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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好,使矛盾得到化解,不至於激化。是的,她不是理想中的那種女人。可到哪裡去尋找理想?只能在夢中吧。
忽然,他的眼前又出現寧靜的身影和麵容,心跳又加速了。從和妻子相識、相處到結婚,他的心從來沒有這麼跳過,為什麼只要看到寧靜,甚至想到她,心都要激烈地跳個不停呢?
李斌良,你要幹什麼?這樣下去你要犯錯誤的,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許你再想她,不要想,不要……
可是,這命令未能發揮作用,入睡前,他的眼前又出現她的面容和身影。她今天怎麼了,好象很不快活,出什麼事了?對,還有她眼下的那塊青紫……難道是餘一平乾的,餘一平打了她?媽的,這個小人,勢利小人……
夢中,李斌良好象離開了公安局辦公樓,順著街道向前走著,她走在他的身旁。雖然很晚了,但,天上有月亮,眼前的景物雖然朦朧,卻也看得清楚,他和她一起順著街道向前走去。大街很靜,只有他和她並肩走著。她和他好象在說著什麼,又好象什麼也沒說,但他清晰地感到,他和她的心是相通的,他們心照不宣,並肩走著。她依偎在他的身旁,不時看他一眼,那目光照在他眼中,照進他心裡,他的心沉浸在從沒有過的甜蜜和幸福之中。他好象又回到青少年時代,好象是在經歷初戀……
然而,前面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他認出,是餘一平,心一驚,想和她分開一些,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依然緊緊依偎著他,勇敢地直視著餘一平向他們走來。餘一平走上來,眼睛充滿仇恨,李斌良忽然發現,他的手中緊緊抓著著一枚閃亮的尖刀,再往他的臉上看,他忽然變了,不是餘一平,而是那個殺手,他在衝他獰笑著……
一著急,他“啊”的叫了一聲,突然醒來了。
殺手的面容從眼前遠去了,消失了,李斌良睜開眼睛,卻再也想不起殺手的模樣,但是,他卻有一種感覺,自己認識這個殺手,見過這個殺手……
李斌良回味著剛才的夢,不知到底意味著什麼。按弗羅伊德的理論,夢是人潛意識的反映,如果真的能剖析,都會在生活中找出依據來。有一部電影《愛德華大夫》,就是根據弗氏的心理分析學理論拍攝的,那電影有一種內在的驚險,可惜大學裡沒開這門課,不然,也會幫助自己偵破這無名殺手案了。
他還想重新做剛才的夢,倒不是想看清殺手,而是重溫剛才夢中的溫馨和甜美……算了,你真是做夢,她是別人的妻子,你這樣是不道德的,不要再想了,明天回家,一定要回家,和妻子好好談一談……睡吧……
可是,他睡不著了,樓外面一陣吵嚷聲傳進來,接著聲音又進了辦公樓,進了走廊。有人罵,有人叫,聽不出個數來:
“打,給我往打,往死了打……”
“我×你媽鐵昆,老子早晚宰了你……”
……
李斌良從床上躍起,急忙穿上衣服奔出去。
15
在值班室門外,幾個漢子正在對地上一個滾著的人大打出手,邊打邊罵,兩個值班的弟兄拉都拉不住。李斌良衝上去,幫著民警把幾個打人的漢子一一拉開,才發現其中居然有鐵昆和鐵忠哥倆。他氣得使勁搡了鐵忠一把:“你幹什麼,你是不是警察?”
鐵忠看看李斌良的臉色退下去了,鐵昆卻根本不理會,繼續又踢又打。“媽的,瞎眼的東西,也不看看是誰,敢跟老子做對,膽肥了你……”地下的人已經滿臉滿頭是血,他仍在打著。
李斌良氣壞了:也太不象話了,到了公安局居然還公開打人,而且,這話還話中有話。媽的!他大叫一聲:“你幹什麼……”拉住鐵昆的手臂猛的一掄,一下把他掄出兩米外,差點摔倒。鐵昆火了,衝上來照著李斌良就是一腳,李斌良閃開,旁邊的幾個漢子要動手,兩個值班弟兄急忙衝上來阻攔,也捱了幾下拳腳,李斌良真的火了,大吼一聲:“你們要幹什麼,再動手我不客氣了!”這才把他們震住。
鐵昆雖然住了手,但仍然不罷休,手指著地下被打的漢子大聲道:“打他怎麼了,沒打好人!他是兇手,是罪犯,他要殺我,瞧,他把我打的……”
鐵昆說著把外衣脫下,露出膀子紅腫之處。“我正在打電話,他突然從後邊衝上來,一棒子差點打碎我的腦袋,要不是我的弟兄來得快,我就完了……”
李斌良這才認出,地上的漢子是毛滄海的那個黑臉弟弟。他已經被打得起不來,倒在地上呻吟著,口裡還在罵著:“鐵昆……我要殺了你……你等著,我……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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