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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娉婷 霓為衣兮風為馬(四)
(玉娉婷 霓為衣兮風為馬(續三))貌似系統裡出了點問題,無法顯示,在這裡重新貼出,對已經訂閱過的讀者親深表歉意。
“我喜歡你這樣叫。”
穿針於是微笑著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他的下巴一層細淺的胡茬,扎得她心中分分寸寸都疼。
他抱著她入了衾被,她就是一朵輕巧的睡蓮花,軟暖的葉片輕載他漂浮蕩漾,恍惚地勾畫出她嬌弱而柔媚的笑。肖彥俯身專注地望著她,幾乎忘記了怎樣親吻。他低頭輕輕地觸上了那片微薄的淡紅,唇相合,一股甜膩的芬芳滲穿他的舌尖,他們緩緩的輾轉著,最後***般的吻在了一起。
賬外,無數繁星點綴夜空,忽明忽滅的光亮映進青紗幔帳內。兩個滾燙的身軀貼合在了一起,他們纏綿著,胭脂色的燭影水一樣洇著,她的面頰上是一暈一暈的嫣紅。他低喚著她的名字,小心地、緩緩地進入了她的體內,純粹的溫柔……
月影透過青紗,映在肖彥熟睡的臉上,那是一抹極怡然極舒松的笑意。穿針輕輕地離開了他的臂彎,低眸看著他的臉,他定是很久沒有如此深沉的睡過了,連她起來引起的微弱聲響,絲毫也沒感覺。
她無聲地將錦被蓋在他身上,收拾完包袱,無聲地出了營帳。
踩著星辰,萬籟俱寂中唯聞穀風習習,阮將軍就站在牛皮燈下,他詫異地看著穿針,揮手將身邊的侍衛支開了。
穿針徑直走到阮將軍面前,含笑道:“請將軍為我備馬車,我去稽陽。”
阮將軍已是大驚失色,連聲音都顫抖了:“珉妃娘娘,千萬不可,王爺會殺了為臣的!”
“我知道藥粉在哪,這事只有我能做。”
“娘娘啊,這使不得,您是金貴之軀,王爺怎捨得您……老臣也不敢啊!”阮將軍老淚縱橫,跪倒在地。
“將軍捨得將自己千金浴血沙場,區區一個稽陽之行何必看得如此之重?”穿針臉上掛著輕鬆的笑,雙手攙扶起阮將軍,“我必須這樣做,王爺肩負翼國興亡,做臣妾的無有所慮,理當共赴國難,助王爺一臂之力。”
阮將軍不禁深深一躬:“娘娘如此大義,老臣感佩之至!”
穿針燦爛地笑了,也向阮將軍福禮道:“將軍,你我趕緊議定接應之事,三日後您派人去稽陽……”
田野上的清霧瀰漫了周圍,穿針悄悄離開了肖彥,馬車轔轔響在山間的小道上。
遙看營帳星星閃爍的亮點,她彷彿望見自己的沙場風沙四起,她將外袍纏得更緊了些。感受著身體內燃燒的激情,她知道,她終於能為他做一件事了。天降大任於她,如果做到了,不負於他,不負天下蒼生,從此,她便可以無怨無悔,坦然面對一切。
肖彥,我在稽陽城等你。
玉娉婷 霓為衣兮風為馬(四)
三日後,穿針出現在了稽陽城樓下。
城樓下的人們或騎馬或徒步,從她身邊絡繹不絕的來回。正是厲兵秣馬之際,柬國曾經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滅頂之災,憑著太子的殺伐氣與皇帝夜毅的小心周旋,柬國神奇地悄無聲息地愈變愈強。然這次非同一般,聽說是天下望而生畏的肖彥大軍即將殺來,加上這段日子西境不斷有軺軍侵擾,人們立時有了覆巢之危。市井上依然喧譁熱鬧,但人們的神色匆匆,總有大禍來臨的感覺。
城樓下的宿衛盤查得比往日嚴了,往來馬車必加予以盤查。穿針早已在城外下車,獨自順著人流進了稽陽城。走過官道,討了輛馬車,直往長公主的居所而去。
以前穿針看長公主的住處,雖地處幽靜,外面總有持著長矛短刀的宮廷侍衛來回走動,外人進不去,裡面的人也難得出來。為此,穿針沿路苦思冥想了幾個進去的辦法,到了居所外,發現自己一路擔憂多餘了。
那些侍衛已經撤了,闃無人跡的府門外死氣沉沉的。穿針進去也是暢通無阻,她正納悶著,看見長公主的婢女在竹林旁閃了閃,便小聲地喚住了她。
那婢女看見穿針,一時說不出話,只是駭愕地瞪著她,半晌才醒悟過來,哭道:“姑娘怎生又出現了?長公主為你可是吃盡了苦頭!”
穿針也是驚訝,忙追問,才知道長公主放她走一事,自然被夜毅知道了,兄妹倆一頓激烈的爭吵。夜毅惱羞成怒,抓了長公主禁閉在皇宮內,等到西境出了狀況,夜毅急著對抗軺軍,才想起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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