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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陸續有不少人遇害。他們的脖子上同樣都有四個深深地牙印。
馬丁最後不得不在範海辛的勸說下開啟了露西地墓地,然後撬開了她的棺材,結果發現棺材裡空無一人。於是眾人躲在墓地裡等待露西歸來,晚上露西抱著一個新生的嬰兒回來,她渾身青白,已經徹頭徹尾成了吸血鬼。
範海辛帶領著馬丁等人與露西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最後把她按倒在棺材中用利劍砍下了她的頭,把木樁釘進了她的心臟之中。露西從此才真的安眠於地下。
整個拍攝進行得很緊張,裡面的很多鏡頭都需要一定地特技才能完成。這些特技在後世完全是些小兒科的東西,但是對於這個時代地人來說,卻並不那麼容易。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範海辛揮起利劍砍掉露西頭的鏡頭就很費力氣。如果用這個時候大家都用的“停機再拍”完全可以,而且以現在觀眾的觀影水平肯定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再我看來,這個太假了,非常之假。為了讓觀眾看到生動的血淋淋的畫面,我採用了“停機再拍”和“替身”相結合的辦法,茱麗被摁倒範海辛高高舉起利劍的時候,茱麗迅速縮回脖子,道具組迅速換過事先準備好的一個人造脖子,這樣範海辛一劍下來,鮮血四溢,這種效果絕對是真實不能再真實,比那些用木偶和血袋來拍攝的老技術在視覺上更有衝擊力。
從上午拍到晚上九點,除了吃飯,劇組工作了十一個小時,才把計劃中的鏡頭全部拍完。
我看了看拍攝進度冊,我們已經拍完了整部電影五分之四的戲,剩下來的五分之一不僅是整部電影的高潮,也是直接決定電影能否最後贏得觀眾的喜愛的關鍵。
也就是說,我們忙了這麼久,經歷了這麼多坎坷,到了這裡,才真正迎來了最大的挑戰。
23日,劇組裡的每一個人都臉色凝重,大部分人連話都一聲,因為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的幾天,劇組將要拍攝最重要的高潮戲,期間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
跟了我這麼長時間,這裡的每個人都瞭解我的脾氣,雖然在生活當中我始終都是和藹可親,但是在片場上,如果你出現了差錯,不管你是普通的演員還是副導演、第一攝影師,我都會當著全劇組人的面大罵一頓。
他們知道,越是到了重頭戲的時候,我這個老闆兼導演脾氣就會越壞。
早上七八點,我穿著件大衣坐在莊園裡,周圍忙碌一片。從早晨起來,我就有點低燒,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總覺得渾身發冷有點頭暈眼花,海蒂十分擔心我,把洛杉磯醫院的醫生叫過來了一位,給我打了幾針,吃完一點早點,我總算是稍微恢復過來一點。
“安德烈,要不休息一下吧,明天拍攝也行。”海蒂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發現低燒也沒有完全退去,皺著眉頭對我說道。
我指了指忙碌的劇組:“都在準備了,我要是停工的話,大家不是白忙了一場嗎,沒事,我只是發了點稍而已,死不了。”
“老闆,要開始嗎?”斯登堡站在不遠處對我叫道。
“好的,我這就過去。”我站起身來。
今天上
,只是一些預熱的戲,拍得都是德古拉和愛倫纏綿的外就是德古拉發現露西被殺之後,十分地惱火,他襲擊了馬丁和範海辛一行,雙方在一塊墓地展開了激烈的混戰,最後馬丁身受重傷,範海辛也在趁德古拉不注意的時候刺傷了他,德古拉受傷之後,法術大減,退回了自己的教堂領地。
我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基本上還可以順利完成拍攝,德古拉和愛倫之間的戲,拍得還可以,畢竟情人之間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只需要投入感情就可以了。但是拍到德古拉和馬丁、範海辛等人激戰的時候,我就有點不行了。
頭暈腦脹,動作一大點就會腿軟,再拍了不到一半的鏡頭之後,我叫停了劇組。
躺在椅子上,我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海蒂拿著她的小手帕不停地給我擦汗水,一邊擦一邊對旁邊的醫生罵罵咧咧:“你這傢伙是吃白飯的呀?!不是號稱洛杉磯第一醫院的名家。這種小病都解決不了?!告訴你,你要是把他弄出個什麼好歹,我會控告你的,到時候你就別指望吃這一行飯了!”
在海蒂的威逼之下,那醫生嚇得不輕,仔仔細細地再次給我檢查了一遍,然後對海蒂說道:“小姐,柯里昂先生的病怕不是發燒那麼簡單,他可能體質本來很好,可是在這麼冷地天氣下光著身子凍了一夜。就是再強健的身體也支援不了呀,我看,他需要住院一週,好好療養,不然說不定會轉化成肺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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