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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弄丟了我可就沒辦法幫你了。走嘍,你就等著訊息吧,保證讓這老頭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二哥把杯子裡的咖啡喝完,大搖大擺地走出咖啡館。
我來到電話機旁邊,打電話給諾斯羅普。
“怎麼樣安德烈?解決了弗萊耶的吵鬧,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解決個屁!諾斯羅普,我看這回算是沒戲了,那老頭無論如何都不同意賣他的西方電氣公司,我看這回我們算是白忙活了一場,這事,就算了,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飯。”我笑道。
“那太可惜了!安德烈,就不能想想什麼辦法嗎?”諾斯羅普不甘地說道。如果我能拿下專利權的話,對他也有好處,所以聽到我決定放棄,這傢伙有點失望。
“我能有什麼辦法,人家不願意賣,我總不能去搶吧!你要是有辦法,你去搞定!”我嘿嘿笑道。
“我也沒有辦法呀,不過我再回去和洛克希德他們商量商量,看能不能透過舊金山銀行財團向他們施壓。不過你別對此抱有太大的希望。”諾斯羅普安慰我道。
我們又寒暄了一會,就掛掉了電話。
從咖啡館裡出來,我鑽進了車裡,甘斯和雅塞爾在裡面早就等得抓耳撓腮了。
“老闆,怎麼樣了?!”雅塞爾問道。
“我讓二哥替我辦了,那老頭活不到明天早上。我剛剛打電話給諾斯羅普,和他說我已經放棄收購西方電氣公司了,諾斯羅普等人已經被我穩住了,一切等明天早晨就知曉了。”我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靠在座位上讓霍爾金娜開車。
一路上大家都不說話,氣氛很壓抑,畢竟這種事情以前我們誰都沒有幹過。可他們倆也都明白我之所以會做出這種事情,完全是沒有辦法。
回到了公司,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我連午飯都沒有吃就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裡。
除了甘斯和雅塞爾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心情不好,我也沒有讓甘斯和雅塞爾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畢竟這樣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格里菲斯他們只是以為可能在收購西方電氣公司上面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儘管擔心,也沒有打擾我。
我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兩個小時,然後讓吉米把甘斯叫了過來。
“老大,找我有什麼事情?”甘斯問道。
“今天的報紙我這怎麼沒有呀?!你是不是忘了我交代給你的通知媒體的事情?”我看著他道。
“老闆,我放在你的抽屜裡了。”在旁邊打掃辦公室的吉米趕緊對我說道。
我這才從抽屜裡把一疊報紙拿了出來。
82日的報紙,在夢工廠的干預之下,沒有花多大的篇敢的心》首映的情況和電影取得了巨大成功,相反,另外一條新聞幾乎佔據了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
《洛杉磯時報》用了整版報道了桑多修女出車禍的整個過程以及對於這件事情的調查,他們透過當事人目睹到的情況以及對醫生的採訪分析得出這不是一場簡單的車禍,而是一場密謀的殺人
為,該報對警方封口不提的態度進行了猛烈的抨擊,幫兇和走狗,他們用了超粗標題:“誰殺了桑多修女?!”
《洛杉磯論壇報》整篇報道都在分析殺害桑多修女的兇手會是誰。他們首先列到我,然後用各種辦法否定了這一猜想,然後又從我和桑多修女的對抗出發,指出桑多修女可能是某些人安插在執行局裡的傀儡,這些人透過桑多修女試圖打擊我,可桑多修女失去了利用價值之後,便殺了她(這種分析問題的思維方式,自然是在我的授意下進行的)。《洛杉磯論壇報》一向以它的激進老辣的評論廣受讀者的好評,這篇報道的推論絲絲入扣,邏輯嚴密,讀了讓人肯定認為分析得一點沒有問題。
《郵報》和《基督教真理報》的報道風格差不多,他們都站在道義的立場對這種殺人滅口的行為進行了強烈的譴責,認為雖然桑多修女以前的所作所為是對美國社會對美國電影是禍害極大的,但是現在看來,她是一個可憐的犧牲者,是某些人的棋子,而真正該受到譴責和制裁的應該是那些殺人滅口的人,他們在報道里猛烈地抨擊了警局和政府,語氣十分的激烈。
而在所有的報紙當中,《市民報》,再次成為焦點。
這份經常給讀者帶來“意外”的報紙,用極長的篇幅把卓別林和桑多的事情再次抖露了出來,指出卓別林最有可能是把桑多修女安插在法典執行局裡對抗我的人,而且在陰謀失敗之後,他殺了她!《市民報》在這期報紙上,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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