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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生活,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不讓人說出話來,同時,把家照顧好,把兒子培養好就得了,沒什麼大的理想……可這不影響我對人的評價!”
李斌良知道,寧靜說的是真話,而且她是按著自己說的話去做的。她到公安局也快十年了,工作踏實,作風嚴謹,很受好評,可提了好幾回女幹部也沒有他,連新來不久的高蘋都提成股級偵查員,她還是一般民警。對此她無動於衷,照樣埋頭工作,這使李斌良看到了她的內心世界,看到了她那顆平淡而真誠的心,更增強了對她的好感……他又想到自己的妻子王淑芬,她滿腦子是官、官、官,回家談的也總是這些,今兒個他提起來了,明天他調到有權單位了,後天又是哪位領導要安排誰了,還經常埋怨自己不會幹,提得慢,恨不得一下子讓自己上去……
從那件事以後,他對她從前的好感演變成了一種特殊的感情,他覺得自己和她的心是相通的,閒下來總想和她靠近,說幾句話,一見到她就感到特別的高興。但終因男女有別,自己還是隊領導,讓別的同志看見過份接近她,恐怕會產生議論。特別是高蘋和她同屋,他就更注意控制自己。
想著她,想著她明亮的眼睛,他果然心情高興起來。可很快又清醒過來,在心裡告誡自己:“李斌良,你這是怎麼了,想她幹什麼……”又強制自己轉移思緒,可再也想不出高興的事來,只好轉移到案件上,想到幾乎遇害的夜晚,於是,他又看到那飛駛而來的吉普車,看到門開啟,一個瘦削的身影跳下車,向自己奔來,手中還有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好久好久,他才慢慢入睡。
13
第二天早晨起來,李斌良感覺身體好了一點。上班前又去了醫院一趟,醫生檢查後感到很奇怪,他出院後好象比在醫院裡康復得還快,身體有點問題已經不大,頭上的一圈繃帶也扯了下去,換成一塊紗布粘在撞傷的部位。身體的康復使他受到鼓舞,心情很好地回到隊裡上班,電話鈴聲響起,又接到一個令他心情更好的電話。
電話是政工科打來的:“李教導員,有件事通知你,局裡要舉辦新警培訓班,凡新錄入和調入的民警都到政工科報到,參加培訓。時間半個月。”
也許是錯覺。李斌良覺得,這是自己和蔡局長的談話發揮了作用,心情更舒暢了。他又拿起電話讓鐵忠到自己辦公室來。
鐵忠來了,穿的好象比昨天樸素了一些,但他那氣質和作風可不象衣服改得那麼快:進屋後關上門,走到李斌良寫字檯前,手就往懷裡掏:“李哥,你受傷住院,我也沒去看,不好意思,這點錢你買點啥補養身體吧!”說著手中出現幾張百元面值的鈔票,就往李斌良的抽屜裡塞。
李斌良吃了一驚,他還真沒經過這種事,嚇得一把抓住鐵忠手腕:“你幹什麼你,快拿走……”硬把錢從抽屜裡拿出來,塞回鐵忠手中,連急帶氣,臉都紅了。
鐵忠不屈不撓:“李哥,你是不是嫌少哇……這是兄弟的一點意思,快收下吧……”
李斌良急了,猛地把鐵忠一推,“啪”的一拍桌子,幾步走到門口,開啟屋門,手向外一指:“鐵忠,你給我出去!”
鐵忠這才收回錢,可沒有絲毫尷尬的意思,只是嘿嘿笑著:“李哥,你可真是的……您別生氣,這是我大哥讓我這麼辦的,今後再也不敢了……李哥,你叫我來幹啥?是不是抽我參加培訓的事,這你放心,老弟一定好好學習,給李哥你爭光!”
原來,他已經知道參加培訓的事了?誰告訴他的?
沒等問,鐵忠自己說了出來:“昨晚蔡局長給我大哥打了電話,我大哥說完全同意局裡的安排,還囑咐我好好學習,學點真本事!”
蔡局長給鐵昆打了電話?看來,他們的關係真的不一般……李斌良心裡生出一團陰雲。他努力把它排開,對鐵忠道:“你既然知道了更好,就去政工科報到吧,告訴你,今後不許再跟我再這一套了……”想訓他一頓,轉念又想,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是隊裡的一員,是自己的下屬,也還年輕,不能太過份,就換了一種較為溫和的口氣道:“鐵忠,你剛來,不瞭解我的為人。你既然叫我哥哥,一定沒把我當外人,我也就跟你有話直說:我對人,一貫看品德看工作,別的什麼也不看。你對我再好,給我送座金山來,無德無才,工作不好好幹,我也不會有好感。我跟你說,現在有些年輕人愛當警察,可他不知道,當個合格的警察並不容易,不嚴格要求,違法亂紀受處分非常容易,特別是咱們刑警,直接和刑事犯罪做鬥爭,非常容易受不良風氣腐蝕,咱們一定要嚴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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