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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聽到又不想讓我們聽到,實在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這黑子到底是個道上混的,識趣得很,?看著大頭笑了笑,接過煙含在嘴裡:“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小鬼頭,你屬於哪門哪派呀?說出來聽聽,說不定咱們還是親戚呢。”
大頭沒有說話,只是將菸頭丟在地上使勁的踩滅,而我們幾個越聽越糊塗,感覺就像是在聽天書似的,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黑子笑著吸了一口煙,看大頭不說話,也不好多問,於是便繼續研究那副棺。他看了看,突然指著那副棺座的底部,轉過頭來問我們:“你們誰能看懂這字?”
我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上前想看看他說的是什麼字。
這些字呈紅色,是西周時期的古文字,前前後後都刻在那棺槨的側面,?我看了幾眼,也大概能看懂裡面寫的是什麼內容,他們問我,我也就唸了出來:
方今之世,外有強敵襲擾,連年征戰,民不聊生;內有奸邪作祟,朝綱崩壞,勢弱力微,似落日餘暉,於事無補,周室衰亡,已成定局。
於此天下甚亂之際,幸有明通淵博,分明開化之家主為吾輩指明通靈大道。得此道者,須心誠守一,於家主入土之日,虔禮漸步於通靈大道,方可得天下之至盛道也,亦即仙體,白日飛昇!
阿凡達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白日飛昇?難道這些棺槨裡面的人最後都成神仙了不成?”
我也很不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接著說:“如果這裡所說的‘吾輩’就是這些棺槨裡的主人的話,那麼這個所謂的‘家主’又是誰呢?而這八個棺槨到底哪個又是‘家主’的呢?”
黑子說:“我進這個墓之前已經調查過了,這裡應該就是方叔墓沒錯,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裡所說的‘家主’應該就是方叔,而寫這棺文的應該就是深得方叔信任的奴僕下人,因為方叔的三個兒子全部都戰死沙場,基本沒有什麼家屬,因此只能讓他的親信來陪葬,可是……”
我們都疑惑的看著他,他抽了一口煙:“可是這八個銀鑲棺槨到底哪個是方叔本人的,我也不清楚。”
大頭扶了扶眼鏡,瞄了一眼黑子:“這位大哥,我知道您都是過來人,什麼樣的沙沒淘過,什麼樣的鬥沒盜過?您都進來這麼長時間了,這方叔在什麼地方躺著,您能不知道?您呀就別賣關子了,趕緊給我們大夥說說,好讓我們都開開眼界。”
黑子笑了笑,語氣很平靜的說:“可這裡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些事吧。”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正要問他,可這個時候阿凡達突然喊了一聲老六的名字,我扭頭一看,眼前的景象差點把我嚇瘋掉。
只見老六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了地上,全身劇烈的抽搐著,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剛才研究的那口副棺,口中還不斷地湧出白沫,滿臉青紫,像是中了什麼魔咒一樣,非常恐怖。
我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前一秒還好好的一個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副摸樣,給誰心裡都不會好受,況且他還是我的朋友老六。
我一時腦子非常混亂,完全不清楚剛才我們說話的短短几分鐘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眼下這種情形也容不得我多想,趕緊上去看了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可老六的症狀惡化的非常快,幾秒鐘的功夫,就已經停止了抽搐。
我們幾乎個個都張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大頭掐了掐老六的上嘴唇,頓了頓,很平靜的說:“沒氣了。”
在這一瞬間,我已經感覺到我們都死定了,那感覺就好像是一直有一個閻王爺跟著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向我們索命一樣,說不出來的憋屈,有可能我們幾個就這樣一個一個莫名其妙的被索了命,先是鴨子,現在是老六,那下一個,會不會就輪到我了呢?
“他大爺的,搞什麼!到底是誰幹的!”
阿凡達激動的罵了起來,我也被嚇得發顫,整個溶洞除了外面地下河的流水聲以外,安靜的令人發慌,無限的恐懼從四周襲來,彷彿隨時都要吞噬我那脆弱的心靈。
在這之前,我和鴨子,大頭,老六,阿凡達都是萬千祖國未來的建設者之一,都是*的接班人,我們幾個平時也沒有什麼狗屁人生目標理想抱負,唯一的一點小心願就是想趁著高考結束後的暑假出來嗨一番,親眼瞅瞅平日裡在電視裡出現的祖國的大好河山究竟是不是那麼回事兒,可他孃的現在卻落得這麼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於是心裡面就把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