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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嘗試一下再說吧!
註釋:'1'鄭學稼著《斯大林真傳》,香港亞洲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一九五四年四月)。
'2'盛嶽著《孫逸仙大學與中國革命》,堪薩斯大學出版,無中譯本,英文原名參閱4中的注'1'。
'3'參閱4中的注'8'。
'4'同'3'。
'5'同'3'。
'6'蔣經國著《永遠不要掛起日旗來》,收入曹聚仁著《蔣經國論》,一九七一年香港《聯合畫報》,第82………83頁。
'7'同'3'。
'8'據王新衡告訴朋友。
'9'蔣經國著《給母親的信》(Harold Denny; Son Repudiate Ghian只Kaishek。 The New York Times.Feb 12,1936。)。
'1O'同'3'。
…………
6再見,莫斯科
大英帝國辦外交的座右銘,比起動輒講道義的中國達官,就高明現實多了。
“沒有永久的敵人,沒有永久的朋友,”道盡辦國交的不變原則。說什麼“中蘇友誼,萬古常青”,不過是自欺和欺人之談。
中蘇關係,即循著以上的軌跡在發展著的。鮑羅廷歸國前,廣州的革命政府,大半靠蘇聯的盧布、槍枝、'1'顧問在支撐著的,後來反目成仇,持續多年,不相往還。
經國是夾縫人物,陰錯陽差,偏偏碰上那樣的不幸,只好用宿命論去解釋了—生不逢時。
斯大林始終難忘蔣介石那一箭之仇,但斯大林是個現實主義者,國家利益,必須放置個人恩怨之上。合縱連橫,本來就是形勢所決定的。
遠在一九三五年八月,第三國際七次大會中,決定了今後的方向—“組織全球統一戰線”。大會宣言
指出:我們贊同我們在中國勇敢的兄弟黨發起一項最廣泛的抗日統一戰線,聯合中國全境內既存的,且準備參加救國救民實際戰鬥的所有組織力量,從事反抗日本帝國主義和它的代理人。
斯大林好象忽視國民政府在江西瑞金髮生了什麼事。兩害之間,取其輕,日本軍國主義的擴張政策,已嚴重的危害到蘇聯的國家利益。“蔣介石雖是一個可憎的敵人,但他是中國唯一有希望的抗日領袖,在抗日中也許可成為我們的合作者。”
中國共產黨和他的軍隊,正面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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