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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廷豈的哥哥、或是叔字輩的人吧?
不甘心的走向門口,她沒將話講白,但其意是挑釁的,甚至是明指周廷豈會有偏差行為,搞不好是拜眼前這男子所賜。
從沒有人敢如此挑戰他的權威。“你說什麼?把話說清楚。”在斐斐的手才觸及門把時,周紹軼冷聲開口。
“我說什麼?”斐斐的脾氣也仿若在瞬間被挑起,她轉回身來,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說你是小孩子的壞榜樣!”無視於他的威嚴,她直言。
周紹軼迎著斐斐的瞪視,眸光轉烈。“那麼,你認為你就是好榜樣?”又是嘲諷的口吻,他不認為方才在樓下所見,她與學生拉扯的樣子,即是所謂的好榜樣!
女人若是舉止不端莊,即是輕佻的寫照。
眯起眼,他心裡閃現一個厭惡的身影——他前妻的妹妹。那個配合著別人演戲,刻意裁贓、主動跳上他的床,舉止嬌縱輕佻的女子。
對於自己情緒會失控,甚至沉著聲回嘴,他也感到不可思議。或許是因為她。讓他想起了不堪回憶的往事吧!
迎著他那如熊熊烈火般的視線,斐斐半點也不願退卻。
“我自認問心無愧,孩子若以我為榜樣,至少長大後不會是社會敗類。”透過那厚沉的近視鏡片,她眸裡明顯閃著熒熒怒火。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社會敗類?”彷彿是聽到世間最差勁的笑話,紹軼哼著鼻音直逼問。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周紹軼也不知為何自己會被徹底激怒,猛往辭意的牛角尖裡鑽。
“嗯、沒、沒,她不是這意思啦!”見眼前情況已快轉為不可收拾的爭吵場面,杜偉豐赴緊開口打圓場。“斐斐,快跟紹軼道歉!”眨眼、撇嘴、只差沒上前拉人,他該打的暗示都打了,但凌斐斐似乎半點也不為所動。
雖然紹軼因為讓深愛的女人深深傷害過,而改變了他對女人的看法,但卻從未見過他對任何女人動怒,因他的態度一向是高高在上、冷沉自持而不動氣,開口頂多也只是冷言冷語。
而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有些失控。
“我沒錯,不須道歉。”斐斐執拗的一口拒絕,還不忘回瞪周紹軼一眼。
“她是不需要道歉,因為明日起,這兒即不需要她了。”似乎是不想再費口舌,轉身之際,周紹軼下了決定。
他是指,她可能會被開除嗎?
“你是在威脅我嗎?”斐斐的音調昂高了數個音階,冷冷地笑了數聲。
“不是,是直接開、除、你!”又脾睨了她一眼,周紹軼嘴角揚開一抹勝利的笑,傲然地轉身走向杜偉豐。
開除她!
凌斐斐的視線飛快地飄向杜偉豐,只見他抿著唇,微顫的唇瓣半晌吐不出一句話來,而一旁的周廷豈則拼命向她眨眼示意。
不好了!斐斐老師真的惹惱爸爸了!
“如果這補習班是你開的,就算是你拿轎子來抬我,我死也不會來!”不願敗下陣去,斐斐昂首大聲地將話道出口。
她有何好擔心的,因為眾所周知,這補習班的老闆是杜偉豐,所以她豈會有差錯?
“是嗎?”周紹軼幾乎嗤笑出聲。“希望你永遠記住,你無知的話。”黝黑的眸光飄向杜偉豐,他想盡速結束掉這場無聊的爭吵。
杜偉豐一臉赧色,眉頭的濃結瞬間擰緊地舒展不開來。“對不起斐斐,紹軼是幕後大老闆。”
這晴天霹雷的大內幕,驚震了凌斐斐的每根神經,而且這對她而言,無疑是個諷刺,諷刺著她的無知、她的有眼不識泰山。
算了,反正以她的性子,她也不可能留下來了,她絕對不會為五斗米而折腰的。
不語的轉身,她頭不回的筆直朝門外走。
“雖然我不教了,但記住,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要為自己的承諾負責,所以下星期三前,記得還是要將考卷寫完。”
越過周廷豈身旁時,她語重心長的留下這一串話。
第二章
車子平穩地往前滑行,車窗外的街景、霓虹向後飛掠。
一如往常,坐於前座的駕駛——老王。專注沉默地開著車子,而房車的後座。則坐差周紹軼父子倆。
經過冗長的沉默,也彷彿是作過了審慎的思考,在鼓足了勇氣後,揚起頭來的剎那,周廷豈的眸底閃動著堅毅的光彩。
“老爸,你罰我禁足三個月好了!”對一向好動的他而言,禁足無疑已是最嚴厲的責罰了。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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