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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有交給段定遠,別人為了堵她的嘴,想要把她幹掉。第二,證據已經交到了段定遠手裡……”
說到這裡,孟繼良猛然住了口,望著汪國釗,不再吭聲,臉上深有憂色。
汪國釗很清楚孟繼良未曾出口的言語代表著什麼意思。如果證據已經交到了段定遠手裡,而童秀玲依舊被人滅口,依照推理,那就只能有一個理由——此事是段定遠屬意的!
這樣的推理,未免過於驚人。
段定遠可是省委副書記兼省紀委書記啊!
“他不會陷得那麼深吧?”
汪國釗皺起眉頭說道。
“很難說。宋都市的薑桂英,可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大家都說,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投靠段定遠的,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在汪國釗面前,孟繼良什麼話都不隱瞞。
所謂薑桂英。正是宋都市市長,以前的宋都市紀委書記。由紀委書記而出任市長,在官場上並不多見。段定遠剛到A省的時候,薑桂英是省紀委第一紀檢監察室主任,後來出任宋都市市委副書記兼紀委書記,兩年前擔任宋都市長,其間,段定遠出了很大的力氣。A省體制內有一定級別的幹部,都很清楚,薑桂英是段定遠最信任的心腹。
“薑桂英這個女人,操守本來就不怎麼的。名聲就不說了,爛得很。聽說手腳也不乾淨……”
孟繼良接著說道,言語之間,露出很是不滿的意思。
汪國釗對於孟繼良的忿忿然,倒是頗能理解。孟繼良上副廳的時間,還在薑桂英之前,一度是玉蘭市最年輕的副廳級實權幹部。結果多年過去,孟繼良還在副廳級的位置上原地踏步,猶如強力膠水粘住了一般,不能移動分毫。薑桂英卻是官運亨通,一路高歌猛進,擔任市長都已經兩年了。兩相比較,孟繼良當然要十分不爽了!
不過現在,自然不是吃乾醋的時候。
薑桂英是否與段定遠關係曖昧,這個不好胡亂揣測。照情理分析,童威剛一被省紀委雙規,馬上“自殺身亡”,確實是十分蹊蹺。歷來腐敗案,都很少是獨立存在的,通常會牽扯出一大堆人。童威顯然死得很是時候!
現在童秀玲不肯消停,被人亂刀砍傷,差點丟了性命,而且是在面見段定遠之後,也難怪孟繼良要這樣懷疑了。
關鍵是,如果此事當真與段定遠或者薑桂英有關,孟繼良現在就難做了。
夾在柳俊與段定遠之間,一不小心就會被夾碎了!
第1429章 柳省長的“屠刀”已經舉起
水藍之夜門前,華遠航不時伸長脖子張望。
靳有為就笑著說道:“不要急。柳俊說了會來,就一定會來的。這人別的優點沒有,還算是比較守信。”
華遠航咧嘴一笑,不知該如何介面,貌似靳公子這話,不像是在誇獎柳省長。若是在以前,華遠航還在監獄做獄政科長,自然可以隨著靳公子一起調笑一番。柳省長再牛,華科長也不在意。這叫無所求則無所懼。
如今卻怎可以與靳有為一道,調笑上司?
靳有為的安慰,一點作用都沒有,華遠航還是將脖子伸得老長,往外邊張望。
靳有為就嘆了口氣,說道:“遠航,當初讓你調到公安局去,真不知道是是禍是福。瞧你這個患得患失的樣子,你還是當初灑脫不羈的華遠航嗎?”
華遠航一怔,隨即說道:“有為,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是為了自己嗎?”
靳有為淡然說道:“就算不是為了你自己,也沒必要這樣子。我跟你說,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華遠航頓時雙眼一亮。忙即說道:“有為,是不是柳省長跟你說了什麼?”
他很清楚靳有為與柳俊的關係,遠在他和柳俊的關係之上,他是柳俊的下屬,是親信,但靳有為卻是柳俊的朋友,其間,很有區別。
倒不是說親信就不如朋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親信才是真正的自己人,朋友只是朋友。關鍵在於,華遠航十分明白,到了柳俊這個級別的幹部,很難有真正的朋友了。要成為柳俊的朋友,當真不簡單。
靳有為搖搖頭,說道:“他沒有明說,是我猜的。”
華遠航喜悅的神色淡了幾分,笑著點了點頭。
靳有為看得出來,華遠航的笑容中帶著明顯的失望之色。這也難怪,這樣的大事,猜測之詞如何做得準?總要從柳俊嘴裡親口說出來,才靠得住。
“靳公子,華局……”
水藍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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