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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著腳踏車經過都市村莊旁邊時,我忽然想去宋麗潔住的地方看一看。一是順路,二是我急於告訴她我和安子良見面的情況。
在暗淡的路燈下,我拐進了一條黑黢黢的小衚衕,下車摸索著前進。走過大約二十米之後,我來到一個高高的碉堡式的筒子樓下。見院門開著,我便直接上了二樓。我記得宋麗潔是在左邊住的,便敲響了左邊的房門。房門和窗戶都緊閉著,敲了幾下沒人答應。我想,宋麗潔可能剛睡下,睡得死,便用力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人吭聲。“算了,還是明天見面再說吧。”我心想著下了樓。可是,就在我快要出衚衕時,一輛轎車停在了衚衕口,我只好停住,等車過去再走。車上下來個女人,只見她與車內的司機擺擺手之後,小轎車便開走了。當女人從我身旁經過時,我才發現那女人竟是宋麗潔!
“小宋!”我激動地叫著。
“誰?”宋麗潔顯然被嚇了一跳,她慌忙往後退了一步。
“是我。”我儘量壓低聲音說道。
“主任?您怎麼在這兒?”宋麗潔馬上認出了我,說話也自然了許多。
“我從安子良家回來,從這兒路過,我想到你這兒看看,不想你沒在家。”我向宋麗潔解釋著。“剛才開車的是誰?”我一邊問宋麗潔,一邊還朝衚衕口看看。
“劉老闆。”宋麗潔回答的十分輕鬆。
“你到底還是去他那兒了?”我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
宋麗潔沒有再吭聲。“到樓上坐吧!”稍停了一會兒,她拉著我的手說。
我沒再言語,跟著她又重新回到筒子樓上。
宋麗潔屋裡的擺設和從前一樣,一張雙人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鴻運扇和一臺18英寸彩電,靠牆邊長長的鐵絲上搭著裙子、胸罩等衣物。
宋麗潔倒了兩杯水放在桌子上,又開啟電扇,然後回到床邊,偎到我的懷裡。“等久了吧?”她用手絹為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問我。
“剛到。”我吻了一下宋麗潔,又說,“我以為你在家,就來了,誰知道,你還是……”雖然已到了中秋,可我渾身還是感到了燥熱。
“還是沒聽您的話,對不對?”宋麗潔回吻了我一下,調皮地說道,“我想,大名鼎鼎的賈主任總不會因此吃醋吧!”
“小宋,我是擔心……”我鬆開宋麗潔的手,剛要在床上坐下來,忽然一張白紙被電扇從桌上吹到了地上,我連忙彎下腰將那張紙撿了起來。本來,我準備將紙再放回到桌子上,可將它仔細看過之後,我不禁愣住了。我看到,那不是一張普通白紙,那上面用鉛筆畫了一幅畫。畫的內容是一個長髮披肩的裸體姑娘半臥在潔白的床上,上面還題有兩個字:臥蓮。“小宋,這上面畫的是……”我看看畫又看看宋麗潔,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上面畫的是我,”宋麗潔從我手中將那幅畫要了過去,捧在手裡細細地看著,“畫得多像啊,線條清晰,層次分明,您看,這臀部的曲線畫得多美!”
“唉——”當宋麗潔把畫送到我面前讓我再看時,我深深地嘆了口氣,並不住地搖頭。“看來,我的話你是聽不進去了。”
見我並不欣賞那幅畫,宋麗潔顯得滿臉的無奈,她小心地將畫收了起來,放到了抽屜裡。
“主任,我覺得您對劉老闆的看法太偏激了。”宋麗潔噘著嘴,一屁股坐到床上,“他是我們的病人,您怎麼能……”
“病人、病人,”我懊惱地說,“你口口聲聲說他是病人,可是我問你,世界上有他這樣的病人嗎?一會兒要和你結婚,一會兒又給你畫裸體像,我看他根本就不是病人而是條色狼!”
“你?”聽了我的話,宋麗潔氣得猛地從床上起來,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著,“賈主任,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的話不僅汙辱了劉老闆,也汙辱了我,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我當然會為我的話負責,我更會為你負責。”我站起身,從抽屜裡把那幅畫拿出來在空中擺動著,“他昨天給你錢,今天給你畫裸體畫,明天他就會……他哪裡是在治病,他明明是在變著法勾引你,這明擺的事你真的就看不清楚嗎?”
“把畫給我!”宋麗潔說著猛地一下從我手中將畫奪了過去,“賈主任,雖然你是我的老師,雖然我愛你,可現在我明白地告訴你,你不配當我的老師,也不配拿這幅畫!”宋麗潔用她顫慄的手撫摸著那幅畫,彷彿是在回憶般地說道,“今天晚上,我確實是去了劉老闆那兒,我確實是脫了衣服讓他看我,讓他畫我,可是,當我脫去了衣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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