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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的“民營企業家”一樣,莊海龍頭上有很多的光環,什麼代表、委員、協會理事長、先進模範、慈善家之類,不一而足。
這個還不算什麼,莊海龍明白無誤就是南明市黑惡勢力的首領,他原本就是靠這個起家的。大凡涉黑,能夠長時間屹立不倒的,肯定與官場上的要人,尤其是強力機關的負責幹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小賀與公孫佑關係著實不錯,一起喝酒聊天的時候,公孫佑也曾透露過一星半點,說莊海龍很會做人。
官場上的所謂“很會做人”,意思是很明白的。
根據小賀對傅松林的瞭解,不要說此案涉及到了梁經緯和柳俊這樣的軍地高官,就算沒有梁經緯與柳俊適逢其會,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
萬一公孫佑搞不懂狀況,想要為莊海龍做個開脫,十有七八要壞事。
只是當著傅松林與柳俊的面,小賀的臉上,肯定是不會帶出半點來的,他臉上的神情,一直在隨著傅松林一起變化。傅松林臉色嚴峻。他也臉色嚴峻;傅松林蹙眉,他也蹙眉。前後相差,絕對不會超過零點幾秒鐘。
這也是做一個好秘書的基本功,不然,如何證明你和領導保持一致?
“柳俊同志,請你放心,南明市發生了這樣的事件,我們省委,肯定不會姑息遷就,必然一查到底,給群眾一個滿意的交代。”
傅松林說道,語氣平緩,神情卻很堅定。
“是的,傅書記,我完全相信。”
柳俊禮貌地說道。
他今天過來,只是出於禮節,必須要拜訪一下傅松林,並不是前來告狀。一個莊海龍,還當不得柳衙內如此看重。不管F省的省委書記是誰,哪怕不是傅松林,梁經緯要拿捏莊海龍。也是手到擒來。涉及到了這麼高層面的大人物,莊海龍再有勢力再有關係,也是必敗無疑。莊海龍在F省和南明市的那些關係戶,絕不敢胡亂包庇他。
“柳俊同志,聽說玉成同志在閒暇之餘,也喜歡下棋?以前在N省的時候,經常會去榕湖公園找人對弈幾局?”
談完公事,傅松林的臉色又和緩下來,微笑著與柳俊扯起了閒篇。
柳俊笑著說道:“是的,傅書記。我岳父確實是有這個愛好。”
“呵呵,這麼說來,玉成同志與我倒是同道中人了!”
傅松林顯得心情比較愉快。
柳俊微笑點頭。傅松林這句話,可不是隨口說說的。這個“同道中人”實際上向柳俊明白傳遞了一個資訊。
這個資訊,柳俊很清楚,小賀也能聽明白,雙眼微微眯縫了一下。
有了傅松林這句話,實則上“天龍八步”的案子已經定性,莊海龍能不能死裡逃生,要看他的運氣了。假使梁經緯與柳俊殺意不濃,或許莊海龍散盡萬貫家財還能保住一條命。如果梁經緯或者柳俊堅持要他項上人頭,那他就一點活命的機會都不會有!
草莽中的所謂勢力,在真正的勢力面前,完全不堪一擊。
這也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傅松林饒有興趣地問道:“柳俊同志,我還聽說,你經常與何老下棋?”
“呵呵,那是何老愛護晚輩,我就是陪老人家消磨一下時光。”
柳俊微笑答道。
自從“東海大案”之後,柳俊與何家密切的關係,也已經逐漸浮出水面。這個也很正常。畢竟柳俊的地位不同以往了。身後站著兩位巨頭,自己身為省委副書記,再也不會有人拿他當小字輩看待。他與何家的交往,自然也難以繼續低調進行。
不過,到了柳俊如今的層級,也該將這種關係露出來了。
再遮遮掩掩,那就是自信不足的表現。
“這麼說,柳俊同志的棋力一定是非常之高了。何老可是老一輩革命家中的象棋高手啊!”
傅松林似乎興味濃厚,繼續就這個話題交談下去。
至於說到“象棋高手”四字考語,當然只是對何老的一種敬重。老爺子晚年,確實是比較喜歡下棋,但單就棋力而論,卻不見得到了很高的境界。
“呵呵,是啊,我在何老那裡學到不少東西。”
這個時候,小賀在一旁湊趣道:“柳書記,傅書記也很喜歡下棋,現在天氣又好,您兩位是不是也手談一局,讓我長長見識?”
這也很見小賀的功底。
眼見傅松林有意要與柳俊下一盤,只是不好主動“挑戰”,小賀就當得出面。由此可見,他對傅松林的脾性。是真的十分了解。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