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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來。原本分佈在這個三個桌子上的人全部被擠到了旁邊,旁邊的幾個桌子被擠得密密麻麻,像是疊羅漢一般。最讓人忍俊不禁地是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華納四兄弟、凱瑞。洛克菲勒這一幫大老闆卻像小學生一般搬著椅子擠得哼哼嗨嗨,怎麼看怎麼叫彆扭,馬爾斯科洛夫甚至把我的位子都佔了,看到我還露出了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這些人之所以不敢和庇護十一世坐在一個桌子上,也是有道理的。一來他是教皇,身份極高,和他坐在一個桌子上難免有些不成體統,二來。所有人都知道這部電影的矛頭指的是誰,和教皇坐在一起,要是一不小心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了一些不該做地事情惹怒了教皇,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這幫人可不像我這麼天不怕地不怕,在他們心裡,那個老頭可是惹不起的人。而另外一方面,如果他們和庇護十一世坐在了一起,那另外一位教宗所羅門五世那裡,他們可就不好說了,這不明擺著和人家過不去嘛。傳統教派雖然在實力上沒有梵蒂岡教廷大,到那時在美國也是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再者經過這部電影一鬧騰,影響力肯定會一路飆升,也就是說,那也是個惹不起的主。
所以綜合考慮了一下,這幫傢伙決定還是誰的桌子也不坐。
馬爾斯科洛夫等人不和庇護十一世以及所羅門五世坐在一起,我還是理解的。但是他們為什麼不和柯立芝坐在一起,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照理說。這正是和總統拉近關係的好時機呀。
帶著滿心的疑慮,我走到了柯立芝跟前,哪知剛一坐下就差點暈過去!
聖母瑪麗亞!差點沒被他的臭腳燻死!
“你怎麼不去死呀!”看著一臉無奈的柯立芝,我捏著鼻子衝甘斯擺了擺手。
“我也沒有辦法呀!”柯立芝哭喪著臉道。
甘斯找了兩個塑膠袋來,讓柯立芝把腳裹住,終於才萬事OK。
馬爾斯科洛夫等人這才搬過來,我看了看錶。正好八點,便對甘斯點了點頭,吩咐首映式開始。
“各位,請安靜。”甘斯走上臺子,電影院裡安靜了下來。
然後電影院後面地休息室通道里,走出了一隊穿著白色袍子地孩子們。
看到這幫孩子們出場,很多人都愣了起來,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40幾個來自猶太社群地孩子分三排站立好之後,波特帶|:跟著走了出來,看到樂團們在臺下架好了樂器。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接下來可能要演奏什麼。
首映式之前搞演奏,這在好萊塢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安德烈,你這是搞什麼鬼?”馬爾斯科洛夫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詭秘地笑了笑,道:“你等會不就知道了嗎?”
電影院裡一片安靜,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只有一縷光亮打到了那群孩子們的身上。
一聲小提琴緩緩響起,樂曲沉緩。猶如深夜流淌的河流,曲調帶有明顯的異族風情,既不同於美國現在的流行歌曲、百老匯地音樂,更不同於歐洲的巴赫、莫扎特的古典月,這種音樂,深沉,剛烈。雄厚,甚至是宿命。
接下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開始低低吟唱,用的是亞拉姆語,雖然沒有幾個人能聽懂她唱的時候什麼,但是很多人在她開口的一瞬間,明白了她們演唱的,恐怕是宗教裡面的聖歌。
“原始教派的古聖歌!?”我聽見坐在我不遠處地教皇庇護十一世低低地叫了起來,語氣中帶著無比的驚詫和恐懼。
他說得沒錯,40幾個孩子。是猶太社群的唱詩班,而且有可能是原始教派唯一的一個唱詩班了,她們從小就被訓練唱亞拉姆語的聖歌,這些聖歌,都是幾千年前,一代代的上帝的子民流傳下來的,沒有人知道它們是誰創造地,也沒有人知道它們何時誕生,但是所有人聽到這些聖歌,內心都會被巨大的肅穆和莊嚴充斥。
猶太社群的這個唱詩班,我開始還是不知道的,直到猶太社群的人跟著我到恩塞納達拍攝電影的時候,閒暇之餘我聽到了一些孩子們在唱,他們的歌聲,讓我聽到之後無比地震撼,後來我找到了尤里,問了一些其中的事情,他才告訴我,這些聖歌都是頌揚上帝的。
所以,我決定在首映式之前,讓這幫孩子們當眾演唱這些已經流傳了幾千年的古老聖歌,我要讓上帝的第一縷榮光,在這群孩子們的歌聲當中湧現出來。
聖歌以小提琴開始,不斷地加入各種樂曲,開始很低沉,但是逐漸匯聚成一條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