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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案沒破,比如那個殺手案件,到現在還沒有取得突破,使我局承受著沉重的壓力。而目前經濟案件又明顯增多,特別是詐騙案件上升。大家都知道,我市鋼鐵廠被騙七百多萬,導致企業停產,瀕臨倒閉。所以,我們要雙管齊下,經濟案件和刑事案件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這也是我們公安機關為經濟建設服務職能的體現。為了加強領導力度,我跟幾位局領導串聯過了,決定從現在起,秦副局長集中精力抓經偵大隊的工作,重點攻鋼鐵廠詐騙案,盡最大努力抓住罪犯,追繳贓款,挽回損失。刑警大隊長兼教導員李斌良同志全力抓刑警大隊的工作,重點攻殺手案件,力爭在較短的時間內取得突破!”
在蔡局長講話的時候,李斌良注意到,秦榮一聲不吭地坐著,黃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好象露出一絲微笑,似乎對蔡局長的安排很滿意。這使李斌良的愧疚感更強了:是不是自己搞錯了?他能是內奸嗎?是那個殺手的幫兇嗎?萬一弄錯了,他是無辜的,自己可就太過份了……
李斌良想著,又看看吳志深,他垂著頭,似乎也不敢看秦榮。真是人同此心哪!
蔡局長說完話,轉臉對秦榮道:“秦局長,你說說吧!”
秦榮依然很平靜,咳嗽一聲道:“我完全同意蔡局長的意見。經偵那邊壓力確實也很大,我這些日子工作擺佈上也有問題,把精力都投入到刑警大隊這邊了,主要是因為那起……那幾起殺手案。”轉向李斌良:“斌良,今後這邊你就多操心了,到刑警大隊快十個月了吧,也鍛鍊得差不多了,我身體不太好,今後這邊就靠你了,有啥事該做主就做主,不用總請示我,直接請示蔡局長就行了!”說完還笑了笑。
話說得很平靜,也合乎他的身份,似乎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李斌良注意到,他說話的嗓音有點啞,有點幹,說到殺手案件時,還卡了卡殼。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特別是他最後那句話:“今後這邊就靠你了,有啥事該做主就做主,不用總請示我,直接請示蔡局長就行了!”好象話裡有話……他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問題……對,瞧他說完話的笑容,更不符合平時的性格特點。他平時難得笑,而且,這個笑看上去也很勉強,很難看,皮笑肉不笑的。
蔡局長又問大夥:“大家還有什麼事沒有?有就提出來!”
一陣冷場,幾個中隊長或搖頭或低頭,他們大概也感覺到了什麼。李斌良見秦榮又笑了笑,是衝胡學正的。胡學正也笑了,是冷笑,笑得毫不掩飾。蔡局長髮現了:“胡學正,你有什麼事嗎?”
胡學正聽到蔡局長的問話,不再笑了,卻猛然站起來,大聲道:“蔡局長,我有個請求,請局黨委也另行安排我的工作!”
蔡局長盯著他:“什麼意思?”
胡學正:“沒什麼意思。既然我不受信任,懷疑我,還讓我在刑警大隊幹什麼?還不如調走,讓人家淨心!”
這是胡學正嗎?完全不符合他平日的性格,今兒個他是怎麼了?大夥都愣住了,大熊更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站起來拉他一把:“哎,胡隊,你怎麼了?說啥呢?!”
誰都聽得出,胡學正這話是有指向的,這是挑戰,是公開對著幹。難得他還撐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也不聽大熊的勸解,氣呼呼地瞪著李斌良……李斌良沒說什麼,吳志深卻忍不住了,躬著腰欠起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不信任你了?”
胡學正:“說誰誰知道!我不明白,我還是不是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為什麼有些行動要瞞著我?昨天、前天、大前天,你們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三天不跟隊裡聯絡,也沒人跟我說一聲?不跟我說可以,我官小,可為什麼秦副局長也不告訴?現在又把他調離,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話都挑開了,倒把李斌良和吳志深鬧得挺被動。是啊,如果他不是內奸,這些事還真不好解釋,甚至有點違反組織原則。最起碼,教導員和一個副大隊長離開,總得跟在家唯一的副大隊長打個招呼吧,不跟副大隊長打招呼,總該跟分管副局長打招呼吧……胡學正的語氣甚至有點打消了李斌良對他的懷疑。然而,這種感覺一閃即逝,因為秦榮那鎮靜的表情已經說明,他們都不是善與之輩。
胡學正顯然是反守為攻之策,可李斌良倒不知怎麼解釋才好,蔡局長也一時有點束手無策,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局面。然而更想不到的是秦榮打破了這尷尬局面。他站起來拉住胡學正:“哎,學正,說些什麼呀,大家都是為了破案嗎。有些事就是要保密,我都沒想法你有什麼想法。你這人啥都好,就是心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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