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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格蘭人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傑宓問道。她從一個看到另一個,發現他們正強忍著不笑出來?
“她可能會跌斷脖子的。”傑宓嘟嚷道。
“但她沒有。”
“她可能的。”傑宓爭論道。她很惱火他冷靜的態度,偏偏他又站得離她很近。於是她很快退後了一步?但還是仰頭盯著他的雙眼。“瑪莉摔下馬,是因為她。。。。。。”她的聲音消逝了,因為她突然注意到他古銅色的雙眸中有幾抹金色光芒在跳躍著,為了拉回思緒,她改盯向他的胸膛。
“因為。。。。。。”亞烈問道。
“瑪莉累壞了,大人。她必須休息,她不習慣這樣長途騎馬。”
“妳呢?英格蘭女孩。妳習慣長途騎馬嗎?”
傑宓聳聳肩。“我怎麼樣並不是重點。你當然可以看出瑪莉有多累,休息個幾分鐘對你不應是太大的麻煩。”她在那一刻抬眼看他,卻見他眉頭緊皺,她說了什麼令他如此?“瑪莉是個嬌柔的淑女。”她對著他的胸膛解釋道。
“妳就不是嗎?”
“我當然也是。”傑宓結結巴巴地說道,他是在刻意扭曲她的意思。“你暗示相反的可能性,未免太不禮貌。”
她再度抬眼看他,卻見他在微笑。她忽然明白他並不是在侮辱自己。而且他在對她微笑,真心、溫柔地對她微笑。她突然覺得很滿足。
但是她不曉得應該如何反應。
“妳一向這麼一板一眼嗎,老婆?”
那句問話聽起來像一句愛撫,上天明鑑,她一定是和瑪莉一樣疲倦,才如此暈頭轉向了,傑宓告訴自己,否則她怎麼可能會被這個野蠻人所吸引?現在他看起來幾乎說得上英俊──當然啦,是那種原始、生猛的英俊;一綹掉到額前的頭髮則讓他有種浪子般的味道,這實在很不幸,也很令人擔心。因為傑宓一向偏好那種能說善道、肆無忌憚的浪子型人物。
她沒有多想便伸手把那綹不聽話的頭髮撥回了原先的位置。她不要他看起來像個浪子,她要他繼續保持一副專橫的模樣,她的心才可以不要再跳得這樣飛快,不是嗎?
她碰觸亞烈的時候,他一動也沒動。但他喜歡她的手在他額上的感覺,這溫柔的協助令他驚訝,令他想再擁有。“妳為什麼這麼做?”他溫和地問。
“你的頭髮太長了。”傑宓答道,她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告訴他。
“它並不長。”
“你必須把它剪短。”
“為什麼?”
“因為我不信任那些頭髮幾乎和我一樣長的男人。”
甚至她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聽起來很荒謬,她臉紅地皺起眉頭以掩飾難為情。
“我是問妳是不是一向這麼正經八百的?”亞烈露齒一笑地提醒她。
“你是這樣問嗎?”上帝助她,她似乎無法把心思集中在他們的談話上。當然,這全都是他的錯。他的微笑讓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亞烈忍住好笑。因為他認為要是他真的笑了出來,他的新娘一定會以為他是在嘲笑她。而為了某些他說不上來的原因,他又不想傷害她細緻的情感。這是相當奇怪的反應,他告訴自己,他一向不是那種會在乎任何女人的感受的人。
看著正扭絞著雙手的傑宓,亞烈明白她對他仍有些害怕。而且他也知道她和她姊姊一樣疲倦,他們趕路的速度確實很快,但他認為那是出於必要。因為只要他們仍在英格蘭的土地上,他們就不可能真的安全,但他的新娘卻不曾抱怨或懇求他停下來,這令他很高興。他的副將蓋文若知道會說她有膽識,但蓋文若看到他現在這副呆瞪著妻子的模樣也會很驚訝。想到這裡,亞烈一斂笑容。
該把她驅出他的思緒了。
“妳在扭絞雙手。”他還是忍不住伸手製止了她的動作。
“我在假裝這是你的頸子,”傑宓對寒著一張臉的他說道。“噯,沒錯,大人,我一向這麼正經八百,尤其在即將離開我心愛的祖國的此刻,我更是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那也正是我之所以微笑的原因。”亞烈說。
亞烈現在可沒有在微笑,但傑宓決定不追究這件事。“你很高興是因為你要回家了?”
“是因為『我們』要回家了。”他的語氣又冷硬如鋼了。
“我的家在英格蘭。”
“那是過去式,”他糾正她,決心把這點弄清楚。“現在妳的家在蘇格蘭了。”
“你希望我把忠誠獻給蘇格蘭?”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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