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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得真實可信一些,不過她心裡當真是萬分訝異的,江離然怎麼會知道?景雲蘇不打算洩露自己的底細,自然不會讓江離然瞧見他的詩作,這猜得未免也太準了……
景雲蘇看著對面千翡的目光灼灼,一向冷淡的臉上露出些許尷尬,“還請江少夫人原諒,在下實在是羞於承認,才會瞞著少夫人。”
“真的是公子所作?”
景雲蘇值得點點頭,千翡深吸了一口氣,想著驚訝的話總得表現表現,便去拿桌上的酒杯打算喝杯酒壓壓驚,結果江離然和夏千亦誰都不讓她動。
“你方才才因著飲酒身子不適,還想亂來?”
夏千亦將她的手隔開,江離然更是乾脆將酒杯拿過去自己喝掉,又輕描淡寫地將杯子放下,看得千翡眼角直跳。
“景公子言重了,小女子只是、只是不敢相信罷了,那幅詩詞小女子看了又看,心裡早已對能做出詩詞的人崇敬神往,卻不想竟然有機緣能見一面,實在是心裡有些激動。”
千翡的敬佩之意卻不是作假,那幅詩詞千翡由衷地喜歡,每日都會去書房裡靜靜地參悟,每每總有新的收穫,景雲蘇才堪堪如此的年歲便有這樣的造詣,千翡覺得能同他相識當真是造化。
覺得自己可能真情實感得不太夠,千翡正打算再多說一點,加強一下感動,掌心卻傳來一陣瘙|癢。
輕輕轉頭,江離然的眼神清明且正經,頭都沒有轉一下,垂在桌下握著自己的手卻在用手指輕刮自己的掌心。
這什麼情況?千翡愣住,江離然這一本正經地……是在不想讓自己繼續誇讚景雲蘇?
千翡嘴角抽了抽,江離然的小動作三哥哥和景雲蘇是瞧不見的,關鍵他自己都特別正直平靜,這廝究竟……
成功阻了千翡的話,江離然心裡仍舊酸酸的,什麼“崇敬神往”,千翡怎麼能對別的男子崇敬神往?那些詩詞……,那些詩詞自己也不是作不出來的,他不過是懶得作罷了……
江離然算是千翡花了極大的心思來研究過的人,對他任何一個微妙的表情都能夠辨識出來,因此,這會兒江離然雖然面色正常,甚至比平日更加淡然,千翡卻從裡面瞧出了些許的異常,抿著嘴,輕輕地低著頭,彎起嘴角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 幼稚
言歸正傳,江離然整了整色,“既然那些單落了一個‘蘇’字的詩作確是出自景兄的手,那我的那些猜測,就更加有些根據了。”
江離然說,近來晉西似乎有人在暗暗蒐羅景雲蘇的詩作,“我本並不曾留意,只是那日詩會里景兄的詩作是內人買下的,前前後後有人來找我旁敲側擊了幾回,我才在意起來。”
“晉西已是很少會出現如此的狀況,便是秋同書院如今十分受人器重的楊雲起所作詩畫,也不曾開口就是驚人的數目要收了去,於是我才留了心。”
“方才聽景兄自報家門,我便有些恍然大悟,若是景家的後人,此番追捧倒是不奇怪了,因此,興許已是有人猜出了景兄的身份。”
景雲蘇皺著眉頭,“這不應該,我自問從來很注意這些,對於身份可說是小心謹慎,便是同蘇兄相識已久,也如此談得來,我都不曾貿然吐露,如何會有人猜出來?”
“這我就不甚清楚了,然而這事兒卻是實情,因此,景兄的身份興許是瞞不了太久的,這本是一樁難事,可景兄若是想辦書院……,未嘗不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江離然說的很是在理,就好像只欠東風的時候便來了一陣東風一樣,只是景雲蘇仍舊鎖著眉頭,暗自尋思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只要他不願意,沒人能知曉他是景家的人。那些詩作也不過是自己的隨性之作,同景家曾經的風骨天差地別,一點兒痕跡都尋不到。究竟怎麼會洩露出去的?
江離然說完這些話,瞧見景雲蘇的神色鬱結,心知他開始糾結疑惑了,這大概要一些時間,便不去管它,自顧自跟千翡眉目傳情起來。
晉西多瞭如此多的勢力,江離然費了許多心思才找出他想要接近的那一派。這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三皇子生性多疑,自然十分隱蔽又謹慎。饒是從一開始便有心佈置的江離然,也著實費了一番功夫。
不過終究是有收穫的,不著痕跡地接近,不著痕跡地站定立場。又不著痕跡地將景雲蘇的事情透露過去。
虧得前世江離然對一些事情有所耳聞。三皇子曾經受過景家的恩惠,且他是個從不願虧欠人的,因此前世的時候,景雲蘇混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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