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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江離然斜了她一眼,“娘子還需努力啊。”
“啊?”
“若是想要謝家和宋家不痛快,其實還可以更加雷厲風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比如說,宋文軒不乏傾慕者,其中又有些跟宋文婷走得比較近的……”
“你快別說了。”
千翡直接上去捂住江離然的嘴。這也太可怕了,江離然若無其事地在說什麼匪夷所思的話來?直接將他上一世感覺給帶出來了。
掌心感覺到一陣溼漉漉的,千翡如同著了火一樣趕緊將手拿開。
“我也不過這麼一說。只不過,娘子想要做的事情,該是都有你自己的理由,我這人其實很沒有原則的,娘子做的,必然都是正確的。”
“……”這什麼鬼道理?
千翡看著江離然一本正經地胡扯,溫柔地笑著問她可需要自己的幫忙。千翡趕忙搖了搖頭。
原本還擔心自己的作為會不會在江離然的眼裡令人唾棄,可千翡也不想瞞著,所以才找了個機會同他說。沒想到江離然非但不覺得什麼,反而有些嫌棄自己的手段幼稚。
所以他曾經說過,自己的心腸太軟了這話,居然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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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和謝家之間的摩擦似乎慢慢地升溫。千翡密切地關注著。卻不再參與其中。
如今的進展她已經是滿意了,便不需要再添油加醋。
胡家的事情在晉西似乎開始漸漸被淡忘,說來也諷刺,那樣一個曾經讓人追捧豔羨的家族,說敗落就敗落,除了引得一片唏噓聲,居然都不曾留下太多的影響。
日子該過的還是要過,慢慢的已是沒人再提胡家的事情。那隻不過是一個失了運勢,做錯了事情的下場罷了。
千翡仍舊會不時地去外面應酬走動。如今她的邀約十分多,然而江離然卻說了不用都赴約,只隨著自己的心思便是。
於是千翡只挑了一些沒什麼可能引起衝突的人家去了,權當做是放鬆心情。
“何夫人府裡竟然有齊大家的真跡?我以為晉西除了海家應是見不到了,沒想到啊,何夫人可是藏得也太深了,這是在同咱們見外呢。”
“月齡姐姐說的哪兒的話?我有什麼好東西還會瞞著你們?這幅真跡,也是我家老爺前兩日才拿回來的,說是用了一幅別的換來的。”
“換來的?能換到齊大家的真跡,又該是多珍貴的東西?何夫人可是能同我們說一說?”
千翡抬頭去看牆上小心掛著的畫卷,齊大家的仕女圖在國朝無人不知曉,興許才華橫溢的名家都有些怪癖,這位大家也不例外,所作畫卷隨性得很,且從不肯作肖像畫,又言明他所畫的仕女都是有參照的。
國朝還因此盛行了一陣以神似齊大家仕女圖為美的風氣,也算是影響深遠。
齊大家的畫確實珍貴,千翡有些走神,她記得夏府裡曾經也有一幅來著,後來……,後來讓她和三哥哥開開心心地給糟蹋了。
還記得爹那會兒想要將他們手裡的墨給生吃了的表情,痛心疾首又沒有任何可補救的法子,恨不得嚎兩聲才解氣。
“說實在的,其實我也沒弄清楚,老爺那日興沖沖地回府,從書房裡取了一卷卷軸又出去,再回來時手裡便多了這個,我後來去書房瞧了,也沒少什麼,只是之前老爺信手買下的一幅詩詞倒是不見了,不過應該也跟它沒什麼相關的。”
“什麼詩詞?莫不是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周圍的女眷有些好奇,何家不過是個尋常略富足的人家,怎麼又是齊大家的真跡,又是什麼詩詞,怪不得今日要請她們過來散心呢,原來是想顯擺顯擺來著。
“當真不是什麼要緊的,我雖是平日裡對那些詩詞歌賦並不精通,可還是有些鑑別的能力,那詩詞我瞧了,落款壓根兒不認識,單隻一個‘蘇’字,也不知道出自誰的手。”
“‘蘇’?何夫人可是瞧仔細了?當真是落了個‘蘇’字?”
何夫人嚇了一跳,一直安安靜靜的江家少夫人好像忽然聽到什麼嚴重的事情一樣,她點了點頭,“應該……應該不會錯的,那個‘蘇’字十分別致,我卻是印象深刻。”
蘇……,是景雲蘇?他的一幅詩詞可以用來換齊大家的仕女圖了?
千翡皺著眉頭,不可能揚名揚得這樣迅速,若這事兒是真的,那隻能是有人瞧中了景雲蘇的潛力,在提前蒐羅他的作品。
不過這也說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