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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站起身來,走到跟前一幅一幅地看。這些照片都是格蘭特當初貼上去的,上面還有法典執行局人員的合影,裡面就有桑多修女的。而在這張照片的旁邊。就是格蘭特和阿道夫。的合照。
“嘖嘖嘖,楚克先生,你現在可比幾個月前老多了,那時候桑多修女在你旁邊你都不顯得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沒有七十也有八十了。”我這句話聲音不大。但是阿道夫。噌地一聲站了起來。
他惡狠狠地看著我,臉上地青筋條條綻出。他的嘴唇在抖,而且紫青得嚇人,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滴,他看著我,眼神裡既又憤怒,又有懼怕和擔心。
阿道夫。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與桑多修女拍過合照,而我的話無疑向他傳達出我看到過他和桑多修女的合照。如此一來,這話後面的潛臺詞不言自明。
我地意思,是告訴他。桑多修女留下的那些證據,在我的手裡。而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送他進監獄。桑多修女車禍案,是柯立芝總統點名要嚴辦的,只要我把證據交上去,任憑楚克有多大的能耐有多大的關係網,也不可能讓自己脫離牢獄之災。
自己的性命握在別人手裡,而且還是仇人的手裡,這種滋味別說性格本來就火暴的阿道夫
“安德烈:聲說道。
我嘿嘿一笑:“沒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呢?我就是想提醒你多多保重身體,楚克先生現在可是派拉蒙地頂樑柱,如果你倒了,那派拉蒙公司可就完了。對不對?”
我並不躲避阿道夫睛,冷冷地笑著,笑得阿道夫
“哼!”阿道夫我地一句話讓他立刻兜轉了身子走了回來。
“楚克先生,聽說桑多修女死前曾經把一包東西交給了她的一個朋友是嗎?”我坐在椅子上,撥弄著格蘭特辦公桌上的日曆本。
阿道夫。像一個咆哮的獅子衝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子:“安德烈謎!”
我指了指衣領,阿道夫
我冷冷一笑:“楚克先生,我這個人,好奇心很強,我聽說桑多修女生前把一包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一個朋友,那是個妓女,後來桑多修女被人滅口,她的住所也被翻個底朝天,結果那幫人一無所獲,後來還聽說桑多修女地那個妓女朋友把那包東西給了另外一夥人,而這個妓女在不久後就失蹤了,真是可惜了。楚克先生,你知道這個妓女在哪裡嗎?”
我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楚克,端起格蘭特桌子上地咖啡喝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狗孃養的格蘭特的咖啡就是好。楚克先生,你要不要喝一杯?”
楚克已經徹底崩潰了,他一屁股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然後無力地說道:“柯里昂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能想怎麼樣呢,我可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對楚克友好地笑了笑,然後臉色突然一變,冷冷說道:“但是我也是一個很記仇的人。”
話說到這份上,阿道夫幸福以及派拉蒙公司前途的桑多修女的遺物在我的手裡了。
“楚克先生,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可是在惡夢中度過呀。現在想想都後怕,原本以為前途一片光明,後來才知道已經有人給我佈置了一張陰謀大網在等著我。這幫人可真狠呀,他們是想置我於死地,置夢工廠於死地呀,這些人聯合起來對我下黑手,甚至把魔爪深入了夢工廠的內部。也幸虧我運氣好,上帝保佑,這個陰謀終於被我識破了,而且上帝還給了我一個復仇的機會,現在我可以讓他身敗名裂身陷。楚克先生,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呀?”我的話,聲音不高,也沒有什麼抑揚頓挫,甚至還有點柔和,但是坐在我對面的楚克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面如土色。他比誰都清楚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也知道他和我之間這麼長時間的糾葛。
“我這個人,做事情一項都有自己的原則。這個原則其實很簡單,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別人,人家給我好,我就和人家掏心掏肺,若是有人對我下黑手,我也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這叫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楚克先生,你覺得我這話說得有道理嗎?”我看著楚克,目不轉睛。
楚克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
的八面微風,他現在就是一個可憐巴巴的糟老頭子,狗。
我想起當初我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他是如何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嘲笑我的。那個時候,他是跺一跺腳好萊塢都會晃三晃的電影大鱷,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他當初嘲笑我的那副嘴臉,那種仗勢欺人咄咄逼人的姿態,我永遠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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