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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襯衣,梅爾那粉色內衣的蕾絲花邊清晰可見。一瞬間,秦立陽的腦海中閃現出曾經在表哥家的碟片裡窺見的香豔鏡頭,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流動加速了。
秦立陽強壓住心裡迸發出的衝動,去洗手間拿了毛巾和浴巾給梅爾擦拭。他的手透過毛巾依然可以觸控到梅爾身體的柔軟,秦立陽每擦一下,都感覺自己的心海被迫翻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拼命撞擊著心防的堤壩。
梅爾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個溫暖的東西在她身上游走,就像熨斗一樣熨貼著她冰冷褶皺的身體和心靈。不由自主地,梅爾抬起了手,遊魂一樣在空氣中抓了半天,終於逮到了那個熨斗,梅爾笑著把它緊緊壓在自己胸前。
秦立陽停下了一切動作,他的手正被夢中女孩引導著,落在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聖地,在到達的一剎那,他整個身體如同觸電一般失去了知覺。秦立陽不能呼吸了,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面對著天使與魔鬼的雙重誘惑,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欲罷不能。
秦立陽用顫抖的手一顆一顆解開了梅爾襯衣的扣子,當梅爾的整個身體都暴露在微弱而昏暗的燈光下時,秦立陽剎那間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像山洪爆發一樣撲了上去。
梅爾感覺她身體上面那微弱而遊動的溫暖變得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灼熱,一開始她還在迎合,後來想要推開已經來不及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彷彿自下而上刺穿了整個身體,梅爾醒了。
“男人”這兩個字在梅爾心中變得更加齷齪不堪,梅爾拒絕了秦立陽的道歉,拒絕了他的一次次追求,拒絕了他要負責任的承諾,斷絕了與他的一切往來,她要把“秦立陽”這個名字徹徹底底地從她的腦海中、從她的生活中抹去,不留一絲痕跡。
梅爾睜開了眼睛,眼前的臥室比剛才更陰暗了些,床頭櫃上那杯柳橙汁還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未動。梅爾坐起身來,隨手開啟頂燈,屋內頓時明亮起來。
不能繼續呆下去了,梅爾這樣想著,從包裡掏出了電話簿。
第三十九章 大變活人
電話簿上,五花八門的名字一頁頁閃現,梅爾的目光最後定格在“曼妮”。雖然距離第一次接觸已經過去好幾個月,曼妮和梅爾還時有聯絡。曼妮的簡訊從來不會出現在節日,但在哪個不經意的時刻,她那風格迥異而富有哲韻的小貼士就像雪花一樣不期而至,這裡面有佛家名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有古典詩詞“適與野情愜,千山高復低。好峰隨處改,幽徑獨行迷。”還有哲思小語“世界上最永恆的幸福是平凡,人生中最長久的擁有是珍惜。”
梅爾忽然想見曼妮了,這不僅是人際保鮮的需要,更是一種情感投資。當然,梅爾沒想這麼複雜,她向來樂意親近自己喜歡的人,疏遠看不慣的人,無論男女。
梅爾拿著手機思索片刻,也學著曼妮的風格即興編了一首小詩:“一花謝後萬花放,漲潮猶有落潮時。春來廖看無顏色,獨坐床頭思故人。”
簡訊發出後不一會兒,梅爾就收到了曼妮的回覆:“我在荷香茶社,過來一聚。”
梅爾合上手機,開啟衣櫃,拿出化妝箱,精心做起了出門準備。今晚,梅爾打算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因為她不僅要面對一個極有著裝品位的女人,更需要犒勞一下終日素面朝天在外奔波勞累的自己。
荷香茶社位於南江靈山腳下,旁邊有一灣淺淺的池塘,這裡空氣清新,荷香襲人。
若是品茶,曼妮是一定會選擇荷香茶社的,因為在她眼裡,品茶講求的是一種清幽淡然的格調,周圍環境的配套乃是重中之重。地處南江鬧市的星級酒店和連鎖茶社永遠避免不了濃濃的浮華氣息,自然比不過青山秀水,小橋亭榭,琴棋書畫,幽居雅室。
好在這間茶社在南江頗有知名度,梅爾打車到靈山下只需要三十幾塊。司機穿過盤山路,停在了一個狹窄的上山路口,隨手指了指斜上方,“荷香茶社”的招牌就掩映在那影影綽綽的樹葉樹杈中。梅爾踏著一級級石階爬過小坡,終於來到了曼妮所在品茶廳。
“梅爾,這裡!”曼妮見梅爾出現在門口,輕輕招了招手。
梅爾走了過去,快到跟前時忽然發現,曼妮對面還坐著一個男人,背影有點眼熟。
“梅爾?”“林總!”
當兩人四目相對,林亞鋒驚訝,梅爾尷尬。
今天的梅爾身著一件斜肩設計的杏色花苞連身裙,頭髮鬆鬆地挽在肩膀的鎖骨一側,被亮晶晶的水鑽蝴蝶髮卡恰如其分地卡住,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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