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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一起去參加的那個私人聚會,詩詩公然在自己家裡,當著一大幫子朋友的面,與那個影視明星元傑摟摟抱抱,旁若無人。由此可見一斑。其他紈絝子弟的品行,更是可以想見。
想來何延安也是見怪不怪了。
“哎,柳俊,我問你呢,你那個漂亮的小保姆,她人呢?去哪了?”
“走了!”
柳俊淡淡答道。
凌雅雙眉一揚,說道:“走了?”
“怎麼,不相信啊?要不要搜查一下?”
柳書記便有些負氣,斜眼乜著凌雅,帶著點挑釁的味道。
凌雅又咯咯地笑起來。
嗯,那個飛揚跳脫的柳衙內又回來了。剛才在秋水大酒店,才真是壓抑,一把手架子端得太足了。張毅請她出面約見柳俊,為張嘯華求情,凌雅是很清楚的。單是一個遠親,完全不足以令得張毅大老遠從首都跑到玉蘭市來做說客,估計以前張毅與張嘯華之間,就有一些瓜葛。
這一回,長江生化公司的事件,矛頭直指當初引進長江生化的長河區工委和管委會,說白了點,很可能這板子,最終要打在時任長河區工委書記的張嘯華和管委會主任柴紹基的屁股上。柴紹基有柳俊罩著,估計問題不大。現如今長河區的事情,玉蘭市自丁玉舟以下。每個人都很“自覺”,絕不伸手干涉。一連兩次教訓,印象足夠深刻了!有這麼一個強勢無比的衙內杵在長河區,別人還是消停一點的好。事實上,長河高新區現在頗有一點“獨立王國”的味道了。儘管這並非柳俊的初衷,在體制內搞“獨立王國”歷來是很犯忌諱的。只是事情已經演變到這一步,柳衙內也不好刻意去做什麼改變。
有因必有果,很多事情,終究不是可以完全照著自己的意志來的。
張嘯華慌了手腳,貌似如果要找替死鬼的話,他這個前任工委書記,正是最合適的人選。長江生化公司的案子一立案,張嘯華就敏銳地意識到,假如不趕緊採取行動,只怕省工會副主席這個位置都要保不住了,一年前使盡渾身解數才免於牢獄之災,搞不好還得進去!
柳俊並非是張嘯華第一個想到的“貴人”。事實上,一開始的時候,張嘯華全然沒怎麼將柳俊放在心上,而是照著過去的思維,找本土派的大佬幫忙。但是情況完全出乎張嘯華的意料,那些素日看上去與他關係很不錯的本土大佬,譬如玉蘭市政法委書記孟繼良等人。一聽說張嘯華要和柳俊“掰腕子”,都像看瘋子似的看他,然後就搖搖頭,顧左右而言他,完全撇開這個話題不談。
接連碰了好幾個軟釘子之後,張嘯華終於明白一個事實——現在的玉蘭市,已經不是過去的玉蘭市了。一個非常強勢的存在橫空出世。連市委書記都要避讓三分!
“老張,這個事情,除非柳俊開口,不然,誰都不會插手的。也插不進去!”
許是見張嘯華到處碰壁,有些可憐,孟繼良就提醒了他一句。
張嘯華如夢初醒,這才知道自己努力的方向錯了。於是就有了今晚上的聚會。然而,張嘯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近距離接觸了柳俊,卻毫無結果。宴席上,張毅幾次想要開口求情,都被柳俊岔了開去,閉口不談。
這個態度,當真讓張嘯華從頭涼到腳。
完了完了,看來柳俊真準備拿他為柴紹基“頂罪”!這個很好理解嘛,柴紹基老早就是柳俊最鐵桿的嫡系了,柳俊自然要保他。
“柳俊,嗯,這個張嘯華,好像與張毅關係是比較密切……”
凌雅笑了一陣,終於談到了要緊的事情上頭,也不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東張西望了,走到柳俊面前不遠處,望著柳俊說道。
柳俊淡淡道:“我知道。你告訴張毅,別摻和這種事情。地方上的問題,遠比國家部委要複雜得多。真要是陷進去了,到時候很難收場的。”
凌雅一撇嘴,很不屑地道:“我才懶得去跟他廢話呢。能不能收場,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柳俊頓時很想按住她,好好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抽兩巴掌。
不帶這麼玩的。
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晚會去和張毅張嘯華應酬?張毅還則罷了,張嘯華在柳衙內眼裡,一文不值。
事到臨頭,凌大小姐竟然推得一乾二淨,簡直豈有此理。
“你過來!”
柳俊喝道。
凌雅嚇了一跳,十分不滿地說道:“幹嘛啊,嚇人家一大跳!偏不過來!”
嘴裡是這麼說,眼見柳俊真有生氣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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