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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在我們師兄妹三人眼中實在沒什麼形象。你若是人品好些,清夜會一眼懷疑你而不是我麼?
所以,這也實在怪不得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怒!!你們要jq,看看,jq成什麼樣了!!
誒,明天開始要考試了,萎靡……
我現在還在碼字,你們要是還霸王……
請看我如此犀利的眼神!!
體貼道長
我頭痛欲裂,渾身滾燙。無力地像是一條蚯蚓般在床上滾來滾去,努力地想要減輕一些自己的痛苦。
在這一刻,我終於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為何男人總是喜歡在女人二字之前加上容易受傷的這五個大字。
若是以往我聽到了這話,定會嗤之以鼻,說得好似女人多麼弱不禁風似地。可如今當自己昏昏沉沉躺在這床上之時,我不得承認,我也是個容易受傷的女人……
“嗚……”我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淒涼地望著房梁。
口中乾渴卻又無力起身倒杯水,只能渾渾沉沉等著人來發現我這麼個受傷的女人。
清韻清夜他們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麼?難道就讓我一個來葵水又發燒的可憐姑娘燒死在這屋裡?果然,女人來葵水之時切忌著涼,不然不是發燒就是感冒的,討厭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神經快要崩潰之時終於聽到了對岸雲水庵中公雞的打鳴聲。
“喔喔喔……喔喔喔喔……”
那頭正值壯年的公雞用宏亮高昂的嗓子盡職地交換著沉睡的尼姑們,開始香火慘淡的又一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著,那隻公雞恐怕是雲水庵中唯一一隻雄性動物了吧。
等那頭公雞打鳴後清韻他們也差不多該起身了,到時候發現膳房沒有人做早點後便能發現我這個受傷的女人了,他們總是在該用膳的時候才能感覺到我的偉大存在。
果不其然,未果多久我的房門便被敲響了。
“師妹?還未起身麼?”清夜溫潤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師兄,我溫柔的美人師兄來了……
我頓時淚流滿面,努力地想要呼喚他,可從喉中發出的卻只是幾個乾澀到破碎的字:“師……啊……兄……”
“師妹?你怎麼了?”清夜略微擔憂地問道,像是聽到了我微弱的求救聲一般。
當然,這還要歸功於古代的房間隔音效果著實太差……
“師兄……師兄……嗚……”我使出吃奶的勁呼救著,若是清夜因聽不到我的呼喚而轉身離去的話,我隨即咬舌自盡!
“師妹?”隨著清夜這納悶的一聲,房門終於被推了開來。
“師兄……”我熱淚盈眶的望著清夜。
哦,師兄!為什麼你會是師兄!(請參照羅密歐呼喚朱麗葉的調調)
“師妹,你怎麼了?”清夜一看我躺在床上便知道我不對勁,快步走到床前摸了摸我滾燙的額頭。
“師妹你燒的很厲害,先乖乖躺著,我去給你請個大夫。”
“恩。”我聽話的點了點頭。
雖然在自己如此脆弱的時候想要清夜陪在身邊,可是想了想還是抱住小命重要。再燒下去若是便成了傻子,到時候別說甚麼情情愛愛,連上茅坑都會失禁。
清夜見我點了頭後便趕緊走了出去請大夫,我這才想到方才忘了讓清夜先給我倒杯水了,哭……
隨後我又開始了飢渴的等待……
還好未果過久我的房中又來了一位訪客,段桑墨又是急匆匆的衝了進來。我如今已經開始懷疑這位段二公子是不是從小不與女子接觸,所以不知道進女子閨房要先敲門的規矩了。
“師姐,你沒事吧?”段桑墨站在床邊心急如焚地望著我,俊朗的眉宇也深深皺了起來。
“你說呢?”我有氣無力的反問道。
若是我現在有力氣,定是要白他一眼。昨天忽然闖進我房中看我身子的仇還沒和你算呢!今日居然又敢這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
段桑墨聽了我這話後將手覆上了我的額際,指尖冰涼如冷玉。
“師弟,替師姐倒杯水。”我啞著聲音使喚道,終於找到了一個使喚的人了。
我平日裡對段桑墨那麼好,難得生病了使喚他一下也不為過吧……
“好。”段桑墨聽話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可他畢竟是從小被人斥候大的主,呆呆的拿著杯子不知道如何餵給我。
“扶師姐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