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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小心翼翼的將老耿放了下去,然後也下到了遊艇上。客船上的人此時都聚集了過來,趴在欄杆上看熱鬧,指指點點,還有些客船的管理人員厲聲的呵斥我們。郭二狗朝他們笑了笑,擺了個飛吻的手勢,十分的滑稽。
等所有人都坐好之後,那人便開足馬力,看樣子是想在最快的時間之內回到福建,因為老耿的狀態不容許再多耽誤一分鐘。
鴨子問我今後有什麼打算,我還是那種態度,安頓好老耿之後我就回去,再也不會染指他們的事情了,這一個月來發生的種種,我就當是沒有發生過,把他自動過濾掉就行了。
他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看起來好像是預設了。我看了看蔚藍的大海,心裡面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從這些與自己毫無半點關係的破事之中解脫出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感覺有些事情放不下,比如大頭的目的,又比如老六的死因,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裡就矛盾重重,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遊艇行駛的很快,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在福建嵛山島以北的彩盤山島碼頭靠岸了,這是一個小碼頭,名氣不是很大,因此雷子一般不會在這裡蹲點,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上岸之後,我們又一起搭乘鴨子事先聯絡好的麵包車,直奔福州總醫院,我心說鴨子的辦事效率可真不是蓋的,一會兒遊艇一會兒又是麵包車,真可謂是一條龍服務。
醫生說老耿脫水比較嚴重,幸好我們送來的及時,要不然再拖個把小時,估計就得有生命危險,我心說幸虧沒坐那客輪迴來,要不然老耿估計真得歇菜。
將老耿安置好以後,冰塊臉便一走了之,我原本想問鴨子,這冰塊臉到底是什麼來路,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因為我既然決定不再染指這一行,也就無需知道他們的事情了。
我們在福州找了個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鴨子和郭二狗把那些從海底墓裡拿出來的明器在中福古玩城處理了以後,給我塞了一個黑皮挎包,裡面整整齊齊的裝著十萬塊錢,然後對我說:“你小子眼力價不錯,那件乳釘紋爵至少值八十萬,但是那老闆和我們砍價,只給六十萬,我們又急於出手,因此只好給了他,我先給你十萬,剩下的等你回去之後,再給你轉過去。”
我一聽都愣了,完全沒想到隨手拿的東西,竟然是個天文數字,於是連忙說不用,十萬足夠,剩下的就當是做兄弟的我送給你們的。
他們兩個笑了笑,將黑皮挎包塞到我手裡,沒有說什麼。我尋思著反正老耿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倒不如趁現在就走,免得以後走不掉。
他們看起來也沒有挽留我的意思,於是便跟他們告了別,匆匆的訂了機票,坐上了飛往西安的飛機,然後再轉乘汽車,五個小時以後,我就回到了久違的家中。
雖然父母把我給臭罵了一頓,但是心裡邊還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再也不用去理會那些瑣碎的破事,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就這樣,我在家中舒舒服服的度過了十來天,期間除了吃就是睡,連網都沒有上過,把一個月以來四處奔波的勞累全都給補了回來。
鴨子說話倒也算數,偶然查了一下賬戶,五十萬,不多不少的給我打了過來,我嘆了一口氣,知道終究是沒有辦法跟他客氣了,看著這比鉅款,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以前在上學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幻想,成天幻想著哪一天天上掉下來一筆鉅款,可以保我一生衣食無憂,但是現在真的有錢了,心裡面卻變得非常茫然和空虛,不知道究竟該幹什麼。
也許,人,就是這麼的不知足。
又過了幾天,我照樣還是在家裡睡覺,可突然之間一個電話將我吵醒,我接起來一聽,是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原來是阿凡達,他說他聽鴨子說我回來了,為什麼不給他打個電話,難道摸了寶有了錢,就把他這個兄弟給忘了?
我趕忙解釋道,實在是因為太累了,因此便在家裡休息了十來天,正準備想問問你的近況呢,你就先我一步了,兄弟我給你賠罪了。
他笑了笑,說少給他耍嘴皮子,他不信這一套,想賠罪的話就擺酒設宴,這樣才能顯示出我的誠意。
我當即就答應了他,定了一家我們這裡比較上等的酒店。他也不客氣,點的全都是山珍海味,魚鱉海怪,把我們吃的,連連打嗝。
酒足飯飽之後,我問他老六的事情怎麼樣了,他搖了搖頭,說道:“可能已經被大頭給擺平了。”
雖然我喝了不少酒,但是他這句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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