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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個聽故事的小孩子一樣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後問他我的朋友有幾個人。
她一愣,好像不明白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沒辦法跟她解釋,只好問他們現在在哪兒,她說:“他們兩天前給你交了一個月的住院費用,就急匆匆的走了,說讓我們院方照顧好你,他們過一段時間再來看你。哦對了,他們臨走的時候還給我留了一封信,說如果你醒了,就讓我轉交給你。”
她說著,就從護士服口袋裡取出了一個油黃色的信封,放在了我的枕頭邊上:“昏迷了三天,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只不過,有件事我不明白。”
我讓她有什麼話儘管說,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坦誠相告。她看我很爽快,甜甜的笑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不明白你們幾個怎麼會跑到十萬大山的腹地裡去,那裡一直由國家管理,巡山隊一茬接著一茬,你們是怎麼進去的?”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嘟嘟囔囔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她看我很為難,也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方便說我也就不問了,你好好休息,過一會兒我來給你送午飯。”
說完,她就推著換藥車出去了,我心裡一個勁兒的直犯嘀咕,心說怎麼進去的?還是十萬大山的腹地?我只記得我們幾個先坐火車到的桂林,然後就像探險家似的,潛入鬱鬱蔥蔥的群山,一直往西走,就找到一個苗寨,之後聽那裡面的苗人說附近的吊藤山上很蹊蹺,我們幾個也沒有多想什麼,就尋著上去了,之後就發生了那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非要問我們怎麼進去的,那我也只好說用腳走進去的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護士放在我枕頭邊上的那封信,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它,一看上面那潦草的黑色字跡,我就知道是大頭寫的,我心裡一暖,接著看了下去:
麻子:
當你醒來的時候,我們可能已經走了,放心吧,我和阿凡達還有黑子都很好,你不用擔心。醫生說你的身體脫水很嚴重,需要在醫院靜養一段時間,阿凡達說家裡人很擔心他,讓他回去,我也不好阻攔,黑子在把你安排妥當了之後,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總之,人家土夫子有人家的事情,就隨他去吧。而我還有一些要緊的事要去辦,也不好長時間陪你,等高考填報志願之前我會回來看你的。
另外,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交足了醫院的各項費用,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至於這錢是從哪裡來的,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我的辦法。還有,關於鴨子和老六的事情你也不要耿耿於懷,我會找時間告訴他們父母的,這些都不用你擔心,你當前唯一的任務,就是把身體養好,我們三個真的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你身上背的那個挎包我已經給你寄存到醫院的前臺了,如果需要,就委託護士去取回來吧。
我的社會經驗比你豐富,記住,出門在外,尤其是一個人,一定要多留幾個心眼兒,要學會看人,切記不要感情用事,該熱情的時候熱情,該冷漠的時候冷漠,當然,也不能喪失原則,必要的時候,可以採用一些必要的手段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這一點,我比你強,因此你要多多向我學習。
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祝你身體早日康復。
大頭
他最後這幾句話看的我稀裡糊塗的,不知道他給我說這些幹什麼,必要的時候採取必要的手段……我實在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說大頭肯定是在那方叔古墓裡呆的久了,被古墓裡那種詭異的氣氛給影響了,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下一次見他的時候一定要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長舒了一口氣,想起了鴨子和老六,心裡面沉甸甸的,感覺這件事不能讓大頭一個去承擔,畢竟我也是他們的朋友,跟這事有脫不開的干係。
吃過午飯之後,閒來無事,我讓那胖護士幫我到前臺取回那挎包,開啟來看了看,裡面的東西都還在,只不過已經被水泡的不成樣子。
我翻了翻那本黑皮筆記本,基本上都已經被水泡的看不清楚了,只有前面幾頁還勉強看的過去。我翻開第一頁:
4月3日
大雨
據趙老頭的推算,十萬大山的深處藏有一西周陵墓,不管裡面有沒有我們要尋找的東西,但我們必須趕在王家之前進去看看。
我又翻到了第二頁,可第二頁的字跡模糊不清,看不清楚。我往後連翻了幾頁,終於可以看的清楚些:
4月8日
我們一行十一人花了兩天時間,終於在鬱鬱蔥蔥的原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