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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御賜貢品的噱頭,南葉還打出了夔國府的招牌菜,聲稱夔國府各處酒樓的菜,都是和夔國府廚房同步的,夔國府的主子們今天吃什麼,夔國府的酒樓就賣什麼。
滿京城的人,誰不想知道夔國府的貴人們,每天吃的都是些什麼菜啊,更何況夔國府多年鬥菜,鮮有敗績,早就名聲在外了,一時間,夔國府五處酒樓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
那些御賜的食材,顧端執意要付錢,反而被皇上臭罵了一頓,說他貴為天子,賜給外甥一點食材,居然還收錢,他丟不起這個臉,顧端只得把銀子收回,又撿了個便宜。
酒樓走上正軌後,顧端當真請了皇上來吃酒,皇上也沒食言,當真備了全副的鑾駕出行,讓那幾天京城大街小巷的新聞,都是皇上御駕親臨了夔國府的酒樓。
這樣的良機,南葉自然不會錯過,精心備了一桌酒席,等皇上酒足飯飽後,順理成章地捧來筆墨,請皇上留下墨寶。皇上氣得夠嗆,又被利用了一次,但才剛吃了人家親自下廚做的菜,總不好不給面子,只好潑墨揮毫,為他們的酒樓題了塊匾額。
御書的匾額一掛出去,那可就是金字招牌,夔國府酒樓的翻檯率,又掀起了新高潮。
雖然都知道,生意不好做,京城裡的生意更不好做,但夔國府的五處酒樓,還是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就賺了個盆滿缽溢,眼瞅著府裡剩下那半年的開支都不用愁了。
桂媽媽看著南葉算外頭的賬,目瞪口呆:“這,這銀子也太好賺了罷?不都說京城的生意不好做麼?”這,這不可能啊,如果銀子真來的這麼容易,京城酒樓那麼多,也沒見有幾個真正發財的啊。
南葉撥著算盤,笑著給她解釋這其中的原因:“媽媽說的沒錯,京城的生意的確難做,一是因為成本太高,二是因為競爭激烈。但對於我們府的五處酒樓來說,這兩項都不存在,我們家的食材,基本上都是御賜的,成本只剩租酒樓的錢,和僱人的工錢,而自從喜公公來酒樓念過聖旨後,出租酒樓的老闆就主動降低了租金,而我們酒樓即便工錢低點,想來打工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因為我們酒樓名號響亮,只要來我們酒樓幹過活兒,以後想找什麼工作都不難。
至於競爭,不用我說,媽媽也能明白了,咱們頂著御賜的名號,還有皇上親筆題字的匾額,哪裡還愁生意,京城的各大酒樓,現在都視我們為最大的競爭對手呢。”
全是因為沾了皇上的光?這麼簡單?為什麼這法子南葉想得到,長公主卻想不到?她是和皇上一母同胞的姐姐,她去求皇上,得到的好處只會更多啊。桂媽媽作為康氏多年來的得力助手,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
恰逢顧端從外面回來,見著桂媽媽懊惱的臉,笑道:“夫人說的那些,都只是打響酒樓名號的手段而已,真正持久賺錢的秘訣,還是她過硬的廚藝,不然光靠那些,能撐幾個月?”
這倒也是,不懂做菜,如何敢開酒樓?其他任何方法,都只是錦上添花,加快賺錢的程序而已。桂媽媽聽了顧端這話,心情好了許多,但仔細一尋思,又覺得不對味,有人這麼當眾誇自個兒媳婦的麼?就算是愛妻如命的顧諒,也沒這麼大(不)膽(要)子(臉)罷?得得得,就讓他們小兩口獨處去罷,她不在這裡礙眼了。
桂媽媽躬身告退,順便帶走了屋裡幾個等著斟茶的丫鬟。
書房裡一空下來,顧端就開始不老實了,非要和南葉擠在一張椅子上坐著,腿挨著腿,頭碰著頭,一雙手沒地方擱,就摸到了她的腰上去。
南葉想推他,又怕弄亂了算盤珠,氣得直踩他的腳。
顧端也不躲,不緊不慢地撫著她的腰,朝她面前的算盤努努嘴:“什麼時候學會這東西的?”
“做夢的時候。”南葉忙得很,連謊話都懶得編,反正婚都結了,還能因為她說不清學算盤的來歷,就把她休了不成。
顧端才懶得追究,他只是覺得,自家媳婦的纖纖十指,在算盤上翻飛跳舞,實在是漂亮極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抓了過來,吻到了嘴邊。
南葉氣得狠狠拍了他一掌:“搗什麼亂啊!”
“酒樓都已經開始賺錢了,急什麼,咱們到底不是商戶,難道要天天抱著算盤,算幾文幾錢麼?”顧端見南葉開始拳打腳踢,乾脆把算盤丟得老遠,再將南葉攔腰抱起,腳尖一點,下一刻,兩人就已經滾到裡間的床上去了。
“你要作死啊,這可是大白天!外頭都是人!”南葉吃了一驚,慌忙推他。
但顧端伏在她身上,把她壓得緊緊的,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