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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種事情應該是排在首位的。這要歸功於李惠多年的秘書生涯。
凡事分得清輕重緩急,正是給領導幹部做秘書的基本功,而且是最重要的基本功。
靳秀實寄希望於李惠繼承自己的政治榮光,也是基於這個原因。
得知玉蘭市的房地產商暗地裡搞串聯,抵制市政府的政策,還給省委省政府遞了請願書,李惠頓時著了急。他很清楚柳俊的性格,在這樣重大的原則性問題上,絕不會向任何人讓步,也斷然不會半途而廢。所有阻礙他實施抱負的人和事,均將成為柳俊要清除的物件。無數事實證明,站在柳俊的對立面上,絕沒有好果子吃。甚至連那邊的超級大人物,均被柳俊搞得灰頭土臉。靳有為是李惠最好的朋友,李惠絲毫也不想看到靳有為從柳俊的朋友變成對立面,那將讓李惠十分為難。
還有一點,李惠很清楚,他的政治前程如今已經和柳俊緊緊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柳俊在限制房價這步棋上栽了跟斗,影響了前程,對他李惠沒有半分好處。
何況潛州本就是限制房價的先行者。
故此李惠急匆匆趕到了玉蘭市。緊急約了靳有為跑到水藍之夜來,又給柳俊打了電話,請他一起出來放鬆一下,想要充當和事佬,居間協調。照例他應該在柳俊之前趕到水藍之夜等候柳俊前來。原本李惠還有些擔心,靳有為犯渾,比柳俊還姍姍來遲,就不好了,故此跟靳有為約的時間,比跟柳俊約的時間早了十分鐘。
這個小花招,自然被靳有為一眼就看穿了。
他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幾分鐘,結果約定時間到了,仍不見柳俊的身影,靳有為就知道李惠提前約了他。不過靳有為沒說什麼,到底李惠也是一片好意,生怕他和柳俊鬧崩了。
“有為,你這話不夠意思了。”
李惠就不悅地說道。
鍾海韻怎麼樣,靳有為又怎麼樣,李惠能不清清楚楚嗎?靳有為竟然將鍾海韻搬出來做擋箭牌,未免欺人。鍾海韻什麼時候能做得了靳有為的主了?
就算全玉蘭市的房地產商“統一行動”,也對靳有為造不成絲毫的影響。靳公子原本就是那種特立獨行的人。不會活在人家的眼神裡。全玉蘭市的地產商,有一個算一個,包括丁靈在內,可都不足以影響靳有為的進退。
靳有為就笑,說道:“沒事,這些花招也就是掙扎一下罷了,難不住柳俊的。”
李惠頓時哭笑不得。
合著這位很清醒啊,並沒有犯渾,怎麼就是遲遲不肯帶頭在“同意宣告”上籤個字呢?
靳公子行事雖然屢屢出人意表,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風範,不過李惠是他的知交,料必靳有為如此做派,必定是有原因的。
李惠點起一支菸,沉吟不語,稍頃,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有條件,對吧?”
靳有為也抽了一口煙,悠悠說道:“李書記,您這還真是小看我了,我靳有為有這麼奸詐嗎?趁火打劫啊?不是不是……我就在想啊,也要給柳大書記添點堵。你不覺得這人太順了嗎?才多大一點年紀,就省委副書記了!我記得九五年他剛到玉蘭市那會,還是個青皮後生,這才幾年時間,成省委領導了。這樣子順風順水,對他可沒什麼好處。適當給他增加一點難度,呵呵,也給柳書記提個醒。”
李惠將信將疑:“這麼說。純屬好意?”
“那當然了,咱靳有為對朋友,可是沒說的。”
靳公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李惠不由莞爾。
靳公子無論何時何地,總是不忘自我吹噓一把。
不過如此一來,李惠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只要靳有為是這個心態,今晚上還是能夠真正放鬆的。但是靳公子能有這般見識,倒也不枉了李惠和他相交一場。
到了約定的時間,市委一號車堂而皇之出現在了水藍之夜。
丁玉舟正位省政協主席職務之後,玉蘭市委一號車,還是讓了出來,這一回柳俊沒有再講客氣。
眼見柳俊高大的身形出現在門口,賀鑫昌與賀宗衍父子倆忙不迭地跑過去,親自為柳書記引路。李惠與靳有為對視一眼,臉上露出訝異的神情。蓋因柳俊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同樣身材高大的三十幾歲年輕男子,顯得頗有氣度,一見就是那種發號司令慣了的人,與柳俊並肩而行,絲毫不落下風。
這就難怪李惠和靳有為吃驚了。
眼下在A省,能夠與柳俊並肩而行不落下風,年歲又這樣輕的人。還真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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