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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到出口,不然咱們可就真的歇菜了。”
阿凡達也隨聲附和著:“黑子說的沒錯,鴨子和老六雖然都沒了,但我們絕對不能沒有信念,只要信念不倒,一切不乾不淨的東西就都是紙老虎,沒什麼好怕的。”
我愣住了,沒想到這阿凡達平時唯唯諾諾,關鍵時刻竟然能說出這麼鼓舞人心的話,雖然語言組織的不是很好,但是作為兄弟的我心裡還是暖烘烘的,可看著老六那僵硬的屍體,心裡始終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一樣,輕鬆不起來。
阿凡達看了看那不停滲出黑血的“咕嚕”的頭顱,忍不住顫了一下,問黑子:“頭這麼大,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會不會是詐屍了?”
黑子正要說話,大頭突然說不可能。
黑子疑惑的看著他,他唾了一口唾沫,胡亂的抹了抹臉上黑色的血跡:“我們剛才一沒開棺,二沒碰屍,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況且你們想想,就算那八口銀鑲棺槨裡躺的全都是陪葬的下人,也應該用麻魚膠之類的東西將棺材固定的密不透風,可為什麼那怪物一衝就破,唯一的解釋就是修這方叔墓的蠻族女巫師故意沒有密封這些棺槨,好讓這東西能順利的出來害人。”
阿凡達愣了一下,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不是人?可、可這怎麼可能呢?不是人……又會是什麼呢?總不可能是外星生物吧?”
說到這裡,黑子和大頭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好像達成了什麼共識一樣,很有默契。大頭說道:“黑子前面不是說過那蠻族女巫師能召喚出一種人形兇獸來替她作戰嗎,莫非……”
我一聽到這兒,心裡一陣發寒,心說這鬼東西要真他孃的就是那人形兇獸,肯定不止這一隻,那其他的七口棺槨裡躺的是不是也是這種怪物呢?
我越想心裡越是發虛,趕緊把我的擔憂告訴了他們,大頭說他也害怕出現這種情況,可問題是那女巫師到底是怎麼培養出這鬼東西的,只要弄清楚這一點,找到了那人形兇獸的弱點,我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阿凡達很不解的看著大頭:“什麼?你還想找出它的弱點?我說大頭,你就醒醒吧,咱們現在連命都快保不住了,你還有心思研究這個?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吧。”
他頓了頓,指著地下河繼續說道:“你們看,這地下河一直在朝那個方向流動,說明那個方向地勢很低,是這地下河的下游,很有可能是通到外面的,我們只要沿著這河岸,跟著水流的方向一直走,應該就可以從這鬼地方出去了。”
我半信半疑:“你就這麼確定?”
阿凡達笑了笑:“自古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在哪裡不是這個理兒?難道這地下河最終會淌到山頂上去不成?”
黑子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去下游看看也好,總比在這裡等死強。”
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老六的屍體突然像觸了電似的劇烈的抽搐了起來,我嚇得往後退去,而黑子一看老六似乎還有救,趕忙讓我們按住他的手腳,而他自己則解開老六的衣領,給他進行人工呼吸。
幾分鐘之後,老六終於停止了抽搐,可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大頭從揹包裡取了一瓶礦泉水往他的嘴裡面灌,這個時候我們看見老六的舌頭也變成了黑紫色。
黑子看沒有什麼效果,說:“他應該還有救,可看他現在的症狀,好像是中了什麼劇毒一樣,阿凡達,你一直和他在一起,你好好想想,他之前有沒有亂吃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或者說碰過什麼不應該碰的東西?”
我一聽老六還沒死,當下心裡輕鬆了不少,期待的看著阿凡達,可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沒有啊,我們兩個一直在一塊兒,他要是吃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黑子微微點了點頭,檢查了一下老六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線索,唯一的一點,就是他的右手背上有一層薄薄的銀漆。黑子聞了聞他手上的銀漆,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可老六突然一下子猛的抽搐了一下,緊接著我們就看見他的七竅裡面止不住的往出流血,並在地上匯聚成一條“血河”,朝那石臺中央的青銅古劍流去,短短十幾秒的功夫,老六體內所有的血液便迅速被那青銅古劍吸收進了劍身,而老六也在短時間內迅速變成了一具乾屍,乾癟了下去,再也沒了動靜。
我們幾個看到這一幕,沒有一個不被嚇的面色發白的,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突然整個溶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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