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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自己火熱的胸膛來溫暖她曾經冰凍的心。
“世文,去沙發上,好嗎?”
過了一會兒,林厚芳用嘴唇貼住我的耳朵說。說話時,她胸部那對兒結實的乳房蹭在了我身上,讓我渾身上下立刻感到了不自在。林厚芳說去沙發上,並不是要坐那兒休息,而是想變換體位與我做愛。
“調皮妖精!”我邊說邊用手在林厚芳直立的乳頭上揪了一下。
“唉喲,死狗!你弄痛我了!”林厚芳趕忙用手把乳房擋住,並回罵我一句。
不知是從哪次做愛開始,凡是林厚芳主動提出要改變姿勢時,我都會用溫柔的口氣叫她“調皮妖精”,林厚芳聽了也不生氣,不過,每當她達到高潮時,她都會發瘋似地拽著我的頭髮連聲罵我“死狗”。
我和林厚芳撫偎著來到沙發前,她閃動著長長的睫毛,用誘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彎下腰……當書房裡開始迴響起林厚芳那一句又一句“死狗”的叫罵聲時,我們的身子也都癱倒在了沙發上。隨後,罵聲逐漸停止,書房裡又慢慢恢復了寧靜。
“丁零零……”
突然,客廳裡的電話又一次響起,我匆忙從林厚芳的身上起來,快步來到客廳。我迅速拿起無繩電話,不過這次我沒有先說話,而是把聽筒放在耳邊仔細聽著。像是有準備似的,對方也沒說話,聽筒裡只有弱電流透過時發出的“絲絲”聲。
“是誰?”見我沒說話,跟著來到客廳的林厚芳忍不住問我。
我趕緊給林厚芳打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就在這時,“喀嚓”一聲,對方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怎麼?還是一句話沒講?”看到我默默把聽筒擱下,林厚芳的臉上露出了疑惑。
我微微點點頭,然後坐到沙發上。不知為什麼,我又想起了剛才做過的夢和那個性感十足的實習生宋麗潔。“難道是她?”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馬上又被我自己否定了。宋麗潔如果有事找我完全可以直說,沒必要這麼神秘兮兮的。
“我覺得像是秀英,她可能已經知道咱們的事啦!”
林厚芳說話時,身子雖浪漫地坐在我的腿上,但精神卻十分緊張,我甚至能從她的眼中看出內心的恐慌。
“真的是秀英?可她為什麼不講話呢?”我心裡默默想著,同時又用雙手將赤身裸體的林厚芳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我不能讓這個曾經心痛過的女人再有絲毫的不安,因為我現在離不開她。
第二章 神秘軟盤
我的家位於醫科大學的東側,離性心理研究所諮詢中心不遠,原來和學校在一個院裡,四周被順著護城河而建的圍牆所包圍,牆上裝有防盜用的鐵絲網。站在牆外的臭水河邊朝學校裡看,學校和教師宿舍像是一座監獄。這幾年,由於市政府先後搞了拆牆透綠、沿河景觀和燈光工程等,使我們的居住環境有了不小改觀。護城河邊厚厚的圍牆被拆除了,代之以碧綠的花草和栩栩如生的雕塑,護城河裡臭不可聞的汙水已被碧波粼粼、魚兒雀躍的清水所替代。到了晚上,花香四溢的河邊便成了情人們約會的地方。美中不足的是,每天從家裡到諮詢中心上班必須要經過環繞學校北側的那條馬路。說不清有多少年了,這條馬路兩旁始終都是集貿市場,無論怎樣改造都改變不了它的模樣。沿學校一側的牆邊,開了大大小小十幾家壽衣店,因為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太平間就設在那兒,經常有出殯的哭聲由牆裡邊傳出來。壽衣店裡還代畫像,老人和領袖的畫像高高地懸掛在店門口的櫥窗裡。馬路的另一側以賣涼皮、麻辣燙、朝鮮冷麵等小吃為主,一天到晚都在吸引著漂亮的女士前去品嚐。另外,賣童裝的、賣水果的、賣減價胸罩的,還有賣盜版書和報刊的小攤小販把整條馬路又佔去了一大半,在上下班時間想騎著腳踏車透過這裡幾乎和當年紅軍長征一樣難。所以,很長時間以來,我都是走路上下班,反正有車也不能騎,不如走路上班更好,還能鍛鍊身體。
幾個三十多歲的下崗女工身穿印有報社標誌的黃色馬夾在擁擠的馬路邊上賣著當天發行的報紙。不知為什麼,本地的報販賣報時從不喊叫,而是默默站在路旁,等著過路人來買。雖然諮詢中心訂有日報和《參考訊息》,但在經過一個報販身旁時,我還是買了一份日報和一份《參考訊息》,因為我們單位的報紙一般都是在上午10點鐘以後才會送來,並且有時還會將我們訂的報紙誤送給隔壁私人開的性病診所而丟失,因此,每當有重大新聞時,我都要在路上買幾份有權威的報紙來看,以先睹為快,今天也不例外。
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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