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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的“慈善機構”已是規模龐大,而皇后賢德善良的美名,亦得以在天下傳誦。
而每當我提到那裡,她都會笑得神采飛揚。“那是我的事業。你是知道的,我可不願意天天呆在宮裡無所事事,像蛀蟲一般生活!”
她又說“那些孩子太可憐了,我想給他們的,不只是一個棲息之地,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是啊,我的寶貝,我的冉兒,就是這樣與眾不同。她不像普通女子,天天塗脂抹粉,只懂得嬌媚爭寵。她的善良,她的胸懷,她的氣度,註定她是一個能同我一起揚名四方的奇女子!
與她處的越久,我便愛的越深。每當看到其他男子用愛慕的目光看著她時,我腦子裡便會轟地燒起一把火,恨不得,將看她的那些人的眼珠子一一挖出來。
我嫉妒,每一個心裡偷偷想著她的男子。
有時我也會深深恐懼,這愛太過濃烈,是否會將自己灼燒。然後,感情早已超越了理智,每天清晨,我第一眼醒來,便是習慣性地搜尋她的身影;每當她閒不住,跑出宮去時,我更恨不得拿根鏈子把她捆在身邊。
難怪年少時父王常對我說:王兒,姻緣是千里的線,只要找對了線那端的人,你這一生,便不想在放開。無論線那頭的人,是在千里外,還是萬里遙。
原來,愛情真是一杯芳香四溢的毒酒,只會讓人越飲越醉。
等到你醒悟的時候,早已戒不掉,只能越陷越深!
我的冉兒,但生生世世,願牽著你我的那根線,都不會斷!
第四卷 風雲再起 獨佔 菩靈山到皇都路程不算太遠,但我們擔憂左相國會在半路埋伏殺手,於是決定避走官道,
而選山澗小道。
此時正應了春光明媚,山麓青綠,兩旁啼鶯舞燕,流水飛紅,景緻是別樣的怡人。所以,小道行走的,多半是那遊山玩水的悠閒之人。我們稍微喬裝了一下,混跡其中,換上普通的民服,扮做一家子出門遊玩。我和景河,敏兒三人坐的是馬車,由雲飛替我們趕車,而風頌雅和鳳飛城二人則騎馬,一左一右護衛著我們。
前幾日,我們趕得頗為著急,總是清晨出發,深夜才安歇。馬車裡頭雖鋪了厚厚的錦褥,可陡峭的山路,仍將我們顛簸得四肢發麻全身痠痛。
我雖然在菩靈山修養了許多天,但未完全康復,到了第五日,終於困頓難耐,突然發起高燒,人也混混沌沌,昏迷不醒。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額頭上突然襲來一陣涼意,我睜眼,原來是敏兒正拿著溼毛巾敷在我額頭上。
見我醒來,她先是一喜,後又紅了眼,握住我的手“冉姐姐,你可把我們嚇死了!”
我虛弱一笑,四肢無力得彷彿已不存在,只能啞著嗓子略帶自嘲道“沒辦法,這副身子骨太過嬌弱。”頓了一頓,環顧了四周一眼,又問道“這是哪兒,他們人呢?”
“這是山裡獵戶的家,我們向他們借宿一宿。殿下和雅去山裡找草藥去了,景河——”她絮絮地說,我聽著聽者,又覺全身燥熱難耐,意識視線漸次模糊,再次昏厥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陽光自破舊的木窗射入,刺得眼發疼。我舔了舔乾澀的嘴角,舌尖傳來一陣苦意,我一皺眉,一吐舌,不覺“呀!”的喊了一聲,唇畔停留的汁液居然是我最最討厭的草藥味兒。
“怎麼了,怎麼了?!”鳳飛城的身影聞聲呼嘯而入,像是颶風過境一般,手裡還端著藥。沒等我反應過來,身子,已被緊緊禁錮在他厚實的懷抱裡。溫暖的氣息,明明透過春衣徐徐滲入我的肌膚,可卻我感受到發寒的微顫。
我抬眼,只見他美麗的鳳眼裡盛滿了驚恐。那驚恐,濃烈地像火焰,像燒紅的烙鐵,熱辣辣地烙印在我的心口。
我忽爾明白,我是真的嚇到他了。心,微顫顫一抖,但一股被重視的感動,卻暖暖包圍曾歷風霜的心,漸漸修復那些曾經鮮明而深刻的傷痕。
於是我微笑,輕撫他緊皺的眉,“我沒事,真的!”
在我的再三保證下,他才稍稍放寬心,然而我這一病,終究耽擱了大家的行程。鳳飛城找了一戶山中獵戶,讓我暫住養病,然後,又讓風頌雅獨自一人,先趕回皇都。
風頌雅戀戀不捨告別敏兒,走的時候,突然衝我狡黠一笑,大聲道“殿下便託付你了!”
什麼話嘛?!!
應該是我託付給他才對,怎麼反過來了?!!
我被雅戲弄的哭笑不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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