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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撲到,詹姆士·沙德首先自腋下以擒拿手法擒向暴徒黃文雄引機待發的右腕,使槍聲起處,子彈遂偏高射出,由於暴徒正在轉動門的兩扇玻璃折門之間,子彈乃穿門而入,嵌入旅社內樓大餐館的牆上木壁中,副院長化險為夷,未遭暴徒所逞。待該暴徒掙扎著還想衝進旅社發射第二槍時,另一警探蘇尼茲已用腳將轉動門頂死,使暴徒夾在門折縫裡動彈不得,另兩名警衛遂會同沙德將兇徒繳械制服。
另一個涉嫌夥同行兇的暴徒蔡成竹(鄭自才之誤)在此同時,亦被兩名警衛人員以擒拿法壓倒在地。該兇手曾向警衛揮拳拒捕,記者見警衛毫不容情地以警棍向其頭部猛擊,致該兇徒血流如注,一副眼鏡被打碎落地,警衛將其制服後,更將其頭部壓在路旁的石板上,直至警車將其載走。”'5'
經國訪美的過程,在美國新聞記者眼中,算不到一件大事,倒是尼克松、蔣會談當天,拉菲亞公園內“臺灣獨立聯盟”發動的抗議示威,稍受注意。遇刺不遂,反而變成全美電視、報紙,最熱門的新聞。
訊息傳到臺北,當地時間是午夜零點三十分,蔣先生早已就寢,他的反應,報刊略而不登。老人聞訊驚喜交集,應是合理的推測。
兩名兇手,(臺獨聯盟稱為義士)均來自臺灣。三十二歲的黃文雄,就讀紐約康奈爾大學,和他同年的親戚鄭自才,業建築師。
他們的動機,非常明確,借暴力手段,殺害蔣經國。沒有小蔣的臺灣.立即面臨繼承人的危機,國民黨政權即使能倖存一時,動亂不安,勢所難免。因為,蔣先生是年八十四歲,失去愛子,將無法承受那樣突如其來的沉重打擊,培養新接班人,時不我與。
“臺獨”把這天稱為“四二四事件”。經國雖有驚無險,大難不死,事後追憶,餘悸猶存,如不幸成為安藤利吉第二,將不僅是個人的悲劇、蔣氏家族的悲劇,可能是國民黨的悲劇。
經國是基督徒,也許他歸結為主的保佑,佛家則為因果之說。不管是哪種情況,險則險矣,何在,黃鄭二位,稍為沉著冷靜一點,他能逃此大劫嗎?
出事當時,經國臨危不亂,事後,表示“不足介意”,希望地主國從寬發落,是否出於他的內心?其從容不迫的氣度,和“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領袖氣質,至少甚獲各方讚許。
尼克松變臉,經國已悶悶不樂,東部自由派的報紙,發言倨傲,外加盛氣凌人,《明星報》的一篇社論,就非常挪揄地,奚落這位遠東的盟友。它說:
“但是國民黨的統治,假使是有效的話,依舊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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