,太陽的溫暖透過海面,照在肌膚,自由自在地猶如魚兒在暢遊。月光說,當你明白了大自然的秘密,你可以和所有的物體一起唱歌,魚悅深信。
路邊的樹葉,附近海面的水花,猶如碎石擊打,節拍吻合,奉遊兒他們呆呆地看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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