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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像,有風,風中有泥土和花的氣息,周圍沒有人,有的只是不知名的鳥叫。那個時候,這個女人坐在我的身邊。給我講她年少時故事,講那個北歐的海岸。講海面上點點漁火。從那個晚上開始,她在我心中,便不僅僅是夢工廠的一個演員,她是一個雪白純粹的精靈,有著嬌美的容顏和純淨的內心,她看著我笑。我在她的笑容中看見了春天繁花開遍原野。
那個時候,我的面前,也有一片雪白,那種白,是她的容顏,如同皎潔的月光,晶潔閃亮。也是從那個晚上起,這個純淨的女子,亦然闖進了我的內心,讓我措不及防。在我心底烙上了久經的痕跡,亙古不滅。
而現在。她就在我面前,她把自己送給我。
很多年後,無論什麼人跟我提起聖卡塔利娜島,我的敘述都是這樣的:“那個島嶼在洛杉磯港口西南方向,乘船去的話,需要一個小時左右船程。島上一年四季都開滿了鮮花。十一月份的時候風特別大,花香會隨著風一直飄散很遠。那是一個天堂一樣方,泥土中都浸透著浪漫。天色暗淡的時候,四下一片雪白,耳邊可以聽到音樂的風笛聲,草很軟,也很厚,躺在裡面別人發現不了你,你會覺得如同躺在一朵厚厚的雲上。這個島嶼,生產一種讓人無法用言語說明的味道。這種味道會讓你忘卻一切的憂愁,讓你覺得世界一切。原來是那麼美好。”
我的描述,後來被島上的旅遊局寫在一個牌子上立在港口處,那個時候,聖卡塔利娜島早已經威名遐邇成了著名的旅遊勝,世界各的人們蜂擁而來,很多人是為了一部電影,那部電影曾經在他們的心底,留下太多的感動。
不過很多人後來對我的這段描述表示了懷疑,他們說這個島嶼雖然花香瀰漫,但是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有些人還專門在夜晚或者是凌晨的時候從旅館裡出來欣賞景色,可他們說那個時候,周圍都是暗,根本看不到我說什麼一片雪白。還有些人說,島上連一個愛爾蘭人都沒有,當然就更沒有所謂的風笛聲,倒是草挺厚,也很軟,不過沒人願意躺在裡面,因為裡面說不定會有小蟲子爬進你衣服裡。
那個時候,我已經很老了,看著那些人的描述,我開始懷疑他們去的那個方和我印象中的聖卡塔利娜島是不是同一個方,因為他們的講述,實在和我想像中的不同。
然後,我就問身邊靠在我肩膀上陪我曬太陽的一個老太婆,問她聖卡塔利娜島是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個樣子。
結果她就笑,不禁她笑,周圍的其他老太婆也笑。
她告訴我,聖卡塔利娜島的凌晨極其寒冷,周圍一片黑暗,即便是月光出來了,也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景色,更看不到我說的那一片雪白,我們去島上拍戲的那一年,整個島上除了花場的老闆有一個小提琴之外,沒有任何的樂器,更談不上什麼風笛聲了,至於草層,也不不像我說的那麼軟,那麼厚,其實很是硌人。
她的講述,並沒有說服我,我還是堅持認為自己的記憶是真實的,我所有的描述是真實的。
後來,我突然明白,其實那天我真的看到了一片雪白,只不過那片雪白不是很好的月光,而是嘉寶的胸脯。同樣的,那天我也真真切切聽到了婉轉的風笛聲,而且是正宗的蘇格蘭高的風笛聲,如流水一般的舒暢,只不過它來自倫敦的那個夜晚,來自《勇敢的心》的深處,來自記憶的甜美。
所以,無論別人告訴我聖卡塔利娜島如何如何,我總是固執認為聖卡塔利娜島就是這個樣子。那個時候,我已經很老了,是個固執的老頭。
再後來,有一年,一場颶風把整個島嶼上的花場全部毀壞,所有的花都被捲到了海里,島嶼上片瓦不剩,但是有一種花存活了下來,那種花,有著潔白的容顏,接著遷徙到島上的居民把這種名為薊花的小花作為了這座島的象徵,每當有遊客到島上的時候,他們就會向別人介紹這種花,介紹把這種花帶到島上的那個人叫安德烈。柯里昂,介紹一部叫《好萊塢故事》的
那個凌晨,我和嘉寶並沒有偷吃禁果。當然,我們兩個當時都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放棄了。
這個原因。就是當我們纏綿著想奔主題時候。一輪碩大火紅朝陽從海平面上緩緩升起。當時我和嘉寶隱沒在草裡,我在上。她在下,那輪太陽就突然之間毫無預兆從我的背後升起。
我看見嘉寶頭髮、臉頰、脖頸以及她的裸露出來的完美的酥胸全都被抹上了一層紅豔光彩,灼灼耀眼。然後我看見周圍一片明朗,花層、樹叢、向陽坡、遠處的旅館。更遠處的一座起伏山峰,以及在半空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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