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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和那個老傢伙在一起早學壞了是不?”
我說:“你想哪兒去了,啥學好學壞的?”
“看看,不光學壞,還學得不老實了。”文燕輕輕咬住我的耳朵說:“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耳朵給咬下來。”
“你咬吧。”
“你死豬不怕開水燙是不是?我就咬。”文燕慢慢地用力,我感覺到耳郭有點疼。我一下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面說:“你怕是想我了吧。”
文燕點點頭,眼睛裡充滿渴望,嘴唇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把手放在她胸脯上問到:“是這兒想嗎?”
文燕閉上眼睛,呻吟了一聲。我笑著把手放在她兩腿之間說:“怕是這裡想吧。”
文燕一下子睜開眼睛,掐著我脖子說:“還說沒學壞,你還說沒學壞?”
文燕走後,地下室恢復了安靜。我想起那個女孩子說的話“你是個好人”。我是好人嗎?好人和壞人是怎樣區分的?有個標準嗎?突然我想起回來這麼久了,還沒跟唐思說。忙拿起手機給唐思發簡訊:“我回來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飯吧。”
雲朵裡的魚 (19)
十九
最先知道春天到來的應該是女的,小草還沒來得及發芽,她們就早早地褪下冬裝,顏色也花枝招展起來。惹得花草乾生氣,也爭朝夕的發出嫩葉,綻放出花朵。最不爭氣的是狗啊貓的,也想在春天裡美美地亮相,偏偏它那身皮毛褪的慢,長的也慢,身上坑坑窪窪的很難看,它們也覺得對不起大家,多半選在晚上出來活動。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女孩子們的衣服也越來越薄,越來越短,恨不得把全身最美的一面全都展現出來。有人說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女性應該授予麥當娜,因為她衝破世俗的約束,把性感作為美而展現出來。大街上有不少麥當娜的受益者,女的趾高氣揚的展示性感的美,男的正大光明的欣賞。世俗是什麼東西,它已經無法約束我們了。T型臺上冷若冰霜的模特們,用世俗眼光看她們會說:“該露的不露,不該露的全露了”。可有的人吞著口水看完後會說:“這是我看過最好的時裝表演了,該露的不露,不該露的全露了”。時裝設計師對著觀眾說:“時裝設計原則就是把握好露與不露之間的度,太露叫庸俗,一點不露叫保守。”現在的人們正拿著刀槍向道德的領地進軍,也許有一天有人指著大海上一個孤島對孩子說:“那個就是道德島。”
晚上和唐思一起吃飯,唐思跟我說:“楊興梅和馬效儒又好上了。”
“馬效儒沒那回事,是吧?我就說他不像這種人。”我得意的說。
“他就是這種人,馬效儒自己都承認了。”
“那楊興梅還和他好?”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這句話聽過嗎?”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傻子怎麼了嘛,你要是騙了我,小心點,我可沒楊興梅那麼傻。”唐思本著臉,邊說邊用筷子敲我的手。我心裡突然竄出一股涼氣,但額上的汗卻冒了出來。
“我哪能騙你呢,你別把我騙了就謝天謝地了。”我故作鎮定的說。
“吳敏現在氣的飯都吃不下,整天象老太婆一樣叨咕‘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唐思笑著說。
“我能想象的到吳敏的樣子,摔東西了吧?”
“其實她很講義氣的。要是你欺負了我,我不找你算帳,吳敏都不會饒了你。”
“好了,吃飯吧,好象我真是忘情忘義的人似的。”
第二天上班,石老師拿份檔案叫我去影印。我看石老師一本正經的樣子,又想想他前天跟我說偉哥時激動的情形,真是叛若兩人。到影印室回來,文燕說:“剛才有個電話找你,是你家裡的,讓你回去一趟,好象是誰病了。”
我非常著急,馬上去跟齊部長請假。回到辦公室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回地下室。文燕端著茶杯到我跟前說:“彆著急,聽電話裡的口氣沒啥大問題。”我點點頭,匆匆走了。
上了車就給唐思發了個簡訊,把回去的事跟她說了,她叫我別慌,有啥事及時告訴她。到鎮上已經是下午了,我顧不上吃飯,急著往家裡趕。走了約有兩個小時,一到家就看見哥哥在院子裡來回的走,看見我回來說:“沒去鎮上接你,家裡走不脫。”
我急忙問:“誰病了?”
哥哥說:“是爹,從樹上掉下來摔著了。”
“他這麼大歲數了,上樹幹嗎?多久的事?”
“大前天,就是這棵樹有個鳥窩整天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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