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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他的周圍加強了保衛,但只是些表面文章。娥摩拉太忙,不過復仇者做完在曼哈頓的清洗之後,可以在兩週內幹掉他。”
伊齊基爾想了一會兒,又掉過頭對首要使命執行人說:“赫利克斯修士,我們再推遲兩週。你有一個月的時間讓我相信我們可以安全地有效地和卡特博士合作。但過了這個時限,我會親自召見覆仇者安排刺殺行動。你清楚嗎?”
赫利克斯對著皺眉頭的伯納德修士笑笑,得勝地吧嗒一聲關掉電腦。“完全清楚,伊齊基爾神父。完全清楚。”
第八章
曼哈頓
一個留著長髮、長著天藍色眼睛的男人正沿著第五大街走著。他嘴裡吹著《雅克兄弟》的曲調,模樣十分引人注目。淡淡的夕陽照在他淡黃色的頭髮上,反射出亮光,似乎給他的頭部和寬肩加了一道光環。他身穿黑色服裝,有點像牧師,更使他的神態顯得像天使一樣。他右手提包裡露出一些鮮紅的玫瑰,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皮褲。只有這些暗示他也有一些世俗的慾望。他吹著口哨,五官秀氣的臉上帶著無憂無慮的寧靜的微笑。
他引起了過路人的注意,但他們絕想不到自己的欣賞目標實際上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他們當然也不會想到這個女人是去執行一項“正義處決”。
瑪利亞·貝娜瑞亞克不時地眨眨眼,讓彩色隱形眼鏡戴得舒服些,同時竭力忍住想撓撓頭皮的強烈慾望。她通常戴特製的假髮,但這次卻不得不“借”了一頂。她非常清楚她的同行們更願意選擇一種不顯眼的“灰色”外貌,儘量不惹人注意,不讓人看到。有時候這很有效,一般情況下她也討厭別人過分注意她。但也有的時候她喜歡利用自己透過整容手術變得平坦的面容和身體作為畫布,在上面畫上誤導別人的圖畫讓目擊證人事後回憶出來。這次就是這個情況。而且,今天這副打扮能夠幫助她接近獵物。
瑪利亞現在已經能夠看到斯萊·馮塔納住的那幢公寓樓。從公寓的窗戶可以看到公園。非常醒目。根據伯納德修士在馬尼拉資料夾內提供的資訊,馮塔納的這套公寓是他在東海岸的住處,在他需要躲開洛杉磯的時候,或是要和他所迷戀的高階模特兼男妓巴比共度時光的時候,就會來這裡。斯萊·馮塔納是一個臭名昭著的色情電影製片人,專拍赤裸裸的異性戀黃色影片。而他竟然是個同性戀,瑪利亞卻一點不感到這有什麼矛盾。她從自己收集的資料瞭解到斯萊·馮塔納有各種性變態。他得過八次戛納色情電影金獎,控制著世界色情影業的很大份額。但是他真正感興趣的是有兇殺紀實鏡頭的黃色影片:錄影中的受害人,通常是女人,正在性交,然後在進入高潮時被性施虐狂殺害。為了證明這些死亡是真實的,鏡頭一直對著受害人脖子被砍的過程,總是用特寫鏡頭,而且常常砍得很深,腦袋幾乎都被砍掉下來了。瑪利亞看過一部這樣的錄影片。那是經過許多次轉錄以後的帶子,與母帶已相去甚遠,充滿劃傷與雪花點,但內容清晰可見,仍可值數千美元。
那盤帶子是巴比的,昨晚瑪利亞去格林威治村他佈置講究的公寓拜訪時看了這部片子。他的住址也記錄在伯納德修士的馬尼拉資料夾裡,闖進去“採訪”他一下是輕而易舉的事。她只用了一把刀,六分鐘時間就讓這位體態健美的傢伙將馮塔納所有的情況都招了出來,並且安排今天與他見面。這毫無用處的巴比被她扭斷脖子後,她翻了他的衣櫥,從裡面選了一套黑色行頭,馮塔納喜歡他最寵的同伴穿這套衣服。
將巴比頭皮割下來比她預料的要難些,就像削橘子皮,又不能將皮弄破。但是費了一番力氣後終於成功了。她將頭皮晾了一夜,今天早晨用爽身粉和膠帶將它固定在自己剃光的頭上。效果很好,只是癢得要命。
她從黑皮手提包裡拿出墨鏡戴上。離住宅區的公寓大樓只有幾碼遠了。她感到一種熟悉的興奮與對即將伸張正義的期待,就好像身體裡湧動著熱乎乎的、甜蜜的糖汁。
看門人站在入口處涼篷的下面。他穿著制服,看上去很高大,但卻不給人威脅感。她披著金髮,穿著黑色衣服走過來時,他馬上避了開去。巴比說過他要穿這身衣服。巴比還對瑪利亞解釋過看門人認識所有為這幢公寓的富人提供服務的妓女和男妓。看門人都很明白什麼時候應該不去注意進入公寓的人。想到斯萊·馮塔納付小費給看門人,只是讓殺手能夠順利地進入他的家,瑪利亞的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微笑。
瑪利亞幾乎沒看守門人一眼,就十分自信地大步跨進門去。大理石裝飾的大廳光線暗淡,瑪利亞徑直走到電梯跟前。進去後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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