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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亮了,陽臺那邊的窗戶上泛出了少許白光。我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儘管身上已極度疲乏,可腦子裡卻一直閃現著秀英的身影。聽到林厚芳問我,我才從思索中反應過來。
“她說要和我離婚。”我小聲回答。
“你答應了?”林厚芳接著又問。
“沒有。”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我又答道。
林厚芳沒再問什麼。過了大約有一兩分鐘,她側過來身子,臉朝著我,她沒有摟我,而是將我的手緊緊地握在了她的手中……
第十一章 愛的呻吟
老郡山初秋的夜晚靜謐、誘人,柳葉樣的彎月像被眾多綿亙的峰乳托起一樣浮在半空,遠處深山裡不時傳來幾聲猴子的啼叫。順著老虎口瀑布湧動的方向,是一條掩蔽在玉蘭樹叢裡的小徑,偶有露珠打落在身上,正在挽手散步的安子良和段思思並沒感到有什麼舒適的地方,倒是覺得剛剛洗浴過的發熱的身子彷彿正需要這絲絲的涼爽。
安老師,這次來參加筆會前,總編告訴我,《二爺》已經開始三審了,估計下月出書沒問題。身穿吊帶裙的段思思對正在向遠處眺望的安子良說。
最好能趕在秋季圖書展銷會前上市。安子良沒有回頭,他說著話,目光依然朝遠處望著,不過,步子卻變慢了。
看什麼呢?段思思停住腳步,舉目朝安子良看的方向望去。
望夫石。安子良也停住腳步,用手撥開垂在段思思眼前的散發著幽微清香的玉蘭樹枝葉,好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思思,你看,夜色下的望夫石和白天看到的確實不一樣,怪不得導遊一再告訴大家,最好是在晚上淡淡的月光下看它。從現在這個角度看,可以真切體會望穿秋水的感受。你看,那女人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山的那一邊,彷彿在盼著遠方的男人早點回來;你再看,那女人的胸脯,飽滿、堅實,充滿了對異性的渴望;還有她略微凸起的腹部,一個幼小的生命即將在那裡誕生,種族在這大河邊的深山裡得到了延續。
看來,這古老的傳說還真的打動了安老師的心。段思思並沒有順著安子良手指的方向看,而是把身子靠在了手腕粗的玉蘭樹幹上,更多的露水震落在她和安子良的身上,倆人沒有躲閃,而是會心地一笑。可惜,那只是傳說而已。說完,段思思不吭聲了。
安子良聽了段思思的話,覺得她對望夫石不感興趣,便把目光從望夫石上收了回來,又用手輕輕捋了一下段思思額上被樹枝碰亂的頭髮。思思,這兩天,我總覺得你的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安子良把段思思的小手拉到自己粗大的手中,用力握著,一雙探尋的眼睛緊緊盯著段思思的臉,他想去親吻段思思,可又覺得不是時候,也沒有合適的理由。不像半個月前在國際廣場,倆人關於文學的談話十分投機,再加上段思思意想不到的主動,使安子良近乎是在偶然間得到了段思思的芳心。這一次,上帝卻沒有給他們更多的浪漫。三天的筆會,讓他們度過了從認識以來在一起呆過的最長的時間。可遺憾的是,白天的遊覽和晚上的座談,幾乎把時間都耗盡了,直到剩下這最後的夜晚,讓安子良倍感珍惜。吃過晚飯又洗浴過後,他們沒有和別人一起去唱卡拉OK,而是不約而同來到了瀑布下。事先,他們並沒有商量這最後一晚上如何度過,而是僅僅憑著自我的感覺聚到了一起。不知是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也不知是文人的虛榮,他們見面時沒有急不可待地擁抱在一起,也沒有重複半個月前在國際廣場那天夜晚的狂吻。兩人見面後,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將手伸給了對方,然後,挽起對方的手臂,沿著瀑布流經的地方漫步行進,讓親密的腳印留在了遠離城市的山間。
不開心的事?沒有。段思思反問了一句,又搖搖頭作了否定回答。儘管她晚上出來沒有配戴博士倫,使她看不清夜幕下的望夫石有著少婦怎樣的尊容,但她卻能從安子良的眼中看到那種她所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目光,以至於她在回答了安子良的問話後又不由得將自己的整個臉都埋在了安子良寬敞的懷中,只將閃著晶瑩光澤散發著濃濃香水氣味的滿頭烏髮拋灑在安子良的面前。
安子良先是默默地大口大口地深吸著由段思思頭上、脖頸裡和剛剛沐浴過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浴液和香水混合的氣味,同時又用手上下撫摸著段思思光滑的頭髮。可是,這種溫柔的舉動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安子良突然像是發了狂一樣,猛地將段思思摟在了懷中並且緊緊地抱住,嘴唇像餓狼一樣在段思思的臉上、唇上瘋狂地啄吻,他用自己堅實的胸部緊緊抵住段思思胸前那兩坨挺起的乳房,像要把段思思整個肉體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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