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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夢瑩眼見得鬥不過,就開始把出一貫的手段,胡攪蠻纏。
“值得!”
柳俊很肯定地說道。
何夢瑩再次鬱悶了一把,不過柳俊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又令得何大小姐將鬱悶拋到了九霄雲外,滿心歡喜了。
柳俊說:“換了是你,我一樣會拼命。”
“算你有良心!”
何大小姐就抿嘴一笑,愉快地說道。笑過之後,又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個男人,當真是她一生的魔障,就這麼一句話,便能令得她將滿心的醋意忘到爪哇國去。
“哎,那個女孩子,是叫沈嬈吧?漂不漂亮?”
這一回輪到柳書記頭痛了。
何大小姐也許並不是真的在懷疑他“居心叵測”,只是女人的“八卦天性”發作,要刨根究底。問題是柳衙內心裡有鬼。這個沈嬈。活脫脫就是夏曉晴的翻版,要柳俊全然不為之所動,絕對不行。但要怎樣對待,柳俊現在自己心裡也沒底。
正因為如此,柳書記就很害怕親近的人,特別是他的女人,問起這個事情。
“嗯,還可以吧。你問這話什麼意思?”
柳書記隨口答道,目光從何夢瑩臉上收回來,望著茶杯。
何夢瑩心裡一動,一股疑惑油然而生,嬉笑著說道:“柳俊,不對啊。”
“什麼不對?”
柳書記強自按捺著心虛的感覺,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什麼都不對。你是不是真的對這個女孩子動了心思了?”何夢瑩緊盯不放:“你別想騙我。要是你沒對這個女孩動心思,你不會是這個態度,還反問我什麼意思!”
柳書記悚然而驚。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女人在這個方面的直感了。哪怕只要有一點點心虛的表示,都能被她們無比敏銳地一把抓住。而精靈古怪的何大小姐,更是個中翹楚,最善於從蛛絲馬跡中“揭露”真相。
柳書記的性格之中,有一個很大的“缺陷”。那就是,在一些人面前,他不能說假話。勉強說了,也會掩飾不住。所以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免不和這些人談到“敏感”的話題。
譬如他就不善於在何夢瑩面前隱藏自己對其他紅顏的愛意。每每碰到這樣的情況,柳書記唯一的抵擋手段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為什麼會這樣,柳俊自己也不清楚。
好在這個時候,程新建打了電話過來,算是為柳衙內解了圍。
“小俊,那個事情,有點麻煩了。”
程新建在電話裡大聲說道。
所謂那個事情,就是寶馬車扎人事件。在事故現場柳俊打出去的那個電話,就是打給程新建的。他估計此事很有可能被處理為普通的交通肇事。事實上,很多車禍,存在著故意的行為,最終大多數都被按照交通肇事處理了,後果特別嚴重的,也不過是判幾年徒刑,然後緩期幾年執行。
交通事故的處理,完全被模式化了。
但是從當天的情形來看,寶馬車的司機,完全有殺人的故意。在見識了“衛二爺”的氣勢和衛宇明的囂張之後,柳俊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撇開所謂的正義感不談,讓衛宇明這種橫行霸道的混混逍遙法外,只會有更多的人被他殘害。
柳俊不由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程新建性子是大咧咧的,但公事上頭,從不含糊,魄力十足。當初在瀚湖市做政法委書記的時候,瀚湖市的社會治安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程新建的口頭禪就是:奶奶的,在我的地頭上搞事。給老子狠狠收拾他!
程局長粗是粗點,帶出來的兵那都是一個個嗷嗷叫。治理流氓混混,此其人也!
現在,竟然連程新建都說“有點麻煩”了,難道衛崑崙的勢力,大到了如此地步?
“姓衛的兩個傢伙,沒什麼,好收拾!關鍵是那個米從厚,他祖母的,是米敬達的兒子……”
程新建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說出了關鍵所在。
“米敬達?”
柳俊吃了一驚,卻也有些迷糊。
米敬達乃是京城市委副書記,位高權重的高家幹部。這猶罷了,關鍵是怎麼會將米敬達牽扯進來的。衛崑崙和米敬達有什麼交集?
“對,米從厚就是那天,和衛宇明在一個車裡的那個後生。”
柳俊算是明白了一點,隨即問道:“就算是米從厚坐在車裡,車不是他開的,和他也扯不上多少干係吧?”
“問題是,米從厚自己認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