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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之後,鄰居們經常聽到他倆因為雞毛蒜皮吵嘴打架,時間長了習以為常,和平家院裡沒有動靜反而覺的不正常。
和平身材矮小,自慚形穢,娶了個似花如玉的老婆,總害怕紅杏出牆。
和平出去送報,一天不在家,免不了有人來,有的來找和平兩口說事的,有的來聊天解悶的,也有不三不四的。偏偏好事的人拉閒話,和平天生小心眼;一雙小眼睛盯得很緊。在家看見有男人和愛花說話,臉變得象死魚,關上門酸溜溜的刻薄話就出來了,見歲數大的和愛花說話就挖苦道:“剛才那個和你說話的老屌,頭上都禿沒毛了,你還稀罕哩。”十歲男孩和愛花說話,和平都不放過:“老牛還想吃嫩草。”見青年人和愛花說話,更是妒火中燒,兩眼發紅:“你是不是和那個流氓勾搭哩?”
鄰居給了愛花一隻小公貓,愛花特別喜歡。和平見愛花沒事老和貓玩,心中十分不快,有一天趁愛花去買菜,把小貓裝進編織袋,紮好口扔到河裡。
和平除了上班之外,就是對愛花的行蹤明察暗訪,天天樂此不疲。親朋好友個個嚇的不敢登門。愛花天天一個人呆在家中,煩悶無比。
吵鬧吵鬧中愛花和和平的兒子誕生了,和平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請人給兒子起了個鵬程萬里的鵬,。孩子長的眉清目秀,望著襁褓中的兒子,和平打心眼裡喜歡。自打有了兒子,兩三年裡,倆人總算平平靜靜,相安無事。
一天,和平早早送完郵件,準備回家,街上不經意一扭頭,看見愛花和一個男人一邊走一邊說話,那個男人背影很象愛花的老相好劉副書記。愛花和劉副書記的*事,和平早有風聞,和平扭轉腳踏車,要靠近看個究竟。大街上車水馬龍,人頭攢動,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和平想一定是愛花發現了他,躲了起來。和平想起愛花的種種‘跡象’,好象愛花天天想辦法勾引男人,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愛花回到家,倆口免不了一場打鬧。愛花平白無辜被懷疑,非常不高興。和平一張不值錢的嘴,不光在家裡和愛花吵,還到外邊到處胡說八道,不明真象的鄰居們背後對愛花指指點點。讓愛花百口難辨,兩口子又恢復舊態,整天不停的爭吵,言之不足,輔之皮錘。開始兒子鵬一見他倆打架,嚇得直哭,時間長了,習以為常,愛花兩口打的不可開交,鵬平靜地坐在一旁玩,把布娃娃的頭髮揪光,把腿和胳膊撕扯下來,看著殘肢碎體樂的格格直笑。
又過了幾年,鵬上了小學。和平下班後到學校接兒子。有個同事也去接孩子,看見坐在腳踏車後座的鵬說:“和平,你長的象醜八怪,生個兒子俏眉俏眼,好可愛。”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和平以前聽到別人誇兒子,高興的五官聚成一團,這會兒突然覺得同事的話裡有話,刺得和平心深處隱隱作痛,他停下車來,捧著兒子的臉仔細端詳了一番,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越看越象劉某人的模樣。想起剛才同事的話,羞得無地自容。飛一般騎車回了家。
回到家,正好愛花串門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做飯。和平火冒三丈,破口大罵:“賤貨,又去找野漢子。你他媽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孩子是誰的野種!”說著拳腳就上去了。
平時兩人打架,愛花雖說身高力大,但和平小巧靈活,蹦來跳去,愛花逮不著他,再加上,愛花總覺得自己是二婚,底氣不足,揮拳嚇唬一番,並不認真。兩人基本上打個平手。
這一次,和平氣昏了頭,一頭撞到愛花的懷裡。愛花聽他罵兒子是野種,早氣得七竅生煙,順勢摁下和平的腦袋塞到胯下,兩腿一用力,將和平的頭緊緊夾著住,隨手抄起一把調帚,照和平的屁股狠狠抽了幾十下,打得和平象殺豬似的嚎叫。
和平掙扎著拔出腦袋,噌一聲竄到院裡指著愛花罵,愛花圍著院子追,和平無路可逃,見一把搭在房上的梯子,三下兩下爬了上去,兩腿騎在房脊上朝街上大聲:“大家快來看,大破鞋馬愛花偷漢子賣皮,生了個雜種。”
鄰居們聽到喊聲,紛紛出來觀望。和平更來勁,將愛花的種種“劣跡”一一數落。臊的愛花滿臉通紅,索性將梯子抽倒,自己回屋去睡覺。
和平在屋頂什麼難聽罵什麼,鄰居們勸說他不聽,和平兩口打架吵嘴是家常便飯,大家也不以為然,勸解了一陣各自回家睡覺去了。
只剩下和平一個人坐在房頂,這時候和平才覺得冷。寒冬深夜,朔風刺骨,凍的和平直打寒戰。和平想下去,梯子被愛花抽掉了。
和平家是個獨院,房子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