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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錢,愛怎麼花怎麼花,他不管。既然做幹部,就要有做幹部的樣子,不要搞得官不官商不商的,四不像……”
“就這麼的,你就把公職辭了,下海折騰那個啥星宇公司去了是不?”
柳俊問道。
“可不是嗎?再怎麼說,我好歹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吧,坐個破豐田車的資格都沒有?我還就真不信了。人家能賺錢,我就不能賺?”
柳俊就笑笑,不吭聲了。
省委書記的兒子想賺錢的話,那錢想不給他賺到還真的有難度!
“當時吧,我剛下海,手裡頭沒本錢,王胖子借了三十萬給我……”
柳俊“嗤”地一聲冷笑,很不屑地說道:“編,你接著編!”
“喂,合著你一點都不相信我?”
靳有為不由又憤怒起來,一下子坐起了身子,曉春正專心致志在給他按摩頭部,不防他忽然起身,來不及躲閃。靳有為的額頭緊緊擦著她高聳的雙峰過去,慌得忙向後一仰,差點摔下按摩床去。
柳俊一點都不在意靳有為憤怒的目光,淡淡說道:“我應該相信你嗎?你要下海做生意,哪個銀行敢不貸款給你?用得著拿王胖子的本錢!”
“切,你不懂。老爺子說了,下海做生意可以,不能打他的招牌,不許從公家撈好處!”
這麼說,柳俊倒是相信。靳秀實思想是比較保守。他與何延安之間的爭鬥,也不僅僅全是為了權位,思想觀念上的衝突,亦是主要原因。
靳秀實的保守,與丁玉舟又不一樣。丁玉舟喜歡到處插手,不管是不是黨委書記該管的,只要他認為有必要,就喜歡管上一管。表面看,靳秀實比較恪守規則,經濟建設是省長的份內工作,靳秀實很少就具體的建設專案發表意見。譬如長河高新區的三年規劃,在省內引起了空前的轟動,靳秀實也沒有具體的指示,交由何延安全權處理。但這並不意味著何延安就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與靳秀實不干預具體經濟建設相對應的就是他牢牢把持著幹部任免的大權。
靳秀實比較看重那些成熟穩重。一步一個腳印的幹部。換句話說,就是思想觀念基本與他一致的幹部。這樣觀念保守的幹部,充斥著省裡各個要害部門,何延安每一個經濟改革的重大舉措推出,都會遇到無形的阻力。
大家不說不執行,只是執行起來很不賣力就是了。
官場就這麼現實,誰管著自己的烏紗帽就聽誰的。
靳有為自然不知道,一瞬間,柳俊的腦海裡已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將他家老爺子的脾性分析了一遍,只顧“訴苦”。
“正因為有了王胖子那三十萬。我就發起來了,現在星宇公司的規模也不算小了……”
說到這裡,靳有為有了幾分得意。倒不是要在柳俊面前顯擺,而是覺得自己終於在和老爺子的“PK”之中勝出,很有本事!
“柳俊,你知道我是個念舊的人。以前困難的時候,人家幫了我,眼下王胖子有難,怎麼說我也得幫他一把不是?”
靳有為很誠懇的望著柳俊,說道,語氣中帶上了一點求情的意味。
“不行,這個事情,沒商量的餘地!”
柳俊斷然拒絕。
靳有為也不生氣,只是說道:“哎,柳俊,今天你能來,就是把我當哥們,那你給句實話,真要把王胖子徹底打死啊?”
柳俊淡淡道:“真要把他打死,我會給他機會起訴?”
靳有為想了想,笑了:“是這個理哈……”
柳俊的意思已經很明白,工廠一定要查封,工人和村民一定要獲得足夠的賠償。這個沒商量!唯一能做的讓步,就是不讓王胖子進班房。留給他的人情,就這麼回事了!
不然,柳俊也可以將王胖子抓起來,追究刑事責任。
其實,柳俊這麼考慮,主要還不是要給靳有為面子,王金根不管怎麼說,頂著一個投資商的身份,真將他投進了監獄,其他投資商不免兔死狐悲。作為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還是要充分尊重投資商的遊戲規則的。過多的以行政手段去幹預司法審判,不見得會被別人認同。
“柳俊,你這人對我的胃口,交個朋友吧!”
靳有為說道。
柳俊斜眼一瞥。不屑地說道:“那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麼?我閒得無聊找你說話聊天來著!”
靳有為哈哈一笑,將曉春拉過來,親了一口,將手伸進曉春的上衣,抓住了一顆柔軟的高聳,慢慢揉捏,絲毫也不避諱。
曉春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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