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救下的黃冠看似忠誠，說話滴水不露，而且洞察力超群，現在冒出的在鄭一飛的概念裡已經死掉的馮松拿出爺爺的遺書。歷數了鄭一飛的險惡用心。爺爺啊，我到底該相信誰呢，到底誰才是我最最值得信任的人呢。我現在真的困惑極了。我在心裡吶喊。

傷城　第二十六章　神聖古老祭祀儀式　會議的開端1

烏比利斯大教堂前的廣場上人頭攢動，就像是一片黑色的海洋，2009年6月1日，聖靈降臨節。這一天的清晨，人們從四面八方趕來，烏比利斯廣場的三個大出口和三個小出口此時像個河道一樣任憑人流彙集到這裡，為了能夠看到供奉著在雲山最受人們敬仰的禪宗劉紳的舍利子穿過廣場的中心線，那是雲山人們心中的聖物，兩教派唯一的禪悟者的遺骨，雲山公益事業的慈善家。他們凌晨就自發的聚集在廣場的最中央，靜靜等待著巨鐘敲響，最為震撼的聖靈降臨節的盛大祭祀活動，新一任的禪宗的產生，人群中的人們拿著教堂修女賜予的兩教派的十字架聖標，聖標上十字架上一條青蛇盤踞。人群中大多數人穿著黑色的修道服，婦女的頭上蒙著黑色的紗巾，手中緊握十字架，雙手合十，把下巴抵在下巴上，閉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禱。這是人群中有一群身著禪服的僧人。他們闖進人群，大喊大叫，高呼“異教必亡，佛祖萬歲”。人海里像是投進了一枚炸彈，霎時間沸騰起來，那些不滿製造這些不和諧聲音的兩教派信徒大呼“維護正統，保護舍利，相信信仰。”一個和尚道“舍利子佛門聖物，豈能容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亂講。”他帶著輕蔑的口氣說，“兩教派是什麼東西，異教徒的愚蠢遊戲。劉紳不過是見風使舵的小丑。”

這是人群中一個長著黃色頭髮的年輕人，撥開人海，衝到最前端，不容解釋，伸出拳頭找那個和尚的鼻頭上打去，那個和尚急忙捂住流著鼻血的鼻子，鼻樑骨已被擊碎，他抱住頭在原地亂蹦，那幾個和尚見勢不妙，擁進人群向那個黃髮年輕人打去，與此同時，那個年輕人喊道：“為維護兩教派的聲譽而戰。”在場的群眾彷彿被喚醒一般向這幾個和尚湧來，那幾個和尚迅速被人流中央形成的漩渦吞沒，慘叫聲，咒罵聲，抱怨聲升騰在廣場的上空，是原本悶熱躁動的人群更加慌亂不堪，廣場角落裡的喇叭裡傳來警察的喊話聲。“快停止打鬥，保持會場的秩序。附近的警員跟緊。把肇事的人拘捕2起來。”救護車由這時呼嘯著衝進廣場，人們自發讓出一條路來，人群中走著中間的鄭一飛由警察簇擁著保護著，防爆警察全副武裝，懷裡抱著衝鋒槍，向著四面八方偵查著，隨時準備著向可疑分子開槍。鄭一飛走到血案現場，顯然鄭一飛的到來引起了人們的極大興趣。人群再次沸騰起來，爭相向廣場中央擁過來。周圍的警察用警棍和手槍威脅著激動的人們。鄭一飛扶起受傷的尚躺在血泊裡哀叫的教眾，“願禪宗保佑，可愛的小天使”他從助祭手中接過聖標，為他們掛到脖子上，鞠躬致敬。

我站在教堂對面的聖堂樓二樓的一個彩照玻璃窗前，劉紫薇亦然。劉紫薇的嘴角掛上一絲神秘的微笑，讓我看了頭皮發麻。我轉過身，對著站在我身後的黃冠說：“看了考驗我們的時候已經到了，神聖的時刻就要來臨。鄭一飛這個偽慈善家的面具即將揭穿。我真的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啊。”

黃冠把手指捲成一個鉤狀，然後把放在紅木桌上的一個盛滿紅酒的玻璃杯的高腳勾起，把漏斗形的晶瑩小巧的杯子　的邊緣靠近嘴唇，用紅酒陰溼紅唇，然後放下，把後面供桌上的巨大銅鑄聖標左手托住，右手扶住，放在中間的桌上，我們用一把刀柄可有聖標的小刀把割開食指指肚，流出的鮮血流到酒杯裡，黃冠左手再次端起酒杯，右手蘸在酒杯裡，把酒水塗在聖標上，然後在胸前畫十字。我和劉紫薇也伸出右手蘸上酒水在胸前畫十字，“願上帝佛主禪宗保佑”我們在心中默唸。我們集體把目光集中到聖標上。靜默十分鐘之後，黃冠接過我遞給他的一粒爺爺留下的舍利子。把它投進酒杯之中，舍利子落到杯底發出咕咚一聲清脆的響聲。黃冠端起大門旁邊的石頭聖水壇，放在聖標前，他把手伸進石龍牆洞裡，抓住那隻棲息中的一指粗的青蛇，青蛇張開大嘴，緊緊咬住黃冠的手指，皇冠的手上戴上鋼塑的手套，青蛇此舉並不明智。青蛇細長的身軀纏住黃冠的手臂，黃冠把青蛇放到聖水壇口之上，用剛剛用來割手指的可有聖標的小刀瞬間割下青蛇的頭顱。青蛇血一滴滴流到聖水壇中，青蛇頭顱也掉進水中。蛇身隨即丟擲窗外。人群中又一次發出一聲尖叫。好像一滴水滴入沸騰的油鍋。盛滿鮮血紅酒的玻璃杯的紅酒灑在聖壇外面形成一個圓環，酒水最後一滴正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