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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其中一個心思比較細密的,低聲說了一句,如果需要服務,就按按鈕。
見柳俊將按摩師請了出去,華遠航就知道,柳俊要談到正題了。情不自禁從按摩床上坐了起來,拿起床頭的香菸,敬給柳俊和靳有為,又緊著給柳俊點上了火。
“遠航,你今天,是不是為了童威的案子來的?”
柳俊抽了一口煙,緩緩問道。
華遠航吃了一驚,沒想到柳俊說得這麼直白。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恭謹地答道:“是的,省長。”
“說說吧!”
柳俊淡然說道。
華遠航張開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約見柳俊之前,他是想好了一整套說辭,現在卻忽然卡了殼,不知該如何說起。
靳有為在一旁冷冷說道:“他就是想問一下,你這麼大張旗鼓查辦七中那個案子,是不是針對童威自殺案去的?”
華遠航又嚇了一跳,靳有為這也說得太直白了,而且語氣很成問題。和柳俊再是朋友,也不好這樣說話吧?柳俊如今何等身份!
不過靳公子就是這樣的,他那渾勁上來,誰也拿他沒轍。
好在柳俊看上去。並無不悅之色。就彷彿靳公子是透明的。華遠航又在心裡佩服了一把,不過這一回佩服的物件不是柳俊,而是靳有為。這小子,算是將柳俊的脾氣摸透了,知道柳俊心裡想的是什麼。
柳俊笑了笑,說道:“當然是針對童威自殺案去的。童秀玲一個蹈規守矩的女老師,不招誰不惹誰,忽然被人砍了十幾刀,傻瓜也看得出來,為的是什麼!”
靳有為又哼了一聲,說道:“宋都市那幫煤黑子,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李政儒也是混蛋,當了五年市委書記,愣是搞不定一幫挖煤的,什麼水平!”
華遠航謹慎地說道:“現在也沒有證據,一定是宋都市的煤老闆乾的吧?再說李政儒也不是二百五啊!”
對於他老子華君庭與李政儒、童威之間的淵源,華遠航知道一些。不過知道得也不是很多。華君庭在家裡頗有威嚴,以前華遠航幾乎都不怎麼敢和老子說話。做了潛州市的公安局常務副局長之後,父子倆之間的溝通也略略有所增加。不過一般情況下,父子之間溝通,主要也是說他在潛州市的工作,華君庭將自己從政幾十年的心得,灌輸給兒子。至於其他地市領導與華君庭的交往,很少談到過。
也許,華君庭覺得時機未到。等到華君庭真的離開A省,而華遠航又要繼續留在A省工作的時候,華君庭或許會將這些關係透露給他。
“哼,他不是二百五,他是五百!比二百五還二百五!”
靳公子氣哼哼地說道。似乎火氣很旺。
華遠航不理靳有為,只是專注地望著柳俊。這樣的大事上頭,靳有為說了不算,得柳俊發話。
柳俊微笑道:“遠航,你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什麼謠傳?沒關係,這裡沒有外人,說出來吧。”
華遠航沉吟著,不知該如何啟齒。
靳公子又出來代勞了,說道:“柳俊,你也不要難為華遠航,他現在是當局者,很多話不好說,我代他說了吧。現在很多人都在說,你是想要藉機立威。眼看著馬上就要召開省代會,丁玉舟退下去,你接他的位置,要做省委副書記了,所以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修理一下段定遠和遠航他老子,把威望立起來。你這人,喜歡爭權奪利,大家都看透了!”
柳俊不由微微一笑。
靳公子前半段話,說得條理清楚。最後一句,又胡說八道了,估計還是在為“平抑房價”的事情生氣。這也難怪,柳省長一開口,就要斷人家靳公子的財路,還不許靳公子小小生一回氣啊?
他督促玉蘭市公安侷限期破案,就料到會有這樣的傳言。面臨著兩次黨代會相繼召開的局勢,有些人是唯恐天下不亂,只想將矛頭對準他,好製造點什麼口實,牽扯到他老子柳副總理身上去。
“遠航。你今天不回潛州去吧?”
柳俊忽然問道。
華遠航忙即搖了搖頭,說道:“太晚了,明天再回去。”
“那好,你也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這就回省委常委院去吧。有幾句話,請你轉達給君庭書記。目前玉蘭市局專案組,在宋都市調查的時候遇到了一定的困難,宋都市局不是很配合,要請君庭書記出面,好好協調一下。這個案子,最好省廳能夠直接接手,玉蘭市局和宋都市局協助調查。要儘可能的加快進度,在全省黨代會之前,搞一個大致的結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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